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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你我,依旧相知


这人啊,总是这样。有时候明明知道前面是个陷阱,却总是忍不住往里面跳,为的大概就是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陷阱。皇甫坚寿之前虽然对着女子已经有了提防,对那鬼神之说也是半信半疑,但她那么一发问,自己还是忍不住去应了一声,似乎这女子的声音里藏着浓浓的蛊惑,令他情不自禁的顺着她的意思走。

        那女子还是那种慢条条的语气,也不暗喜,也不着急,就那么慢条条的说道:“客人这一生中怕有两大劫数,恐难逃逸,只有遇到福泽方可化险为夷,但这等福泽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会死?”

        “不错。”

        皇甫坚寿闻言,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极不舒服,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神秘的让他——惊疑,因而沉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本也不在乎这些。不过,还是多谢你的吉言,这些就当卦金了。”

        女人丝毫没把这些东西看在眼里,反而是从旁取出一条锦囊。只见上面龙凤呈祥,金银丝线环绕,十分的精致富丽。女人将其递与皇甫坚寿,再道:“客人,我给人算命从不要钱,只需要他帮我做一件事,不知道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皇甫坚寿眉头一皱,感觉自己怎么就想一步一步走进这个女人的陷阱一样。不过他不愿欠她什么,所以还是忍着性子道:“你先说说,看是不是我力所能及之事。”

        “如果客人日后有机会遇到一个叫做赵爱儿的女子,请将这锦囊交给她,若是她问起这个锦囊从何处来,你只需回答‘灵飞六甲’四字,可以吗?”

        “没其他要求了?”皇甫坚寿问道。

        “就这样了”,女人见皇甫坚寿已经点头答应,又从怀中取出一物,道:“客人此行恐有血光之灾,这块玉坠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但也有少许护佑之力,算是作为客人答应我请求的酬劳。”

        皇甫坚寿可不愿无端端收取别人的好处,正要推辞,就听她说:“至少还可以佑护一下你身边的人……”

        句句诡异,字字惊悚,惊疑之下,皇甫坚寿不免想要好好的问问这个女人的来历,知道她的身份。可她却已经转过身去,将那玉坠放在了案上,冷声道:“我倦了,客人,你好走……”

        对方一个女流之辈,此时已经下了逐客令,皇甫坚寿也不好再待下去,想了一想,最后还是接过那玉坠,往回路走了。等他闷闷地回到客栈时,袁瑛也已经早到了。

        房间里那张粗陋的木桌上,正放着几个油浸浸的纸包。见他回了,袁瑛有些笑嘻嘻地看着他,把那几个纸包撕开,里面盛的却是水煮牛肉,脱骨羊蹄等几样塞外吃食,这肉香很快就溢满了四周,让皇甫坚寿不由食欲大开。

        袁瑛居然还备的有酒,都盛在囊中的。二人坐下,袁瑛为其满上一杯。只听她轻叹道:“坚寿,你知道吗,自从你三年前不告而别后,我也就爱上了你们男人爱喝的酒,常常想着,你是不是也喜欢,这样我们之间至少还有一样东西是有关联的,不会断的那么干干净净的了。”

        皇甫坚寿听得她说的甚为幽怨,想来当初自己负气而走,她受的伤害也是不浅吧——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女子。现在想想,当初二人之间到底掺杂了太多的东西,又怎么能够全部怪罪在她的身上呢?她的父亲,她的家世,还有她的抱负……这一切,对她而言,难道就是可以轻易放弃的?

        “瑛……”

        那是对她的爱称,那是他们以往的纪念,这会叫起,不由就要想到那个青葱时日。

        “你已经好久没这样叫过我了……”,她脸上微微一笑,先于他满饮了一杯。

        皇甫坚寿抬眼看向袁瑛那欲语还笑的脸,只觉这个女子原来饮一杯酒也有这么多的感叹呀。他心里明白,只觉袁瑛已告诉了自己很多。胡人的酒很烈,辣过后却在肺腑里温温润润地缠绵起来。那暖哄哄的醺意真好,好到让你明白,哪怕醉了之后,头是要疼的,也甘心一杯一杯地喝下去。

        酒囊倾出半袋之时,醉意恰好。

        皇甫坚寿默默地吃着东西,他知道,袁瑛要开始讲起正事了。

        果然,袁瑛再喝过一杯,稳了稳心神,言道:“那三十余骑果然是羌胡派来的使者,听旁边的百姓说,他们是来召令居延王投效北宫伯玉帐下的,欲要胁他们的王与咱们朝廷反目。”

        居延城一向富庶,早先曾臣服于汉家朝廷。十几年前,朝廷还曾以宫女冒充宗室之女与现今的居延王联姻,此后彼此一向交好。但羌胡近来声势复盛前,朝廷因为内外皆有所困,故而久已无暇顾及这塞外孤城。那北宫伯玉势起后,欲要联合各方势力对付汉庭,对这居延的威胁也日渐加重。他们这次派使者来,就是为了逼迫居延王与之联手。本来居延城一向还受到张掖守军的庇护,但到去年时,驻守张掖的朝廷之兵自保已经不足,早无力也无心对居延加以庇护,所以羌胡更得以趁机而入。

        袁瑛静静地盯了皇甫坚寿一眼,知道他在用心地听,便更细心地说下去:“可是汉家这些年来,先有党锢之灾,又有宦官乱政,如今无论是士人学子还是宦官阉党,都只顾着抨击对方,已经无心进行外边的事物了,对这塞外姻好的护持也渐渐松怠下来。朝中当政之人,没有谁还记挂什么天下,以为天下之争只局限于洛阳之中,甚或只局限于宫中,只局限于那张皇位跟坐在上面的那个人。”袁瑛的眼中露出丝倦怠,其实她说的不是自己的想法,这些都是她顺着皇甫坚寿的思路而编制出来的。

        对于朝政,皇甫坚寿向来觉得是肮脏的,是丑陋的,尤其上面还坐着一个不怎么样的皇帝的时候,更是如此。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在世道最为重要的却还是那个皇帝,因为他是天下之主。天下多少人的期望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他永远不知道。

        “若我汉家不能重振雄风,这居延恐不能久抗羌胡,时日一久,只怕……”,袁瑛轻轻叹了口气:“也许,我们来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好时机。”

        皇甫坚寿一直静静地听着,也默默地在想,可细细琢磨一番后,直觉得这些疲弱的话,不该出自袁瑛之口,当下已然明了,不免看着她露出笑意。袁瑛自觉被他看穿,心中既羞又怒,恼道:“你笑什么?”可不一会儿,她面上也浮起一丝微笑,两人心里忽同时浮起了一丝“知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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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儿在搞合同的事情,更新晚了,见谅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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