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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如果真有神仙,这事道理上恐怕也讲得通,四灵当中,据说玄武力气最大,何况龙生九子,长得像乌龟那个家伙,也是个扛大个的。

        这是一个客人的姥爷讲的他老师一个朋友的故事。

        他这位朋友,是个算命先生。实话实说,占卜这方面一点真才实学也没有。

        但是天生一张巧嘴,再加上善于察言观色,于是事业风生水起的,很快就大发财源。

        他有自己的命馆,就是算命的铺子。

        规模还不小呢。

        还是在城里最繁华的大街上,前面算命后面住人,他家人口倒简单,他,他老婆,还有一个5,  6岁的小男孩。

        这天傍晚他准备收摊了,突然来了一个胖子,衣饰很华贵。

        见面就掏出一大块银子,那个算命的眼都直了。

        立刻请胖子坐下,连捧带压,说的胖子一愣一愣的。

        算命的心里这高兴:“不让你小子走以前,不再放下这么块银子,我跟你的姓。”

        他这正高兴呢,他儿子出来了,叫他去吃饭。

        一进前屋,小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指着胖子说:”他没肉,他没肉。”

        那个胖子哈哈一笑。

        只见身上的衣服、皮肉好像化了一样,很快就只剩下一副骷髅。

        还带着几根头发的脑袋冲着算命的点了几点,似乎和他打个招呼,--股烟雾过后,连骷髅也不见了。

        算命的回头再看桌子上,哪有什么银子,一块破砖头而已。

        以后倒也没再发生什么别的事,不过算命先生瘟头瘟脑了好一段。

        这是一个客人的妈妈讲的。

        他妈信佛,参加了一一个道场。

        主持者是一个居士,道场里也全都是居士。

        按说居士的戒律,比僧人的宽松,但是这里不然,戒律严谨一-点倒没什么,关键是小节要求的太多。

        他妈妈的(不是骂人)一个同修,就被小节困扰的很痛苦。

        没来以前,身体还不错,来了几天,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舒服。

        主持的居士告诉她,因为她家佛像摆的不对,韦陀不高兴了。

        可是她又不知道这是怎么摆才对呢?主持的居士让她自己摸索。

        佛像的方位问题刚刚过去,烧香的方式又成了问题。

        新来的这位,每天在病痛中自责不虔诚。

        其实不只是她,道场成立两个多月来,所有人都如此,被各种小问题折磨着。

        道场的主持者也因此精疲力竭。

        直到有一天,由小问题引发了大冲突,所有人言词都过于激烈。

        正在争吵的时候,啪的一声,佛龛爆裂了,大家忽然觉得心里很轻松,各自回家。

        晚上睡觉,客人的母亲梦见一-位神将带她来到市里一座著名的寺院。

        醒来之后,她认为这是神佛点化,立刻就赶过去。

        没想到在那里遇上了她的那些同修。

        大家都说,做了一个如此的梦。

        这可真是怪事。

        在道场主持人的带领下,她们一起去见方丈。

        方丈听他们叙述一遍,很是欢喜赞叹,说:“佛法本是方便法,太过拘泥于小节,反而不利于修行。看来这是护法韦陀在点化你们啊。”

        众人同时做恍然大悟状。

        后来这个道场解散了,大家除了在家念佛,就是到寺院里去。

        大家也认为,凡事还是找专业选手比较好。

        一个客人曾经在野山遇到一一个道士。

        他清修得很辛苦啊,每天除去自己种一点粮食,剩下的时间都在修行。

        承他的好意,留在他住的山洞里吃过一顿饭。

        他告诉这个客人,自从他上辈五代开始,就如此修行了。

        除非有所成就,否则不许下山,除非是为了收徒。

        原因呢,就是他上代那个道长甲,其实也是在城市里道观中修行的。

        不过他们这一派属于道家的丹鼎派,对于一些应用性的小法术,会,但是几乎从来不使用。

        正因为如此,甲很被城里的轻薄人羞辱过。

        认为你不就是一个道士,不算卦,不画符,成天不就是浪费粮食吗。

        惟有一个人,对甲很不错,就是当地的县太爷。

        县太爷是个捐班,也就不是科举出身的,但是这不代表他没学问。

        他不但儒家经典他很精通,对道家思想也有研究,他和甲交谈过,认为甲很有道德,因此呢两人成为了方外之交。

        可是一直有几个无赖,想占甲道观的庙产,无赖上面也有人,府里批下来,庙产是无赖的。县太爷不惜亲自进省,对臬台说愿以顶戴来保甲是冤枉的。

        臬台还算清正,判无赖败诉了。

        知府和县太爷坐下仇自然不必说,甲对这位朋友那是很感激,不过他觉得自己一个出家人,没什么能力报答一位朝廷官员,不想很快机会就来了。

        那--年大旱,清朝时期,遇到这样的旱灾,求雨也是县长的本职工作。他们要官袍顶戴跪在龙王庙前,以朝廷大员的身份请上天降下甘霖。在这个时候,他们绝对是弱势群体,一个应付不善,不但上司要怪罪,就是百姓也可以加以老拳。(当时的确有县长求雨,被暴晒致死的记载)

        要说这位县太爷与道士甲的关系,请甲出来帮忙求雨那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是他没这么做。接连几天跪庙,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元气大伤,有左右就问他,为什么不请道士呢?

        县太爷说自己和道士是朋友,既然知道道士修的是丹鼎,那么请他求雨,就是难为他。

        求不来,丢朋友的脸,求得来,损朋友的道,自己不能这么为人做事。

        道士甲一开始也很担心,要说他求雨虽然不专业,但是到底也会一点。

        这次大旱他可知道,实在是上天降灾,不要说自己这种涉猎过的人员,就是专业修这一一门的也求不来。

        要想求也行啊,代价太大了,担心了几天,没人来烦他。

        他这才稍微舒服一点,注意力也就转移到他的朋友县太爷的身上,县太爷这几天都不成人形了,后来无意中,道士得知县太爷不来找他的原因,心里很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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