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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贤妻良母


美艳少妇本来踩得极重的脚步,好像是突然溺水了一般,戛然而止,一张白皙的俏脸,一下子就被气红了,或者是说被羞红了也是可能的,乌黑的眼睛里也布满了怒火,就像是一颗煤球突然被点着了似的。

        霍然转身,一掌就拍了过去,可是拍到中途,却突然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她想到自己之前刚刚打他,反倒是被他内力震伤的事,而是因为她回身之后,那个小混蛋已经不见了,因为他已经将舱门关上了。

        她虽然已经被对方气的半死,可是毕竟没有被气疯,所以她被迫停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手掌打到门板,一定不会比刚刚打他的胸膛舒服多少。

        虽然没有用手掌打门,但她还有脚,踢得时候肩不动、眼不瞬、腰不摇,显示出良好的教养,即使是在异常气愤之时,也保持着大家闺秀的礼节,不满的在舱门上踢了两下,胸中的闷气才小了点。

        “你还是别踢了,小心动了胎气。”声音是从门内传出来的,说话的自然是那个杀千刀的小混蛋,可能是他也知道说错话了,所以才会这样关心自己。

        美艳少妇如是想道,刚准备开口说话,就听得门内又响起了声音道:“求你了,快走吧,她们快回来了,万一被发现,咱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知道对方说的是真话、实话,深吸了一口气,张了张嘴,但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过了数个呼吸才对着门内说道:“那才好了,就让她们看看自己的好夫君、乖女婿,到底是怎么欺负人的。”

        话虽这样说,可是她还是明智的后退了几步,远离了舱门,就着满天星光,仔细观察后,她才发现,原来这条船上的舱室的门都是两两为一对。

        也就是说第一个舱室和第二个舱室的门只隔着一道木板,而第三和第四个舱室的也同样如此,而第二与第三舱室的门实际上是隔着两个舱室的距离,这也难怪她会进错门了。

        因为她与夫君的舱室是在第五个,而石仲棠是第六个,她黑暗中没有多看,只是觉得差不多就是这个方位,随手一推,居然真的将房门推了开来,因此进错了房门。

        在门口嗔了两下,恨恼的看了两眼,才向着旁边另一个只隔着一张木板的舱门推去,果然一推就开,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走了进去,而后又轻轻的关上门,像是做贼一样。

        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轻的动作,到底是做贼心虚,还是真的担心吵着丈夫睡觉。

        关上门之后,向着另一侧的床上看了一眼,隐约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杏眸中先是出现了一丝柔情,随即又攀上了一层愧疚,一时之间居然不敢过去。

        想到刚刚好像做梦的一幕,只觉得心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一时之间面红耳赤,好像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无力的靠在了舱门上,软软地不想再动。

        咚咚!

        突然,静谧的房间中传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美艳少妇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却发现不是有人在敲门。

        咚咚!

        好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动作,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这下她终于听到这声音是来自哪里的,是从两扇门中间的那堵木壁上传来的,木墙的另一边只有一个人,不对,是只有一个杀千刀的小混账,这敲木板的声音一定是他弄出的。

        想到这里,美艳少妇俏脸宊的一红,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丈夫,发现他依然在打着鼾声,虽然他没有醒过来,可是她还是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咚咚!

        就在她心中无比紧张的时候,那可恶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了,而且这次的声音与前两次有点不同,具体是响度不同,还是两次敲打声的时间间隔不同,她并没有听出来,可是她却听出来了那敲壁声的含意。

        “过来!”

        这就是她读出来的意思,一下子让她的心差点从胸腔中跳出来,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后者还是在呼呼的大睡着,可是她还是觉得锋芒再背,好像是有一双已经变得极其诧异的眼睛,正自瞪视着自己,让她浑身不由的一僵。

        她本不想理那小混蛋,可是又怕对方无赖的一直敲着,到时吵醒了丈夫,那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所以她还是慢慢地移了过去,想知道这臭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其实,以她的年纪应该知道,对付这种无赖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否则即使你痛骂他一顿,对方也会蹬鼻子上脸,以为你有意和他搞搞暧昧,会像一个牛皮糖一样,永远的缠着你,甩都甩不掉。

        可是现在,她却不由自主的轻移莲步,到了那传出声音的方位,难道她真的想和石仲棠搞搞暧昧?

        或者,她只是迫于石仲棠的武功而不敢反抗,亦或是她真的想知道这小子刚刚急匆匆的将自己赶出门,现在又突然找自己,可能是有什么事?

        她轻轻的靠了过去,可是过了半晌,舱壁那边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而且连那轻轻的敲击木板的声音也没有了,难道是那臭小子不知道自己已经听他的话过来了?

        还是说这小子,只是在戏耍自己,把自己叫过来听墙倚壁,他反倒是上床睡觉去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伸出手指,可是手刚刚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

        过了数个呼吸,才再次伸出光洁的玉指,在刚刚传来声音的舱壁上敲了一下,虽然声音很小,但她的心却跳得很快,万一被丈夫听到,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偷情?

        一想到这两个词,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又发热,而且鼻翼中也飘荡来了一股香气,她知道自己的体质,一紧张就会发出馨香,而在怀了孕之后,又会伴随着那小子说的……

        “他会不会又一次闻到了?”美艳少妇惊恐的捂住俏脸,身上也越来越软,而那香味却越来越浓郁,吓得她忙向后退了几步,可是立马又靠了过来。

        因为她又一次听到了那熟悉的敲木板的声音,只是这次却不是在原来的位置,而是下移了到了她膝盖那里的高度,她好像已经看到,隔壁那臭小子有椅子不坐,反倒是背挨舱壁,坐在地板上的傻样子。

        她虽然是个女子,可是因为丈夫豪爽,所以养成了她不拘小节的性格,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的房间中,所以也没有见外,就那样慢慢地蹲了下来,侧耳靠到木壁之上,想要听听这臭小子有什么话要说。

        “夫人夤夜敲壁相约,不知是有什么要事吗?”一个淡淡的,却又“惊讶”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因为她侧耳听着,甚至都能察觉到对方说话之时的气息,从那壁板之间的间隙喷发过来。

        美艳少妇俏脸又被气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臭小子居然敢倒打一耙,居然将这次“约会”抛给了自己,好像是自己红杏出墙,故意敲门板勾引他似的,心中后悔不已,自己刚刚搭理这个混小子干什么。

        如果不搭理他,又怎么会让他见机发挥,让自己这么难堪?

        恨恨的瞪了一眼木壁,她好像都能透过舱壁,看到那混蛋的坏笑,一时之间,恨不得撕烂他的臭嘴。

        “你真是个混蛋!”有心想要不理他,可是她却又咽不下这口气,被人如此戏弄,即使她不拘小节,也是气的凑近那木壁,低声向着对面骂道。

        骂完之后,也不管对面那小混蛋有没有生气,反正是她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夫人既然夤夜相约,在下也不能没有表示,只有一句忠告要告知夫人。”这臭小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是那个欠揍的,却又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他好像并没有因为自己骂他而生气。

        本来她是不想再听他胡言乱语,可是又按奈不住好奇心,只能再次将耳朵凑到墙壁上,想要听听这臭小子的忠告是什么。

        “夫人这次脱衣服,还有上床的时候,一定要仔细看看,千万莫要再次上错床了,毕竟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了。”说完之后,就听到隔壁传来了人起身的声音,看样子是这臭小子已经要上床睡觉去了。

        美艳少妇霍然起身,抬起脚就要对着那木壁踢上两脚,来宣泄自己的不满,可是踢到一半,却又堪堪停了下来,自然不是因为她已经消气了,而是因为她不想,也不敢吵醒丈夫,只能在心中骂了一句道:“你这小混蛋,也能叫正人君子,气死姑奶奶了。”

        听着对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美艳少妇愣愣的看着舱壁,突然笑了,倒不是被气笑的,而是真的觉得好笑,那臭小子虽然武功极高,嘴上也花花,可是却会想出这么幼稚的方法来报复自己。

        她本以为对方大半夜的让自己过去,一定是想当着丈夫的面,和自己说许多不要脸的调戏话语,满足他的恶趣味,可是谁知道他只是这样戏弄自己一番,好像是个小孩子一般。

        如果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甚至是女人对男人,戏弄都比调戏更加伤人,可是唯一的只有男人对女人的戏弄,比调戏要轻的多,反倒是让人发笑。

        因为男人戏弄女人,可能是把她当做朋友、亲人,反正是放到一个平等的地位;而男人调戏女人,欺侮的则是女人的清白与忠贞,对女人来说,尤其是古代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夫之妇,自然会更加难以忍受。

        美艳少妇笑完之后,又恨恼的看了一眼漆黑的墙壁,转身向着床上走去。

        走的时候,她也不禁扪心自问,自己怎么就没发现问题呢?

        明明从两个舱室的门进来之后,床的位置是不同,第五舱室与第六舱室的门虽然挨着,可是床却是一个在舱室的左边,一个在舱室的右边,也就是说石仲棠的舱门与美艳少妇的舱门只隔着一块木壁,而床则是和木婉清她们的床,只隔着一层木壁。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怎么自己就糊涂了呢?难道真的是老天的安排,非要让自己和那小混蛋有所交集?

        美艳少妇越想越是觉得脸发烧,最后不自禁恨恼的想道:“怨只怨这臭小子半夜睡觉,居然不关门,害的我进错了房间。对,就怨他,就怨他……”

        明明是她自己进错了门,反倒是怨石仲棠没有关门,所以说女人是世上最不讲道理的动物,这话一点也不错。

        走到床头,她刚将手摸到腰间的衣带,突然想到那臭小子刚刚的“忠告”,不自禁的停了下来,瞪着两颗乌黑的大眼珠子看了过去。

        床上之人是仰面朝天的,并不像之前石仲棠是向着墙壁睡得,所以美艳少妇一眼就看到了丈夫刚毅而又坚忍的面庞,心中一定,暗骂自己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柔情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丈夫,她慢慢的将外衣褪了下来,看着自己白皙姣好的藕臂,眼中闪过一丝自得,不由的伸手在自己光滑的手臂上轻轻的弹了一下,白净的肌肤就好像是水波一般荡动了起来。

        轻轻的坐到床上,慢慢的将鞋子脱了下,想了想连白袜子也脱了下,可能是今晚紧张了太多次,她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袜子上那淡淡的香味,眼中又是闪过一丝自得,心中想道:“这臭小子一定想不通,为什么我是这么香。嘿嘿,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轻轻的在自己的脚心按了几下,她的脚实在是有点酸了,虽然没有走多少路,可是怀孕之后,身子就一直比较乏。

        更何况她还被那臭小子点住穴道站了一会儿,再加上和他斗嘴的时间,更不用说刚刚她还用力踢了好几下他的房门,回来之后,又和他蹲在墙角说了一会话,所以不仅小脚有些麻了,就连小腿也有些超负荷了。

        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般,恰巧现在自己也是坐在床上,旁边躺着的是自己深爱的丈夫,可能真的是个梦也说不定。

        可是,她知道那不是梦,不仅是因为刚刚的一切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还因为她脚上的酸麻,告诉她那一切都是真的。

        轻轻的按着自己的脚心,又从脚心摸到她仿若透明的小巧脚趾,光滑的脚趾与她的手掌接触,那感觉舒服极了,就好像……就好像……

        她也说不出那感觉像什么,反正是很舒服,让她很留恋,因此她的脸更红了。

        缓缓的躺了下来,干净的床单摩擦着她的皮肤,夜风轻轻地吹着窗子,这一切显得那么幽静致远,可是她却久久无法入睡,不自禁的想到,隔壁那个臭小子不知道睡着没有。

        如果他们的床也是相连,那么自己还可以轻轻的敲一下墙壁,和他交流一下。

        “呀,要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美艳少妇嘤咛一声,在心中暗骂了一声,不由的微微侧了侧身子,突然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咯得她眉头不由的一皱,伸手摸去,眉头立马舒展了开来,俏脸上也出现了欢喜的神色。

        怪不得自己久久无法入睡,原来她忘记握自己丈夫的手了,将那只有力的大手握住,她脸上又有了些许光辉,嘴角也不自禁微微翘起。

        只有他的手,才会给她无限的安全感,也才能让她无后顾之忧的睡去。一只手握着丈夫的大手,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她的脸上既有了小女人的满足,也有着即将当母亲的幸福与憧憬。

        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也有一个自己疼爱的孩子,这就够了,因为这是世间上最伟大的两种感情,一曰爱情,一曰亲情。

        这两个感情,对一个规矩的,没有其他野心的女人来说,实在是天下最好的东西了,即使有人用万亩田地、千两黄金,她也不愿意交换,因为这就是她们一生追求的。

        所以,握着丈夫的大手,抚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美艳少妇带着满足的笑容,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

        终于,一缕阳光从船舱的缝隙之间照射了进来,丝丝缕缕的投向了美艳少妇的俏脸,反倒是被她白皙的肌肤反射了回去,可是她也因此醒了过来,可能那清晨第一缕阳光存在的使命,只是叫醒她,其他的一切都不过是顺带。

        她的眉头先是微微一皱,而后慢慢的睁了开来,只觉得阳光刺眼,侧头看了一眼,只见丈夫还是和昨晚那样沉沉的睡着,他长得并不好看,与她白嫩的俏脸不同,他的脸很黑,但却很威严,所以别人都称他“黑面神”。

        她轻轻的起床,穿上鞋袜衣服,从墙角将木盆拿上,轻轻的出了门,不一会就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了进来,先是将毛巾浸湿,而后又将其拧干,搭到盆架上。

        刚准备去叫丈夫起床,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走到昨夜她蹲着的地方,侧耳偷偷地听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禁在心中笑骂道:“这小混蛋年纪轻轻的,却这么能睡,都日上三竿了,还没醒来,真是该好好的痛打一顿。”

        没发现声音,美艳少妇也没有去叫他起床的想法,走到床边,轻轻的推了一下丈夫的胳膊,叫道:“大哥,该起床了!”

        ps:这是第一更,为中二拖延症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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