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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尼克松复身


(六)

        再说这长安城,乃当时的商业名城,繁华无比。有诗道;“夜下花灯闪,行人如水流。夜曲悲与喜,烟花上苍穹”此乃长安城夜景的真实写照。

        郝东随世南一路走来,兴奋不已;前面有一群人在围观何事,二者挤入其中。只见有数人正在斗鸡相博。世南指着那两只斗鸡高兴的问道;“郝兄你看,那两只斗鸡你说到底哪只会赢?”

        郝东笑道;“当然是大的那只。”

        世南道;“不对,以我看,定是小的那只胜出。因为它灵活机变,且能够出奇不意,而那只大的,体形笨掘,又无耐力优势,不出片刻定会败下阵来。”

        郝东好奇,到底究竟是哪只会赢呢?他静静观望。片刻,那只大鸡果真败下阵来;郝东遗憾地道;“慕兄高见,想不到那体大的的确无用……!体格健壮,却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慕世南哈哈大笑……!

        此刻,在场一位身长九尺,体格健壮者误会此言。大怒道;“哼!谁说体大者无用?告诉你,我可是天生神力,单臂能举千斤,双臂能搏猛虎!”

        再说这位体长九尺者,本是埃及人士,跟着商贩来大唐以有两年之九,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且懂一些粗浅功夫。

        这郝东见此人肤黑如碳,身高马大,足足长自己一尺之高;其嘴大如牛,一口白牙咧咧,似是在嘲笑自己弱小之意。遂讽刺道;“那既然阁下力大无穷,何不去做苦力,这样才能体现出你所存在的价值吧!”眼见旁边有一群卖艺者,正待表演铁头碎石!郝东又指着那表演者问道;“你说你力大无穷,那你敢去与那位表演者一比高下么?”

        那黑人;本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一心想要显视自己厉害;即爽快地接受挑战!

        只见那表演者拿起一块砖头,正待要敲自己脑门;黑人即阻止道;“且慢!看我的!”他夺过砖头,猛地匝向自己脑门;砖头哗然断裂,自己竟感一阵头昏眼花而一命乌呼!

        皆众大惊!出了人命,这该如何是好?又巧尼克松跌破时光圈,一头扎进那黑人体内,即刻复活!有尼克松灵魂支配,神情即刻清醒,不在冒失!皆众见此,无不佩服这黑人身手!郝东自对他是刮目相看!但正是此时,一群大汉横冲直闯而来,路人急忙闪躲。有一老乞婆带着一小女孩,因闪躲不及,被撞倒在地,昏将过去。那为首者,身穿白色长袍额眉高突,面像及凶;手持精品纸扇,耀武扬威。江湖中,此人好称京城一霸,姓名蒋翰,绰号——鬼扇君。其手中纸扇,便是武器。他们一伙,直往春月楼而去,凡所撞倒之人都不敢多言,以免遭到杀身之祸。

        那黑人急忙扶起老乞婆叫道;“大娘……大娘……

        老乞婆方才苏醒,抱着小女孩痛哭不绝。

        黑人怒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不……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这般横行霸道,看我今天非要教训那群狗党不可!言闭,遂向蒋翰一伙追去。但转念一想,这老大娘怪可怜的,被人撞倒在地,也不知伤情如何?遂从怀中掏出仅有的一小点碎银道;“老大娘,这点银子你拿着看大夫,我去给你讨回公道。言闭,将钱塞入大娘手中。往春月楼而去。

        慕世南见此黑人胆大心善,又有侠义胸怀,但不知其功底到底如何,是否是适才那位持扇者的对手。遂与郝东也跟了过去。

        这春月楼乃长安城内有名的妓院,楼台之上,一群妖艳春妓招蜂引蝶,门口有三五壮丁把关,

        那黑人怒气冲冲正往春月楼内冲去。

        那几壮丁,见来一黑人,身而不华,定是穷光蛋;一身怒气,定是来找茬的。拦阻之后,也未过多问,便将黑人推了出来。

        黑人动怒,两拳一握,狠狠向那推者面部击将过去。只听得碰——地一声!那推者面部青了一片。他朦住面部怒道;“好……好你个黑鬼,竟敢打人。”他两手一挥,刹间,从春月楼内膘出数十名大汉,个个手持木棒,将黑人团团围住。

        慕世南心想,这黑人本是来找适才那位人出气的,却被这群不相干的人缠住,真是自讨苦吃;得想想办法让其脱身才是。他灵机一动,叫道;“喂!黑兄;你想进里面去,也不等等我两,可真不够朋友,走,咱们一同进去。”

        那黑人一瞧,原是适才看斗鸡的那两位,见他们如此相称自己,胜是相识许久。心想,此二人好生胆识,见自己被困,他们却不惧连累,还以兄弟相称自己,难道此意是助我脱险么。黑人当下心领神会,指着那群壮丁笑道;“二位仁兄,这群人可真不识好歹,狗眼看人低。今天爷们高兴,不与他等计较,走吧!咱们一起进去。”

        那群壮丁被弄得糊里糊涂,听其黑人所言,定是身手不凡。个个手持木棒,也不知如何是好。而那位中拳者,见慕世南与郝东衣着华丽,很是富贵。无奈,也只能放其黑人入内。

        再说鬼扇君蒋翰一伙入得春月楼内。一群艳妓涌将过来,买弄魅力,娇气地道;“啊哟!……蒋公子啊!怎么这个时候才来,也不过来陪我玩玩!”

        蒋翰一把搂住两位美人高兴道:“我这不是来了吗?亏你们还想起我,我一定对你们好好补偿补偿。”

        有美妓笑道;“补偿……,我们这么多姐妹,你补偿得了吗?”

        蒋翰笑道;“哼!怎么补偿不了,大不过今夜,我就任你们摆布……”

        当场将所有美妓逗得哈哈大笑,又有美妓讽刺道;“你想的多美。”

        这时,老鸦、张妈妈一眼看见是蒋翰一伙驾临,嬉笑着直呼是财神爷驾临,急忙相迎道;“哎哟!是蒋公子啊!几日不见……,你可威风了。”

        “是吗?难道我以前就不威风吗?”蒋翰反问道;

        张妈妈娇气的道;“不是……不是,我是说前几日,你在东门较场上,一下子打倒了数十名高手,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在议论,如今的京城第一高手就是铁扇君——蒋少爷!”

        这蒋翰被张妈妈大赞一番,心头自是无比爽朗。他从身上掏出一定二十两白银,哈哈大笑道;“张妈妈这张醉可真是越来越会说笑了,今天本少爷高兴,这锭银子就是我赏给你的。”言闭遂将银子抛给张妈妈;

        张妈妈接过银子,高兴得合不拢嘴道;“蒋少爷如此厚赏,那我就免费为你挑上几名佳人,给你消乐消乐……,”

        蒋翰心想,免费的定不是什么好货色。遂推辞道;“佳人……,“你就留给我这些兄弟们吧。”言闭,遂将怀中所抱的两位美妓推开又道;“听说张妈妈你这里有位绝世佳人,那么他人呢!”

        张妈妈沉思片刻遂笑道;“蒋公子是说我们这里的点因姑娘吧!他可是我们春月楼最红的新星哦!现在正在梳妆打扮,等会儿才出来与大伙见面。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的照顾照顾她。”

        蒋翰回应道;“应该……应该……”

        此刻;一客人高呼道;“张妈妈,你过来一下。”

        张妈妈不厌烦地道;“哎呀……!你看我,还真够忙的。那边有美酒,我免费赠于你,请不要客气,等会儿我才过来陪你。”言闭便冲冲离去。蒋翰来到桌旁坐下,让兄弟们尽情地逍遥。自己一人端着美酒正要下饮,却想到张妈妈所说的,点因姑娘,心中自是兴奋。点因……这名字不错,一听到此名,就联想到他那阿娜多姿、玲珑诱人的体貌;今晚,我非他莫属。如此,他冷笑着喝下美酒。

        话说这点因姑娘本是一正经女子。年幼父母双亡,被张妈妈一手抚养成人。因张妈妈无子,从小就将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受过良好教育,才华出众,能歌扇舞,深受张妈妈喜爱。眼看自己以成人,而今夜,便要被张妈妈弄去做佳人了。她很是难过,却又无能为力。必定身为青楼女子,一身苦命,这是上天的安排。她站立窗前,遥望夜晚的月色,一时叹气声声。幸得旁边有一忠心丫鬟,名叫兰青,见她心事重重,便知其意;于是劝道;“小姐,我们逃吧,无论天涯海角,我相信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地的。”

        点因苦道;“逃……外面那么多仆人看着,我们能够逃得掉吗?更何况;妈妈抚养我成人,对我恩重如山。我就这样而去,岂不忘恩负义,我该如何是好。”

        兰青闻此,又劝道;“哎呀小姐!妈妈之恩,难道非要你用一生幸福报答么;来日方长,养育之恩,日后再报不可么!你在看看,外面那些臭男人,又有哪个能配得上小姐你的。”

        点因沉思,;兰清说得有理,妈妈之恩也只能以后再报,遂道;“那好吧!你去收拾行李,我留一封信给妈妈,然后我两一起从后门出去。”

        兰青高兴应允;

        点因铺开书纸,砚好墨,提笔优美,字迹清雅。书信刚写一半,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一位二十五六的女子,此女子正是张妈妈身边的红人,嫣红。

        点因心慌,不小心,竟弄掉了桌上墨砚,那嫣红走了过来;幸得她不识字,在书纸上东楸楸,西看看道;“女儿家的拿什么笔墨,你看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上妆呢!外面那些客人都等得不厌烦了。”

        点因见嫣红不识字,心中稍微平静些。道;“我立马就上妆。”嫣红姐,你还是快出去吧!”

        再说这嫣红,他已是过来人,对点因此时的心情,是在也了解不过了;便友好地对点因道;不急……不急!“我知道你现在很紧张。像我当初,刚出道的时候,心情也和你一样,担心得要死。不过,等事情一过,也就不紧张了。”

        她一边说,一边走向梳妆台又道;“你看你,这么美的体貌,再让我给你打扮打扮,相信,一出场就会迷倒所有男人。”

        点因心想,这嫣红姐若留下来给自己梳妆,等会儿兰青拿行李出来,岂不要露馅么。遂推辞道;“嫣红姐,多谢你的美意,有兰青在就行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

        嫣红一听此言就不高兴了,憋着嘴角生气的道;“哼!难道你怀疑我的化装水平不成?”

        不……不是……;点因解释道;“我知道嫣红姐你化装水平是一留的,可……可我又怎能好意思麻烦你为我打扮呢!”

        嫣红笑道;“那好啊!反正我也是闲着,就便宜你这次,为你化上一道亮妆。”

        点因无奈,只能坐下让其化装,而心中自是担心,这嫣红姐在,我该如何逃得出去呢!

        此刻,兰青急冲冲地收拾好行李,从里屋而出,一眼望见嫣红正在为点因化妆,吓得她不知所错。幸得嫣红全神贯注地盯着铜镜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她急忙将其行李藏于衣柜之中。由于慌张,头却撞在衣柜菱角上,她两眼金星直冒晃悠悠地行得几步,叭啦一声!昏倒在地。

        嫣红见此,急忙过来将其抚起,叫道;“兰青……兰青,你怎么了。点因也跟了过来叫道;”

        嫣红被叫声惊醒,遂道;”没……没怎么!”

        点因见兰青没有事了,遂松了口气

        嫣红埋愿问道;“你……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嘛!”

        兰青灵机一动撒谎道;“哦……我是在帮小姐找衣服,看看她今夜穿那件衣服最好看!”

        嫣红闻此笑道;“傻瓜!衣服等会儿会有人给你送过来,就不用穿她以前穿过的衣服。对了,你看看,我给点因所化的妆好不好看!”

        兰青心想;要你给我们小姐上妆,却是坏了我们小姐的大事。遂不厌烦地道;“好看,不过,我们小姐不上妆也是一样的迷人。”

        嫣红笑道;“哎哟!难怪点因这么宠你,原来是你这张嘴巴甜哪!好了,我不打搅你们了,你们看看还需要些什么准备的。”我就出去了。言闭,正待要去,此刻!一丫鬟送来一件红色绸裙,色彩光泽诱人。

        嫣红止步接过绸裙道;“哟!好漂亮,还是上等货呢!这张妈妈还真够识货的,将它穿在点因身上,那可真是仙女下凡。来吧!让姐姐我给你换上瞧瞧……。”

        这点因自苦,嫣红姐害我也。经一番推辞……,嫣红执意要为己穿上,点因无奈,也只能作罢。

        再说;慕世南与郝东,和那黑人一同入得春月楼来。

        众客人一见,来了三位不同肤色之人。一黑、一白、一黄。纷纷投来一些诧异地目光。

        众姐妹一见慕世南与郝东衣饰华贵,又风度翩翩;纷纷围将过来,拉扯着卖弄自己的魅力:“哟!两位公子,一表人才啊!”

        慕世南与郝东见这等场合,当场被吓得四面闪躲。而那黑人见此,心中欢喜不已;急忙张开两臂,上前迎接各位美女。谁知;各位美女看也未看他一眼,直奔慕世南与郝东而去。场面无限尴尬。那黑人只好垂头丧气地走到一张桌旁坐下,双目直瞪住美女们围堵慕世南与郝东,心中难免有些发毛。此刻;一只苍蝇在他面前晃了晃,引得他深深地打了个喷嚏。本来心中发毛的他就特别烦燥,但见苍蝇也来骚扰自己,不由得火冒三丈,追着苍蝇大叫道;“他***……,不打死你,我誓不为人……

        这时,张妈妈见众妓正围着两男客卖弄魅力,急过来瞧之。不由得大喜,原来那人正是慕将军、慕公之子。她急忙驱散所有美妓道;“让开……让开,这慕公子可是我们这里的贵客,能够容忍你们这样放肆吗?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该如何担当。”

        原来这张妈妈,经常与一些朝廷命官聚会,在几次大宴中,曾多次见过慕将军与其子世南,所以相识。

        此刻,众妓散去,只见慕世南昏头转向地从墙角而出,一脸唇印,衣着不整。

        张妈妈见此,不由得偷笑,致谦道;“慕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那群野丫头一般见识。”

        慕世南整理好衣襟,直寻郝东,只见郝东从桌下而出,脸上也有数道唇印。两人对视大笑。

        这时那黑人一见张妈妈脸上有一大黑痣,他误以为是苍蝇,急奔上前,正对张妈妈竖起食指,“嘘……!”示意不要乱动,否则,将那苍蝇吓跑了。

        张妈妈急忙闭口,还以为哪里说错言语,引得慕世南不高兴于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黑人出手相当之快,只听得哐啷——一声,张妈妈脸上顿觉一阵火辣辣。立马生起五根指印。

        那黑人举起手掌一看,发现并无血迹,这才恍然大悟。遂急忙致欠道;“对……对不起,我误以为是苍蝇……。”

        张妈妈在众目睽睽之下,竟遭那黑人一耳光,心中自是气愤,高举手掌,要讨回公道。

        慕世南劝道;“张妈妈,你不是说,大人有大量吗?你就放过那位黑兄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气急的张妈妈但见慕世南为那黑鬼求情,心想,慕世南对那黑人以兄弟相称,可想关系绝非一般。若我得罪那黑鬼,就等于得罪了慕公子,这样做对我也没有多大好处。要知道,这慕公子可是我们以后的财神爷那就卖他这份人情。遂收手道;“哼!今天我就看见慕公子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不过,我这一耳光也不会白挨,他必须得给我道歉;”

        那黑人无语。

        郝东上前催促道;“黑兄,适才是你的不对,就赶快道歉吧!”

        那黑人无奈;的确是自己不对,未能看清楚所至。遂致谦道;“对不起!”

        张妈妈这才放下心来。遂道;“你小子下手还挺重的,日后可要看清楚一点,免得又惹麻烦。”

        慕世南见张妈妈不追究此事,遂赞道;“好!张妈妈心怀果真宽广,真乃有女中豪杰之风。”

        张妈妈道;“慕公子可是我们春月楼的贵客,我又岂能不卖你的帐,

        慕世南道;“好!张妈妈如此看得起在下,另我感动不已,”但见张妈妈脸上青肿一片,慕世南心中自是惭愧不已,平白无辜地遭人一记耳光,失容不说;但一个人的尊严何存。还忍痛委屈的给自己一份人情;这份情实在是太大了。遂从袖中取出三十两银子,交给张妈妈道;“得罪之处,应赔礼至歉,这是人之常情,这点钱,乃是我代那位黑兄向你表示赔罪补偿,希望你能收下。顺便再给我几位兄弟,上几杯好茶来。”

        张妈妈从慕公子的态度言语中知道,这慕公子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平生自己一向最敬重此类人士;遂推辞道;“慕公子,我虽爱财,但我也更重情谊,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就只有受气,从来就没有谁向我们陪过礼,至过歉的。而今你却不顾自己身份,向我赔礼致歉,我感动不已。茶,我立马就送到,自于这银子,我是拒绝收下。”

        慕世南见此,遂真诚地劝道;“张妈妈不必如此,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更何况,你们赚钱也不易,你若不收,那我也只能另寻他处……。”

        张妈妈别无选择,遂收下银子道;“那好!既然这样,就请慕公子你等多等片刻,茶,我立马就差人送来。”

        此时,那黑人见蒋翰正独自饮酒,他两拳一握,大步向蒋翰靠近,要替那适才乞丐老大娘出气。被慕世南劝阻道;“黑兄,千万不可卤莽行事。此人号称京城一霸,想必身手一定不凡,应当先探探对方功底到底如何才是。”

        那黑人问道;“不知如何可探。”

        只见慕世南从瓜果盘中取出一粒瓜子,稍稍用功向蒋翰弹将过去。原本以为蒋翰身手高,定能闪过;没想到,蒋翰原来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瓜子正中额头,顿时红肿起来。

        蒋翰大怒;左手练其伤势,右手往桌着上一拍,大吼道;“谁……!是谁在暗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他所有兄弟见蒋翰中了暗器,遂通通围将过来,东瞧西看,为蒋翰寻找疑凶。

        郝东与黑人见慕世南身手如此了得,吃惊不已!一粒瓜子竟能至人受伤。此等内功,一般人自少也要苦练三四十年才能达到此等境界。而这慕世南天生就是一个武学奇才,自幼习武练文,一学便会!慕公现以将他毕生所学之功,全以传授给他。难怪慕公如此放心,将营救天冲道长和马佑掌门之重任,交于他去完成。三人见蒋翰众兄弟正在为他寻找疑凶,遂装出一副若无其事之样。一丫鬟端来清茶,三人同坐,一面品茶、一面观蒋翰受伤后的那种丑陋之举。

        这时,张妈妈走向前台,用那娇气语调宣布道;“各位,你们期待以久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我春月楼的镇楼之宝点因姑娘马上就要前来与大伙见面,到时候还请你们务必要多多关照关照我这颗掌上明珠才是。”言闭,引得全场人一片喝彩!

        张妈妈单手一挥;点因姑娘被嫣红拖至幕后道;“哎呀点因!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紧张些什么。你听听,外面那些男人有多么期待能与你见上一面。你就不必如此。”言闭,又对兰青道;“兰青,你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陪你小姐出去,当心妈妈生气了。”

        有嫣红在此盯着,点因与兰青无奈,只能伴着动情的琴声登上前台。点因手抱琵琶,身着红色丝裙,水嫩肌肤,黑灵大眼,在柔和的灯光下,透出那道柳条儿身段,显得格外多姿动人。当场迷倒了在场所有男客。蒋翰也不顾额头上的伤疼,目瞪口呆地望着点因,深深地道了一句;“啊!真美,不愧为绝世佳人,我喜欢。”

        点因抱着琵琶,自奏了一曲《春江月》,乐音悠悠婉转,犹如夜下春风激江月,微波撕破夜长空之象,无不使人畅想月下江面那一幕幕美景,令人心碎、惆怅!在场男客们,纷纷都为她的美貌与才华所倾倒!

        乐曲刚奏完,就有男客忍不住内心的欲动,纷纷涌向前台,要与点因亲密。被张妈妈拦阻道;“各位不必急嘛!我这镇楼之宝乃是倾国倾城,各位若想与她亲密,就拿出各自的势力来。看谁出的钱多,谁就在今夜得到我们点因姑娘的**!现在我宣布,我们点因姑娘的初夜起价费是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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