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待价
“可刚才发信息她和乔雅丹直接去欢聚互动那边了，selina，我们俩去尖沙咀的文广大厦吧。79免费阅”方晓用不大不的声音安排道：“清心，我让洁心代替你去松江，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过安检应该没问题，和多艺合作是你一手筹办的，顾经理也很有诚意，你就留下来和他谈谈。曼姐，你陪一下清心？”
周秀曼扫了他一眼，点头嗯了一声。
方晓又回头，面带苦笑，和顾永明道：“我们都是在校学生，做事没有经验，想到节目创意之后，脑门一热，就开始捣鼓，做好了才发现没地方播放，于是急急忙忙的把所有人都派出来找合作，今如果找不到合作方，明不能上线，节目就流产了。”
“这个节目前后投资了几十万，要是打了水漂，不仅让投资人蒙受了损失，团队不定就散了，团队散了，我们的演唱会也没戏了。顾经理，还请你体谅一下，我们是疾病乱投医，孤注一掷，今一定要找到一个播放渠道，所以的得多找几家公司，碰碰运气。”
话都到这份上了，顾永明也不好再阻拦，只好道：“方先生，你们的节目很好，我们也很有诚意，一定会和麦姐商量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合作计划。”
“那再好不过了。”方晓和他握了握手，道：“顾经理，清心，你们谈吧，我先走了……不用管我，我认得路。”
方晓和朱琳琳两人从一圈沙发椅中间绕出来，朝电梯走的时候，休息区里的围观党，约有一半人都拿着手机对他拍照，很有几分抢拍明星大腕的气氛，那几个刚才一起坐电梯的女员工也在。她们在一个圆脸妹子的带领下，举着手机，一边拍照，一边追着方晓问话。引得四五个八卦党也跟了上来。
真不愧是互联视频公司……
人人都是狗仔队……
“方晓，刚才在电梯里唱的是什么歌？”
方晓用戏曲腔半唱半念的回答道：“《上掉下个林妹妹》。”
“是新歌吗？”
“随便唱着玩的。”
“是因为那句贾宝玉？”
“嗯。”
“这首歌什么时候发到上来？”
“不知道，录歌挺麻烦的，或许几，或许几周。”
那个一直跟着追问的圆脸妹子抢先一步，帮方晓按了电梯键，然后双手合十，夹着手机，笑嘻嘻的恳求道：“方晓sama，你坐电梯的时候开演唱会。那等电梯的时候，也可以开演唱会吧？再唱一遍好么？”
sama……
这妹子不错，挺可爱的……
那就刷一下亲和力吧，顺便帮麦清心再加一把砝码……
方晓回身，站在电梯口。对着五六个举着手机的八卦党，很随意的打着响指当伴奏，又唱了一遍《上掉下个林妹妹》。
江凯文的原作中间有一段rap，是越剧《黛玉葬花》中的唱词，比较长，方晓对rap的唱法没有研究，加上时间仓促。就没有去重复那段rap，而是把歌曲开头的“穿花径，听何处笛风送，在这愁城”插进去做了个间奏。
在他唱这段的时候，从办公区后面走出来一群人，个个西装革履。派头不的样子，那几个八卦党瞬间就跑了一半。
方晓视若无睹，从容自得的唱完整首歌，然后笑着对那圆脸妹子道：“ok，电梯已经到了。演唱会再次结束。”
“方晓，从今开始，我就是你的脑残粉。”那妹子收起手机，吐了下舌头，声道：“张副总裁来了，我得赶紧闪。我叫章晓鸥，章鱼的章，和你有一字之缘，很好记的。”
章晓鸥带着最坚挺的三个八卦党跑开了之后，方晓和朱琳琳走进去之后，那群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也跟着走了进来，领头的那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梳着大背头，浓眉大眼，很有威势。
“伙子，你刚才唱的是《黛玉葬花》？”
“借用了一下越剧的唱词，贻笑大方。”
“有点意思。”
……
在多彩大厦不远，有一片叫做豪景苑的高档住宅区，区的旁边有一排美食街，许可和乔雅丹在其中一家鲜榨果汁冷饮店里，面对面坐着闲聊。
“哎，麦清心怎么一见面就知道那几个总监是假的？”
“那个郭峥嵘告诉她的。”
“你是在我们来之前，麦清心已经打听清楚了多艺自制节目部的人事关系？”
“不是，是那几个人来了之后，郭峥嵘告诉她的。”
许可惊讶，追问道：“怎么告诉的？”
“郭峥嵘给她做手势。”乔雅丹比划了一下，道：“而且还用了口型，比较隐蔽，我站在她旁边，恰好也看见了，所以故意不搭理那个戴眼镜的‘总监’。”
“难怪你当时话的声音和语气，和平时不一样。”许可恍然，然后惊叹道：“麦清心可真厉害，居然把多艺的人给策反了当间谍。”
“我和平时怎么不一样了？”
“你平时在外面一直装淑女，能不话就不话，一话就八面玲珑的，从不得罪人。”许可撇嘴，道：“刚才居然主动得罪人，你真阴险。”
“我只是配合麦清心的安排而已。”乔雅丹吃了一口冰淇淋，道：“麦清心做事很周密，她和郭峥嵘之前应该就认识了，今一个人提前过来，大概是为了当面打听虚实。”
“有可能。”许可用吸管轻轻戳着苹果汁，发了一会呆，然后问道：“麦清心帮方晓做事，到底想干什么？”
“麦洁心她姐姐是才，iq有一百六十多，我是普通人，哪能猜得到她想做什么。”
许可凝着眉头，抬头透过玻璃窗，看了看远处多彩大厦顶楼上硕大的logo，有些焦躁的道：“不知道谈的怎么样了，给方晓发短信也不回。”
乔雅丹倒是很淡定，道：“他应该在谈事，不方便回复。”
“有麦清心和曼姐在，他谈什么事？”许可很不满，埋怨道：“这家伙，一点都不着调，刚才居然在别人公司的电梯里唱新歌，哪有一点合伙人的样子。不定就把事情给搞砸了。”
“我觉得他唱的挺好，让人着迷。”乔雅丹用勺子挖着冰淇淋，道：“可，自从咱俩跟方晓那个了之后，你看他做过一件错事么？”
“错事一箩筐。”许可翻了个白眼，道：“都得提醒，一不留神就做坏事，我都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公开场合随便发表新歌，他就是不听。”
“刚才曼姐在场，电梯监控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不用担心新歌外传出去。”乔雅丹无所谓，道：“方晓事马虎，大事从不出错，你就放心好了。”
“他把公司丢给麦清心，把营销丢给猴子，把生产丢给大刘，把乐队丢给我，自己早上练声乐，下午排练，晚上锻炼，别的什么都不做，无所事事，当然不出错了。”
“可，从那晚上到现在，才过了1雅丹用手指在玻璃桌面上轻轻划了两下，道：“成立公司，规划目标，定好框架，招募员工，组建乐团，然后还赚了几百万，这些都是他做的事啊，而且你看他刚才多冷静，一点都不受闹剧的影响。”
她怅然若失的轻叹一声，道：“我打工四年，才赚了一点点钱，你从去年开学到两个星期之前，用了9个月的时间，连乐队都没磨合好，现在呢？11，我的15万变成了500万，你的乐队变成了可以开演唱会的乐团，我觉得这11，过的比11年都长。”
“这些事情又不是他一个人做的，我们也有出力。”
“但是如果没有他，这些事一个都做不成呀。”乔雅丹轻笑，道：“麦洁心遇到他，不回松江了，麦清心遇到他，免费来打工，朱琳琳遇到他，不在ge做前途远大的财务经理，跑来做手下都没有的会计，你我遇到他，成了没羞没臊的三。”
许可傲娇，抿着嘴发狠道：“我一定会把你赶走的。”
乔雅丹一笑了之，低头吃冰淇淋。
许可轻轻吸了一口果汁，然后道：“不过你的也对，我们好像都在围着他转，这十几确实过的很慢，当时没觉得，现在回头一看，发觉做出来的事情比以前多了好多……”
她正在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是方晓。
“谈的怎么样？”
“应该还不错。”
“什么叫应该还不错？”
“因为我出来了，麦清心和曼姐留在上面继续谈判。”
“还没谈好，你跑出来干什么？”
“她们留在里面给诚意，我和selina出来给压力。”方晓笑哈哈的道：“砍价这种事情，女人最拿手了，两个女人砍一个顾经理，我觉得结果应该还不错。”
“那我们还去不去别的公司？”
“去，当然要去，多艺虽然好，谈成的机会也很大，但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方晓语气很正经，道：“货比三家，待价而沽，才能拿到最大的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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