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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越来越有魅力的汝心呐


防盗比例6o%,  时间48小时。  董秘跟庄翊在讨论企业战略,  俩人热火朝天,全然没注意到对面的“隐婚夫妻”。

        方汝心用贝齿咬着下唇,将细微的声音憋在喉咙里,  但那张美丽的脸却呈现出娇艳的粉色。

        她不着痕迹地伸出右手,  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下,  出一声闷响。

        庄翊察觉到,转眸看向对面,“你们都吃完了?”

        邵寻将视线投向别处,但嘴角却微微勾着。

        她端着盘子站起,  “您们慢慢吃,我还要赶报告,  就不奉陪了。”

        庄翊看着她扭头就走的身影,  对邵寻说:“肯定又是你,  把人吓跑了。”

        方汝心觉得这是正常的,毕竟新婚夫妻嘛。如果真能放肆放纵,  她可以七天七夜不出门,开心就趴在他身上讨亲亲,  累了饿了就让他喂食,  真的可以黏黏答答地度过。

        很多员工还在吃午饭,  办公区的人零零散散。她环顾一周,  现没人注意自己,  飞快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敏捷地溜进去。

        半小时候后,  人重新开始多起来,邵寻在庄翊办公室刚谈完事,正准备回到自己那儿。

        刚进去时,他还没现里头有人,毕竟她把自己蜷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只为给他一个惊喜。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满怀欣喜地等着他,知道他一步步越来越近,她忍不住转过脑袋,盯着他要过来的方向。

        短短不到分钟,他便看到了她。但事情却不是她想象那样,他情动地抱住自己。恰恰相反,他先是面无表情,而后,英气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方汝心看到他露出这种神色,一个不好从椅子里翻起来。

        她早就脱了高跟鞋放在一边,现在突然站起还赤着脚。

        邵寻冷冷地抛出一句,“出去。”

        她眼巴巴地问:“怎么了?”

        “你在干、嘛?”他一字一顿,怒意显而易见。

        “我……”

        他卸下领带,随手一扔,“这里是工作场所,不是你随时随地/浪的。”

        这句话让她一颗心沉到谷底。

        “我在干嘛……”她喃喃自语,同时一双眼睛也飞快地红起来,“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邵寻略带冷漠地闭了闭眼,“我没法摸透你善变的心思,有时候觉得你很懂事,但有时候你又表现得愚不可及。”

        他弯下腰,把那双鞋子扔给她,“穿好,离开。”

        她给他说得都没了脸,眼泪簌簌落下,“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他坐了下来,却没有再看她,“赶紧出去,你在我办公室待久,外人会说闲话。”

        “……没人看到我进来。”

        他又要嘲笑她的天真,“你觉得没看到,就是真的没人看到?”

        她脸上烧着,却是因为狼狈难堪,趔趔趄趄地将鞋子穿好。

        她闷头往外面走,不停地揩眼泪。

        手碰到门把,她却突然顿住,一直埋着的脑袋也缓缓抬了起来。

        “邵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是我的初恋,除了你,我没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从那晚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吧?我爱你,一天比一天多。但你却不是,你只是觉得,我最适合结婚。”

        邵寻没有说话。

        她忍住自己的眼泪,继续跟他解释:“刚刚在餐厅,我、我以为你想要,而我……我也愿意,所以跑来你这里……”

        邵寻听完,可算开口,“方汝心,你觉得我会在这里乱搞?在我上班的地方,在我办公室?”

        他的语气不是讽刺嘲弄,而是那种辛辣的反问,就好像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但她却天真地认为可以生。

        显得主动的她异常幼稚,可笑。

        她没有难过地跑出去,然后一个人躲起来。方汝心就是外放的,偏生不喜欢背地里受委屈,哪怕明面上挑明、刺破、翻脸。

        她突然转身,大步折回,盯着邵寻的眼睛,对他质问:“我明明是你妻子,为什么还要担心外人说闲话?”

        他毫无波澜地跟她对视,“别闹。”

        “口是心非……刚刚为什么碰我?为什么要问‘下午有没有空’——你就是想!”

        “你太想当然,”邵寻皱着眉,“退一万步讲,方汝心,这里是卧室么?你就不能学着理智一点?一辈子都是小女人心性。”

        “不理智……小女人……”她喃喃的念着,含泪的双眼通红,整个人像是入了魔,然后下一刻,她竟扑上去吻他。

        他脸色一变,迅把她扯开。

        她却紧紧揪着,并且泄似的使着蛮劲。其实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她软得像刚出炉的蜜,又烫又甜,囫囵灌进来的一瞬间,几乎能令他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在他唇上胡乱地碾,根本毫无章法。

        血味就这样出来,因为颤抖又狠地咬了他。

        这是一只真正狐狸,彻头彻尾的魅,又带着野性的腥气。

        真是疯了,居然还豪气冲天,张牙舞爪。谁让他说什么“怎么会在这里乱搞,都没有脑子吗”,现在就是要让他破功,要他把说出来的话全都吃回去!

        方汝心啊……他把牙齿压得咯咯作响,一个受不了了,大手一挥,直接把她推开。

        她往后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她虽不是一片蒲苇,但也抵不过他的力气。

        头凌乱,双唇外翻,喘着腥甜的气息,鼻涕眼泪糊在人中处——难看。

        邵寻愠怒而烫——一半因为她,一半因为自己。

        “出、去。”他声音低沉极了,凶凶的,完美遮盖一丝不合时宜的沙哑。

        她还想争辩什么,但敲门声却笃笃响起——她陡然一惊。

        事实证明,她是真狐狸,但却是纸老虎,一听到有人要进来,她立马收起爪牙,缩到办公桌后面藏起来。但他却是稳如泰山,分毫不担心,更遑论害怕。

        “邵总,要去开例会。”女秘书提醒道。

        他偏生不回话,要吓吓那只狐假虎威的狐狸。

        没有得到回应,女秘书果然又敲几下,“邵总,邵总?您在里面吗?”说着就想推门进来。

        方汝心吓得闭上眼,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邵寻看差不多,徐徐起身,“我知道。”

        门已经被打开一条缝,又堪堪停住。

        “好的,那您尽快过去。”门又关上。

        洁白的瓷砖上,撂着一块黑色的……布?裙?怕是看错了吧。秘书心想。

        她走几步又回头望了望,邵总正好推门出来。他身后并没有跟着谁。

        她跟他拧巴着,“你好讨厌啊,我现在根本尿不出来,也没法测啊。”

        邵寻停下动作,脸色又变得有些峻,“方汝心,这不是儿戏。”

        她辩解:“我当然知道啊,我也没有吊儿郎当,上个月还来了例假,怎么可能怀上?”

        一听这个他松了口气。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仍然是滴水不漏的,但她也很聪明,甚至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你不想我怀孕,”她声音突然小了下来,“我知道的。”

        “如果你怀了,我不会让你打掉,除非你自己不想要。”

        “所以你能避则避。”

        他沉默片刻,“汝心,你跟我都很忙,你不觉得怀孕比较碍事吗?更何况你现在还很年轻。”

        她接过话茬,“我二十六了。”然后低下头,头顶的旋对着他。

        “上个月的例假,量有点少……也有点疼,我以前吃冰都不疼的。”

        他立刻把她抱过来,严厉质问:“怎么回事?没去医院看吗?”

        “去了,”她说,“我很爱惜自己身体。”

        “那医生怎么说?”

        “就那个呗……”她拿手指在他领口划拉,“赖你,那天要太狠。”

        “现在呢?”他眉头还拧着。

        她揭秘似的笑起来,“当然是好了呀,这都多长时间。”

        这狐狸/精要不得,都出了轻微后遗症,前几天还说要要要,而且今晚又主动诱惑,胃口是真大。他愈觉得今天不碰她是对的,再多给点时间让她好好恢复。

        “怎么不第一时间跟我讲?”他捏着她下巴,所幸几天前的没有多次,她出汗出得离谱滑得跟泥鳅似的,他便算了。

        “我乐意嘛,”她仰着小脸,仍旧微笑,“就是想要。”

        他抬手抚摸她,她往前挪了挪,偎进他怀里。

        “感觉自己像中了五百万大奖,其实……那晚过后我没指望会跟你再有交集,但你后来又主动找我,我抵抗不了这种诱惑。有时候这就是一场梦,可能醒来你就不在我身边。邵寻,我想竭力跟上你的步伐,但……我就是小女生啊,并不是什么女强人,我有自己的工作,也会认真负责地对待,但我不像你那样,拼命把它做成毕生事业,甚至代代相传光宗耀祖。”

        她现在穿的这件,是那天她非要带来的棉布裙,有点旧领口垮垮的,从他那俯视角度下去,能一眼看到什么不言而喻。

        “我的想法很简单,全心全意活在当下。你跟我求婚的时候,我没跟任何人说,因为我知道,他们都会劝我不要接受,太不真实距离太远,但我还是私心答应下来,因为……我就想要你。”

        她一面垂头讲着,一面无意识地划着手指,慢慢蹭到他的西裤边上。

        “就算是做梦又怎么,我就没有做梦的权利么?但那天在你办公室,你让我出去的时候,我可算清醒了一回,你跟我,那种鲜明的距离感……”

        她把两只白嫩的脚丫缩到床上,“对不起,我已经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她抬起脸来看他,明亮的眸子轻轻地闪,“别这样故意冷落我……才领证不久呢……别生我气好么?”

        她大概从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惹人怜爱。对着这样的她,哪个男人会生气?

        他把手摊开,伸到她面前。

        她会意,把小手放到他掌心里。

        他郑重地说:“方汝心,你是唯一一个,我想要领证的女人。”

        她爬到他腿上,身子晃了晃差点不稳,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

        她迫切地看着他,直白地问:“那你怕不怕我怀上你的宝宝?”

        “不怕,但这也不能随便来,毕竟是大事。尤其你是母体,要注意养身子。”

        她破涕为笑,圈住他脖子,“那今晚就让我怀上呗。”

        他又要捏她小肉脸了,靠点谱行吗,要风就是雨,小女人心性。本想这么说的,毕竟面对这种不着调的话,他一贯冷漠和不屑,但稍微慢下来,稍微随性地想一想。怎么不行呢?俩人已经天经地义。

        他摸摸她脑袋,“等我回来再说。”

        “想要小宝宝……”她无意识地拿手指卷着他贴在后颈的丝,弄得他有点痒,但很舒服,她指尖非常柔软。

        “既然你没有时间,那我生个崽出来陪我,你不会连小蝌蚪都不愿贡献吧?”她说话总是这样没遮没拦,不过夫妻之间是不用避讳的,他当然不介意,就是觉得她冲动。

        “等你真怀上,你又不想要,信不信?”

        “不信,”她轻轻蹭着他,“我至少要生仨。”

        他忍不住笑了,没接话。

        不知是否因为洗过澡,她的清香此时格外浓郁,堪堪萦绕在他鼻尖,意图冲散他的理智。她又故意那样这样,那白嫩的胳膊腿晃啊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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