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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山雨欲来


张先其实也是没办法,虽说历史上的张先,官当得并不是很出色,可才学的的确确是没得说,读书人都这样,学得文武艺,售于帝王家;大宋虽然基本上靠科举取士了,也不太需要考前去行卷,可混个人头熟还是很有必要的,再说即便是中了,官儿做得好不好,那可是花花轿子人抬人了

        有句话叫无欲则刚,你不想去求人什么,自然就不需要在人家面前卑躬曲节、奴颜媚色,可后世人都聪明啊,想得长远,这山不转水转的,谁知道哪天会求上人的?所以对有钱、有权的人都抱着某种期待的心情,这心理上腰肌劳损好像难治一些,本来洋洋自得了几千年,十九世纪被人揍了几次,却忽然忘了所有辉煌了,一下子觉得人家什么都好,落后了有自知之明是不错的,不过少了根脊梁骨还是不成的,哈这个哈那个的,人毕竟是人,不是哈巴狗,这话可不是独对男人说的,人家好是人家祖宗弄的,咱也好好努力下,让自己子孙后代扬眉吐气行不?

        张先要当官,自然需要和官场人多沟通沟通,况且这次是晏殊晏元献又高升了的,所以有人叫他找李清同去捧捧场子,张先可记得初次见李清时,那晏殊也是在场的,记得对李清的词曲还是多有褒奖的,关键是这晏元献可是当过一届主考的,谁知道他张先入考场那时,会不会就是晏舒做主考呢?无奈人家李清无意仕途,说这一节出来也没什么大用的

        不过他可知道李清对有才学的人很是恭敬的,那晏元献可是有才之人啊,三郎想必知道,最近又得了句子‘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三郎以为如何?且那晏公最是欣赏有才学之人,爱为奖掖后进的,今日高升,门生故吏皆为相贺,中间有个范仲淹就不错,据说也是人品端方,才学……

        你说谁?范仲淹?小范老子

        其实李清不是不明白张先的心思,大家一起混了这么久,你张先要是和人打群架了,我李清二话不说,肯定上去助拳,不去的就是王八;可你老是叫我去文人聚会啊,官员酒宴的,没事就要吟诗做对,唱词应和,还动不动就是有才之人,子野兄啊,你不知道我李清其实是无才之人啊,越有才我还越不敢去了

        不过今天令人心动啊,不是因为这范仲淹以后会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而是这范仲淹以一文人身份,守在边关十几年,并且还被西夏人尊称为小范老子,这才让人敬佩,何况手下从行伍中栽培出了个狄青

        有才气能让人佩服,有血性才叫人尊敬

        去,没才又怎么了?咱使了劲的谦虚总行不?大宋可都是厚道人,不会怎么鄙视我的

        只是李清和这张先先讨了下价钱的,能不能邀那柳七一块过去啊?第一人家也是待考的官迷,对你张先有好处,那自然对柳七也好的,当然这理由会埋在李清肚子里烂了都不说出来的;第二么,有了张先、柳七两大才子陪着,我李清怕得谁来

        张先在这方面可的确是厚道人,虽然心里确实对柳七青楼名盛有些不爽的,不过也是欣然同意,李清也安慰的拍拍张先,没办法,这柳七的名头,是男人都不爽的,于我心有戚戚焉,我李清也是很看不惯的

        丰乐楼可在个好位置的,座落在东西两巷、大小货行边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楼分五座,各高三层,俱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因为离禁宫不远了,内西楼第三层已经是禁止人上去了,据说在上面可以看到皇宫宫墙里面的情景,这为晏殊贺升迁的宴席开在内中楼的三楼上,安小哥先就骑骡子走先一步,通知了柳七的,此时已在楼前相候有时了的

        楼下便有迎客之人,安小哥上前将礼单递上去,李清现在可是有家有业的了,虽然他依旧象以前那样不太懂规矩,可有人懂啊,庄子没小气人,张管家自从石小公爷送来几个丫鬟后,格外的注意起礼节来了,迎来送往的时刻在意着别丢了水云庄的份,听说李清的名帖上还挂了柳七的名字,强烈建议夫人在礼单上再加上了两卷蜀锦

        礼物可不是在丰乐楼上给的,在这里只交上礼单就好,而实物呢则是派大车直接拉去人家府上,自有管事的人按着礼单查收的,想打白条那可不成

        一上得楼来,晏殊一身大红常服,依旧丰神如玉,笑着迎上来,拱手做礼,李清三人忙还礼,还好有张先在啊,恭贺晏公升迁啊,他日势必出阁入相啊,这些没营养的话他一个人包全了,李清和柳七只在边上笑笑就好

        李清和晏殊算是认识得了,一个说别来三郎风采不减,一个说今日晏公俊雅非常,自然的言笑欢然,只是介绍到柳七的时候,晏殊神色有些淡淡的,尽管柳七很是恭敬,只换了一句久仰而已

        这明显的冷遇连李清都感觉出来了,心里很有些不舒服,柳七虽然过后只是一笑,李清心里可结了个疙瘩,这第一柳七可是他邀来同行的,二么今日可是给你贺喜来了,怎地如此不给人面子?这可不是不给柳七面子,这是不给我李清面子,老子有点不爽

        将李清三人往里面让的时候,听得晏殊随口问柳七道:“贤俊作曲子么?“

        柳七躬身答道:“只如晏公亦作曲子的”

        晏殊嘴角一启,轻笑道:“殊虽作曲子,不曾道‘彩线慵拈伴伊坐’”说完,自行去迎别的宾客了

        柳七听得这话,身躯微微一震,抬眼望望李清,脸上已无笑容,只是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只是那个眼神,那有平日的风流洒脱,分明就是无助,隐约滴着血,看得李清心里一痛,妈妈的,你就是什么正人君子么?你家里养的歌妓还少么?脱了裤子你他妈不一个鸟样,装什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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