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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王:杜天翔篇(十一)


阿远这人,素来是个没主意的,吱吱唔唔一会去,一会不去,没个准信。

        寒支招:“要不我让暗卫查一查蒋家的底?”

        十六没好气的道:“查什么查?本王都查过了!要不然怎么会今日找上门去,白白没了五万两。”

        我这时才明白,原来这两人自打蒋家一进京城,便背着我与寒俩人,偷偷摸摸的查上了,蒋家所有的事情,这两人心里明镜似的。

        我又拍案而起,怒道:“什么破玩艺值五万两,黑店,肯定是黑店。寒抄家伙,咱们找上门去!”

        寒没接我这茬,他定定的看了阿远两眼,正色道:“我觉着你应该去,不为别的,便为了你那侄女,也该去会会人家,她好歹把你们徐家的担子,挑了过去。”

        阿远眼前一亮,陷入沉思。

        我素来是个好色的,忙问十六:“她侄女长得如何?”

        十六一口酒含在嘴里,一听我这话,扑哧喷了我一身,一边咳嗽一边摇头道:“模样标致,性子狐狸,谁娶谁倒霉!”

        这回换我眼前一亮:“标致到何种程度?”

        十六想了想道:“怎么着,你想娶她?”

        我挑了挑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爷我还想多玩几年,对娶媳妇这事,半分兴趣也没有。再者了,爷我一旦娶了,这些姑娘该是如何的伤心!”

        “既然不想娶,那还废什么话。快帮我想想,到哪再弄五万两银子去。”十六愁眉苦脸道。

        面对他的质问,我很无辜的把目光偏向寒。

        寒禁不住我与十六同时把无辜的目光看向他。咬着牙从嘴里冒出来一句:“明日我着人送来。”

        这就对了,媳妇可以不娶,但兄弟的急却不能不救。寒这事,干得漂亮。

        我趁机冒了一句:“可否……”

        还未等我把话完,寒一口回绝道:“否!”

        我跳脚道:“为什么否?十六他五万两银子你都愿意掏,我就五百两……”

        寒目光凛然的睨了我一眼:“因为那些银子,你花得不会少!”

        我瞧着这两人的德性。牙咬得痒痒的,爷我在这两人的眼里,赶情连个五百两都不值。伤心,忒他娘的伤心!

        伤心的背后,是我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好奇。这个女人便是蒋家的四姐。

        一个连燕十六都栽在她手中的人,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

        阿远到底还是去了。我与寒没功夫陪着。十六陪着他一道去的。

        回来后,十六一手拍着我的肩,一手拍着寒的肩,左看看我,右看看寒,半只冒出了一句话。

        他:翔啊,寒啊,我们这三个爷们。比不过一个闺中女子会赚银子,丢脸啊!

        我一听银子。两眼放光,忙追问:“你是那瑾珏阁?”

        十六轻轻叹了口气,拉我们坐下,然后掏出纸笔,细细的替我们算了一回帐,算着算着,我与寒的脸色都变了。

        一个瑾珏阁,不过短短几年时间,不光连开几家分店,竟还赚了百万两银子,光分到阿远手上的,就有几十万两。

        我舔了舔微微干涩的嘴唇,嘴角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从今开始,我需得时时刻刻与阿远混在一道,你们谁也别拦着我。

        十六笑意满满道:这事我与阿远过了,从今往后,王我吃他的,喝他的,杀富济贫!

        寒这厮没有话,不过爷我眼尖的发现,这厮的眼睛贼亮贼亮,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所以众位看客,别以为皇子皇孙,世家子弟一个个都是有钱有闲的主,那也得分人。爷我们这几个,别看穿着光鲜亮丽,前呼后拥的,实际上都是光鲜在外头,苦逼在里头。

        这一日,蒋欣瑶这个女人非常隆重的出现在爷的脑海里。史无前例的,我对一个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常常在想,一个十岁便接手瑾珏阁的女人,她有着怎样的容貌和智慧,她的性子是否温柔可人,她的一顰一笑是否摄人魂魄。

        不知为何,我的心头微微有些憧憬与她见上一面。

        ……

        这一面,很快如我所愿的——来了!

        那一日的遭遇,其实后来想想,颇有些惊心动魄,爷我刚刚睡下没多久,十六的暗卫就把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其实徐伯母的身子我心里很清楚,能熬过这个夏季,已是爷用尽了全身之力,所以这一,在我的意料之中。

        老人家临终前有个心愿,就是想见蒋家四姐一面,我们如何能不满足?就是绑也得把人绑到这里。

        就这样,在一个充满着药味的房间里,我见到了蒋欣瑶。

        ……

        那是一个夏日的上午,风微微有些躁热,逆光的门口,一个少女芙蓉绢掌,烟笼轻柔,衣襟轻动款款沐晖而来。

        许是走得有些急,白玉的脸庞上,几丝黑发沾在额边,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眼底幽黑无垠,轻轻一转,如珠玉轻动,似满暗夜中最亮的星辰,让我一望,便心生安静。

        我的心陡然一惊,不由自主的让开了床前的那个位置,悄无声息的立于窗前,静静的等待着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

        那是一个温柔如暖阳的声音,又是一个调皮如精灵的声音,那样的声音,在一间充斥着死亡的屋子里,漫漫地的洒落下来,

        相信屋里除了十六与阿远外,我和寒都被震惊到了。

        ……

        这些年我驰骋花丛。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女人分很多种,有漂亮的。有娇媚的,温柔的,可爱的,大气的,聪明伶俐的。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人让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用来形容。我甚至没有片刻的思量。只觉得自己心头呯呯直跳。

        我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脸,看到寒的眼中迸出光芒。似乎那女子惊鸿的容颜已映在那眼中。

        我悄无声息的背过了身。

        ……

        其实为作一名大夫,这样的生死场景从看得多了,多少有些麻木。而今日那一老一少的两个身影,就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心底。

        徐伯母还是悄无声息的去了。她的去世让我们仨同阿远一样,心中含着悲。

        特别是我,整整一一夜,守在她的床前,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一点没了气息,不出的复杂滋味。

        这个妇人的故事,我深知于心,她与阿远父亲之间的深情。曾让我唏嘘动容,只是故事就是故事。它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所以我永远体味不到这故事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怎样一段坎坎坷坷的人生。

        这一刻,我生出了从医以来,人生的第一次厌倦。

        我从来自许是才,可是我却留不住一个想要留的人,那种无力之感,让我十分厌倦。很久以后,我发现,原来这世界上,留不住的——有很多人!

        ……

        阿远扶棺回乡,十六远走军中,京中只剩我与寒二人。平日里习惯了四人行,乍然少了两人,便是的姑娘揉在怀里,也觉得没意思。

        此时我的职业生涯和个人情感都出现了问题。

        先职业生涯。

        太后仙逝后,宫中苏皇后独大。苏皇后这个人吧,并非爷我瞧不起她,思维异于常人,没事总喜欢给旁人找不自在。

        爷杜翔,从呱呱落地那一刻起,便标上了杜家的烙印,是死是活都得站在二皇子和六皇子背后。偏这老娘们不信邪,居然想把我拉笼过去,帮她演一出反间计。她以为爷的脑子跟她的脑子一样,里头除了争风吃醋外,便是一头浆糊。

        我心下一好奇,非常想看看这老娘们到底打算如何,所以将计就计,去她宫里问了几次诊。结果竟惹得我那皇帝姑父不高兴。

        皇帝一不高兴,做臣子的日子就难过,整板着个脸,阴腔阳调,一点温柔慈祥都没有。一句话来,明面上听着是一层意思,暗下是一层意思,细细品一品,又是一层意思,简单要生生把人折磨死。

        爷素来是个爽快人,有一一,有二二,最不喜欢旁敲测击,他要再这样板下去,爷我便打算辞职不干了。有句话得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回家卖红薯。

        我这心里的想法还未来及得出口,那皇帝便找我谈心了。

        皇帝他老人家与人谈心的手段还是相当的高明的。他先是肯定的了我段时间在工作上取得的成就,并以口头表扬的形势,且无第二人在场的情况下,对我进行了嘉奖。

        然后等我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时,他话峰一转,又指出了我工作上的不足。然后话峰又一转,我的前途非常非常的明亮,但是要认清形势,不要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迷惑住了,要禁得起诱惑!

        爷听着他的长篇大论,当时心里蒙生了一句至理名言:为医难,想做名医更难,想做一个名垂千古的名医,难上加难!

        我长出一口气,撂起衣袍,跪倒在地,不得不用十分重沉的语气,在皇帝面前表了表自个的忠心。未完待续。。

        ps:感谢了了轻烟,旖旎v两位书友的粉红票。

        感谢玫瑰苏的打赏。

        包子一日一更,自己都汗颜,对不住书友们。实在因为年底手上事情太多,连静下心来码字的时间都是奢侈!

        今日包子期末考试,加油吧,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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