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老狐狸
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有回答vermouth，虽然对于aptx4869的药效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其实没有经历过柯南这种生活的风间无法评价它的好坏，对于江户川柯南或者说工藤新一来说，这个药或许确实带给了他无尽的痛苦与磨难，但是对于灰原哀来说呢，她不是也曾经说过，若是能忘却掉黑暗组织的那些过去，安心的做一个小学生该有多好，可见这变小的药效也并不算是完全都是缺点。况且那所谓的逆转时光的洪流，真的可以算是风间最想要得到的能力了，如果真的能够让时光倒流，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换取回到过去的可能，风间要回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尽力地避开那个挂在房顶的广告牌。其实，谁不想拥有这样的能力啊，谁都想站在一个第三人称的视角上，俯瞰曾经的自己，然后逆转掉所有的不如意，那样的人生才叫无怨无悔。
可能是风间的这种反应有些刺激到了vermouth，她的情绪显得非常失落，端坐在那里也无心再说话，这个皮肤光洁紧实、靓丽迷人的国际巨星竟然反常地显出了一丝苍老，这样说或许不算准确，那应该是沧桑吧，“连你这个亲历者都沉浸在了这种神奇的能力上，果然每个人的天性都是贪婪的，不过你被4869偷走的那十几年光阴都已经无关紧要了么？”
“并不是无关紧要，而是独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我，就算被偷走了再多的光阴也根本无所谓，更何况已经三年多了，我早就习惯了啊。”风间满脸苦笑，“算上你，在这个世界中与我相识的人也不会超过10个，而你们都只知道我叫千手风间，我那个真正的姓名却都不曾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未曾有相遇又何谈背叛呢。”对于剧情中的柯南，风间甚至是有些羡慕的，虽然他变小了，要瞒着他的青梅竹马小兰，但是至少他还有朋友、有父母、有伙伴，还能与小兰住在一起，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只要能与她呼吸着同一片蓝天下的气息，就算是不能拥抱，这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有些沉重的话题让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过风间心里有着想要达成的目标，自然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嘛，不提那些有的没的了，来谈谈我们的交易吧。”
vermouth的脸上带着一丝讥讽的笑容，“你管这叫交易么，不如说是强买强卖吧。”
“我也付出了不少代价嘛，相信这些筹码比你那易容术贵重多了，要是我拿着这些筹码去找工藤有希子，不知道她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她不会变声术。”虽然那把形状奇特的利器和那黑黑的小虫子依旧在威胁着她，vermouth还是保持着应有的冷静，尽力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也是风间费尽心思也要找到vermouth的原因，只有与变声术配合使用，易容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不然直接拿着sd卡去找工藤新一显然是更省事的办法，“说说你的要求。”
“那30亿日元就无所谓了，估计你也已经花掉了不少，松本清长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直到找到那张sd卡为止，我会先教给你易容术，等你拿到了sd卡，再来和我交换变声术，不过我的条件不止这两个，我还要sherry。”vermouth又悠然地点燃了一根烟，手握着风间想要的东西，还是显得比较有恃无恐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强装出来的淡定。不得不说，她的条件提的还是比较合理的，先用一个算是添头的易容术来稳住风间，保护住irish的身份不暴露，再把风间真正想要的变声术算作是后续的尾款，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最后一个条件风间并不太认可，毕竟什么事都讲究先来后到，他已经先与灰原达成了交易，若是没有灰原给他做的电疗机器，恐怕到现在都还不能让系统重新苏醒过来。
“我答应过灰原会保护她，所以我们可以再做一次交易，用工藤新一变小的秘密来交换灰原的安危，如何？”熟悉剧情的风间自然知道vermouth的软肋在哪里，服下aptx4869会缩小这件事似乎是她的禁忌。
“老狐狸。”
“彼此彼此。”
“不如这样，再见到sherry的时候，你我就只站在一旁观战，看看是我的伙伴能干掉她，还是cool guy能再一次救下她。”
“你就确信我会信守承诺？毕竟我要是答应了你可就失信于灰原了啊。”
“你总不能时时刻刻都跟在她的身边，说不准只要你离开一瞬间，我的伙伴就已经得手了呢。”vermouth话语中的笃定是因为bourbon，他们之间存在着很多合作，而他已经成功地潜伏到了柯南的身边，想要找到sherry的线索还是比较容易的，以他的能力没有风间的帮助，灰原是不可能逃脱的。
“我只能保证不在你的同伴行动时特意赶到她身边，不过相对的你也不能主动透露出灰原的身份来。”风间还是想要赌上一赌，就赌这持续了快20年的剧情不会这么快结束，灰原依然享有主角光环的加持，不会被组织轻易的抓获。换个角度来说，没有vermouth的告密，组织想要找到已经变成了小学生的灰原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有另外一个熟知aptx4869药性的组织成员出现，到了那个时候或许自己都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也说不定。不过，若是真的被组织成员找上门来，风间还是会出手保护灰原的，毕竟她不但维系着剧情的平衡，同样也维持着世界的基本和谐，这样的侦探世界才是风间所需要的。
“成交。”vermouth迅速地开口，就像是生怕风间会变卦一样。
“今天就算了，孩子们都来博士家了，灰原肯定会准备好吃的，明天我再来找你吧。”风间准备离开这个有些糟心的地方，与vermouth的会面并不单纯是一场交易，同样是一次战斗，在这场战斗中占尽先机的风间却并没有大获全胜，这让风间多少有些不快。
“你的电话？”先进的科技总会让生活变得更加便利，通畅的联络也是顺利交易的必要条件，顺手拿走了她放在桌子上的小半盒香烟，走到床边拿起了那把被扔掉的手枪，随手关掉了保险，把子弹退了下来，枪械这种易于携带的武器还是多多益善的，“这些就算添头了啊，你可不能再提条件了，今天真是亏大了，本来还想拿那张sd卡去敲诈gin的。”
“小弟弟，询问女生手机号码可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哦。”迷人的笑容重新挂上了vermouth的嘴角，或许是因为交易达成，也可能是因为即将送走这个小煞星，她的心情又重新明朗起来，把手机丢了过来，“拨一下你的电话就可以了。”说着话vermouth走向了卧室的另一边，捡起了掉到地上的浴巾重新围在了身上。
“你就不怕我把你们老大的联系方式也偷走？”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有能力反抗么？”
闻言，风间笑了笑，打败黑暗组织从来都不是风间的愿望，不然也不会来与vermouth做交易，相反在红方阵营获得巨大进展的时候，风间还要适当地协助黑暗组织重新把双方的实力拉回到同一个起跑线上，所以那剧情中依然是迷一样的boss并不是风间想要接触的对象。拿出自己的手机，挂掉了vermouth手机的来电，把号码存了下来也不取什么备注，免得被人发现，把她的手机随手扔到了床上，风间就准备离开了，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vermouth悠悠的声音传了过来，“其实没有sherry我也会同意你的要求，你的条件实在有些难以拒绝，或者说如果你不主动放弃那sd卡，我们应该是完全没有机会的，交易从一开始就已经达成了。”
风间没有回头，暗暗地在心中说道，“其实，你的体内也没有我的小虫子，要是没有联系方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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