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觉着我进来就是个错误
我一转身，就被人抱住了，当然，抱我的那个人就是她成果。
“王八蛋，你吓死我了……呜……”
“你他妈的怎么不说是你先吓的我，老子找你一下午，还去医院给你送饭。你请假就请假至于电话都不接吗……昨天吓老子，今天还这样吓老子……”
这会儿老子被吵醒的不爽没有了，彻底清醒了，所以气得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以后再不接电话就永远不要出现在老子面前。”
我打了她还不解气，索性一把将她从我身上扯开，“滚远点！”
“海洋别这样嘛，我真的有事手机没带在身上……对不起……我打你电话你没接，那么多个都没接……我以为你又在外面喝酒，我怕又像那次一样我两天后我才在医院里找到你……”成果说到最后，忍不住哭起来。
看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越哭越伤心，我心里那股怒气也随之消散。
“行了，别哭了。”我伸手给她擦眼泪。
妈的，这混球哭得越伤心，老子心也跟着疼。
我看了看时间，夜里两点多，这死丫头真是会挑时候过来。
成果去洗澡后，我转身到厨房给她热了个牛奶。
牛奶刚端上桌，“啊！”的一声尖叫传进我耳朵，“怎么了成果？”
“我摔了……脚扭了好疼呀……”
听着卫生间里面带哭腔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推门，“怎么不锁上……”我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这死丫头心这么大。
“……嘶……好疼……”
我透过雾气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她脚踝处红了一大片，“这么严重……来……”
“啊！我手……”
我想把她抱起来，哪晓得她满身都是滑溜的沐浴露，就连头发都还没冲干净，所以直接从我手里滑下去再次摔地上。
因为她第一次摔了脚，第二次被我摔下去又杵了手，所以她身上的泡泡只能我帮她洗干净。
我先是帮她洗了头，但水冲到她身上的时候我就尴尬了，看着她莹白饱满的身子，我觉着我进来就是个错误，我手里的水冲哪儿好像都不合适。
“要不还是你自己洗吧，头已经洗好了，其他的你直接拿水冲就行了。”我把花洒递给她，这里我是真的不敢再呆下去了。
“你又不是没帮我洗过。”成果不但没接我手里的花洒，反而还伸出左手抱住我的腰，“我自己洗不了。”
她用左手抱我，那就是右手给摔了，让她用左手给自己洗澡，好像确实不行。
“还害羞，还脸红！”成果配合着我转动她身体，让我手里的水能更好的淋在她身上，但她眼睛却一直看着我。
“我不是脸红，是忍得难受。”体内那股火让我声音开始沙哑，手下滑腻的触感让我在崩溃的边缘。
“谁让你忍了？”成果把我手里的花洒扔到一边，左抱住了我的腰，最后甚至右手也一起了。
“果果，我……我很想……对不起……”我难受得结巴起来，甚至说不出来我真在想表达的意思。
我是想告诉她我是对她有很大的欲望，但又不是真正的情侣却这样不顾忌的在她身上索取，我真觉着自己很畜生。
最后，我用最后一丝理智压制着自己，把她的手从我腰上拿开，“果果，除非你做我女朋友，不然这对你不公平，你不介意我是个畜生，但我自己很介意，尽管，我对你的欲望很大，忍得也很难受。”
“有多大？”成果被我拿开的手又绕了上来。
“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大。”
“比得过叶新娜吗？”
她陡然这一问，我甚至有几秒没想起来谁是叶新娜。
“嗯。”接着我诚实的点了点头。
“我们说过我们都是成年人，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不需要对我有任何愧疚，我是自愿的。”成果拽着我身上的湿衣裤往下扯，“再说你睡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当我是你外面睡的那些女人好了。”
转瞬间，我们坦诚相待。
“果果，你跟她们不一样，虽然我以前喝醉了也跟你发生过关系，但我一直愧疚，你是个好女人你干净清透，外面那些女人根本没法跟你比，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一定会对你好。”我声音越发沙哑，再这么下去我怕是要撞墙了。
成果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抱着我的手使劲收紧。
不太宽敞的浴室转瞬升温，成果刚开始还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最后彻底的释放了出来，“海洋……”
“果果！”我加重了力道，同时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背对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着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肉人全身无力，才搂着早已被我化作一汪春水的成果坐在地上。
缓过劲后，我打开花洒快速的把我俩冲干净，抱着她进了房间。
还跟以前一样，她什么都不用管，我帮她吹干了头发，又出去把已经冷掉的牛奶再次热过给她端进门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
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眸里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我瞬间慌了，“是不是刚弄疼你了？”好好的说哭就哭，除了这个原因我真想不到别的。
“没有，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感动的。”
“那你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更好。”
“你爱我吗？”成果伸手搂着我的腰。
“我会爱你的。”
“会爱那就是不爱，不爱我就不会跟你在一起，而且我也不爱你。”
“……”听着这个答案，心里不知怎么的我空落落的。
我用酒点燃火给成果揉了脚，才放心的让她睡去。
“你做的，比一个男朋友该做的还细致周到，我给你点个赞吧。”成果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那我岂不是要说声‘谢谢’？”
成果伸手在我脸上戳了戳，“不用谢，哈哈。”
听着她清脆的笑声，我心情更加沉重，“果果，咱俩这样的关系真的是很畸形的，你就答应我跟我在一起行不行？”
“咱们怎么就畸形了，我们只是彼此需要而已，那外面那些不认识的还睡在一起呢，结婚过后还出轨找小情人或者小白脸的呢，那你怎么不说人家畸形？”成果对我的话很是不满。
“那不一样，那些是p友或者出轨……咱俩是认识的是烂兄烂弟，就不应该跨界发生这些，我以前对你做过错事我就已经很难受了，现在你再这样纵容我，你要我的脸往哪儿搁，怎么定义咱俩的关系？”我他妈的越说越觉着没脸。
“什么关系不重要，反正咱俩都没对象，单身狗而已情难自禁做了很正常。而且我也没纵容你，我只是在满足我自己而已，再说你也不会希望我为了个人需要出去随便找个人，对不对？”成果伸手把灯关掉，黑暗里我看不见她表情。
“嗯，是。”现在，我已经完全不敢想象她若是去找别人，我会是个什么心情。
但她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无权干涉她什么。
我现若是想要浑身自在的话，就只能用以前那种兄弟情去面对她，该开玩笑开玩笑，该发火发火，该动手动手，别人欺负她我帮忙，她生我气我闹腾她等等。
“你上哪儿去？”
成果见我起身，她跟着也坐起来。
“睡吧，我去抽根烟。”我帮她扯过被子盖上。
看着外面的夜色，我很是迷茫，到底是我的想法有问题，还是成果有问题？
这样不计后果，没皮没脸的放纵自己真的好吗？
但我觉着这到底还是我的错，我心里哪怕是再纠结再矛盾再有诸多的愧疚，只要我压制住自己不为所动，那她成果就算是再怎么折腾也奈何不了我。
男人，果真是他妈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不知道我抽了几根烟，直到我烟盒空了，我才从阳台离开。
这个早晨我没再向之前那次一样强忍自己的欲望，所以成果的手开始不规矩，说她也很想的时候，我就开始满足她，直到她说不要，我才紧紧的搂着她放慢步伐。
我抱着她去洗澡，给她拿好衣服，帮她梳好头，又用酒给她揉好脚，看着她已经好很多的脚踝，我放下心来，要是还跟昨晚一样肿，我肯定就要带她去看医生了。
“等着，我去给你买早饭。”
“嗯，还是要豆浆油条。”
“妈……妈你……”我出来看见餐桌面前坐着的人，心口噗通一声。
我怎么把这老太太给忘了，忘记她昨天就在这屋了。
我这做儿子的，心也真是够大的。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叫你媳妇儿出来吃饭？”老太太敲了敲桌上的碗盘，笑得灿烂。
成果没想到家里还有人在，而且是我妈，尴尬的把整个脸都埋进我衣服里，脸红到脖子根，“哎呀快点放开……放我下来呀……”
“哎呀个屁，你脚肿着怎么走？”我没听她的话，直接抱着她到餐桌面前把她放在椅子上坐好。
“那个……阿姨好……”成果红着脸跟我妈打了招呼后，就低着头。
她的发丝也跟着耷下去，我顺手就给她撩起来夹在耳背后，“这是我妈，不用不好意思。”
“妈，这是成果，我朋友。”我又跟老太太介绍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闺女确实长得漂亮……”老太太很满意的点头，“阿姨就在楼下随便买了点，有包子豆浆跟油条，闺女你看你吃什么？”
“妈你吃你的，不用管她……”我拿了个碗给成果装了豆浆，又夹了根油条给她，“吃吧，吃了我带你去医院请个假，你那脚还得休息两天才行。”
“哟，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伤上了？”老太太一听这话，赶紧放下手里的碗弯腰去看成果的脚。
“就昨晚不小心划了一跤，给扭得。”我揽着成果的腰，也跟着伸头过去瞥了眼。
“你个臭小子，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在卫生间里……那啥……那就应该小心点才是嘛怎么就让果果给摔着了？”
听她这话，我嘴里的豆浆差点喷她脸上，这老太太怎么知道的？
不过也不对，成果是先摔伤了我才进去的，我们后面才开始的，怎么就赖我了，“是她自己摔倒的，跟我没关系。”
“怎么就跟你没关系，昨晚那里面……”老太太转身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你俩的声音那么大，还想抵赖？”
“……”
看来我心确实够大，大到昨晚开始就忘记了这老太太的存在，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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