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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要比比才知道


本来是想和慕容一祯谈谈心的,能谈个推心置腹就好,可惜,这又不是在大牢里,大玩具显然没有两个花容月貌的妹妹吸引力大

        看来三个女人刚才都哭过了,眼圈都是红的,不过现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开心事情,都是笑成一团

        见李清进了房,谢大娘一收刚才的笑容,爱理不理的说道:“想是杀敌的大英雄来了,这李公子如今在延州也是万人景仰的,怎舍得回汴京?”

        看来还是余气未消,天良心啊,在这汴京城里,最让李清惦记的就是这两姐妹花了,实在一回来就碰到打群架这档子事情,可不是有心的,不过就算李清在一旁赔笑告饶,谢大娘还是不依不饶

        “出京之时是如何叮嘱于你?你又是如何应承的?可转眼便弃之脑后,为逞一时之快,凭血气之勇,轻入生死之,这朝廷自有守边之人,且一己之力,又能取多大功效?即便你认为男儿应当配吴钩,奈何若英妹子亦在身边,三郎就不知道该怜惜人么?”谢大娘说着说着,还真动了气,李清没法,乖乖的听谢大娘教训他,因为人家说的话是责备,可里面的意思全是在为他担心,这个好歹李清还是分的出来的,再说那一仗胜的实在是侥幸,即便就是挖了陷马坑,要是一千党项骑兵不是分成两拨冲上来,而是一齐上,那么最后杀进宋兵阵势的,就不只一百来党项人,有那么二百党项兵,这五百厢兵未必就能挡得住

        李清小声辩解道:“实在不知有大队敌兵在后,只是见党项人掳我大宋百姓,心生不忿,一时鲁莽行事,下次断断不会了的”

        见李清服了软,谢大娘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瞪他一眼歪过头去不理睬他了,一旁云三娘轻声道:“天可怜见,三郎总算是活着回来了,之前我等姐妹只是怪责不该负气用事,原来三郎亦是九死一生,能回来就好,小妹亦不用太过责怪于他了”

        谢大娘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当日想得狠了不知是谁在骂这小没良心的,连个信都不知道捎;适才来的路上,也不知谁说见面非狠狠责骂一通不可谁承想见了这小没良心的脸上有那么些伤痕,便骂也忘了、恨也没了”

        听见这揭短的话,云三娘脸一红,伸手便去掐谢大娘的嘴,口中说道:“好似你不曾挂念一般,那日又是谁念叨延州天寒冻,那人的衣服也不知道够不够来着”

        这感觉很好,李清很喜欢同时和两个美女打情骂俏还算了关键是自己的漂亮老婆还在边上笑嘻嘻的看着,丝毫不以为意这种暖昧不是身临其境怕很难体会到妙处的

        嬉笑好一阵,谢大娘理了理散乱的云鬓方问李清“若英妹子说道三郎买了千来匹好马,不知是有何打算”

        这还真是个正经话,李清还正为这个着难呢要说拿出去卖,让谢、云二人觉得自己想做个马贩子,又怕人家看低了自己,要是不卖,这马钱又从哪来呢?眼见着庄里买了这么多,起了这么多楼,怕是所余也不多了

        李清和谢大娘说,买这么多马其实就是觉得这些马好,想着咱大宋就是缺好马的,也没多想,至于有什么打算还真谈不上,听人家娜仁托娅姑娘说了,这好马是一分养,九分骑才能训练出来,看来自己以为只要留住好马的种就行,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谢大娘沉吟半晌方说道:“即便是卖这千来匹马一时间也难以尽脱了手,何况三郎也说这是好马,若是卖给平常人家,无非拉车代步,且调养不得法,也是糟蹋了的,只是庄内近日开销颇大,银钱一时也难以就手,尚要从长计议才是”

        云三娘在一旁不以为意说道:“这也无须做难的,三郎不便出面,则由楼中姐妹遍邀同好,这京中豪富之家不少,又是好马,何愁卖不出去”

        谢大娘笑道:“云姐有所不知了,这马匹数目大了些,要是尽付楼中姐妹之手,总是难免不为人知,这马是出自水云庄而来,恐人觉得三郎为商贾之流,传出去声名有碍,且三郎辛苦的将马弄了来,又非是图利,坏了名声,岂不冤枉?还是从长计议才是”

        有人帮自己想了,李清也乐得不去头痛了,反正怎么卖马他也不在行,要实在不行,干脆叫安小哥去叫自己以前的那些帮闲兄弟帮忙就是,即便略亏上一点,也算不得什么,谁叫自己想的不周全呢

        既然不考虑这马的事情了,李清便笑问若英,之前在说些什么呢?那么开心?

        若英笑道:“三郎有所不知,谢姐姐听说今日三郎去了宏毅寺,倒说起件趣事来,因此嬉笑的”

        什么有趣的事情?快说

        若英说道:“原是三郎的好友,张先张子野,前几日也曾去宏毅寺与人争斗,却是大败亏输,如今正在遍邀好友,说是来日要再见个高下的”

        好,李清也乐了,咱总算为这大宋做了件好事情了,书生也爱动拳脚,这尚武之风慢慢刮起来,咱这宋朝怕是不至于嬴弱得谁都打不过了,这股歪风我得在边上好好助助兴才是,一定带帮兄弟去助拳,最好就这么打上一百年

        见李清乐不可支的样子,谢大娘嗔怪道:“还就是你这三郎兴的邪气,以前哪有学子上宏毅寺论理的?好好的会文最后变成全武行,真真有辱斯文”

        李清笑道:“我在延州,这如何牵扯到我身上的?这圣人亦有云‘君子通六艺’书生也论武事,也是遵圣人教诲啊”

        云三娘一旁笑道:“三郎又在胡诌,六艺为礼、乐、射、御、书、数,未知这拳脚往来,应归于君子的何艺?”

        晕,理论基础找错了,好像这打架确实扯不到君子的边,何况还是群殴,不过云三娘的话让李清心中一动从来都说书生是手无缚鸡之力,要是书生们都像圣人说的精通射箭和骑马,那该多好?最少咱这马的销路可不愁了啊

        既然圣人都说君子该通六艺的,为什么后人不好好执行呢?咱文人的习气不是动辄就是圣人云么?看来是没好好贯彻执行下去,这可不好,怎么老是把好传统扔掉呢

        咱得想个法子,把这个好传统发扬光大才是

        见李清在这沉思不说话呢,云三娘以为李清被她的话噎着了呢轻笑道:“似这般也无妨的,若是都与三郎一样,上阵杀的敌,倒也是件好事儿”

        李清笑着看着云三娘,三娘还是这样的善解人意、温婉可人,云三娘见李清直盯着她看,脸一红,低头不说话了

        看来有些冒失了,这样盯着个妹妹看,很是有色狼嫌疑况且自己老婆还在边上呢李清赶紧咳嗽一声,岔开话题,问谢大娘道:“延州之事你等又是如何得知的?”

        谢大娘叹息一声道:“三郎休要怪我之前责怪你,只是三郎于边关杀敌,京中却有人欲加罪于你,心下也是不平,故言语激情了些”

        这个李清倒不是很奇怪,在延州石元孙告诉自己什么赏赐都没有的时候,李清便预着有人要说坏话的,自己也是凭良心去办事,只不过是不忍心看着宋人被党项人抓去吃苦罢了,本就没存什么邀功的心思

        可你不邀功就行了么?你既然得了功那么自然人家就要怀疑的,就要说你的动机是邀功,咱这大宋目前海晏河清、歌舞升平的,要是你李清惹得与定难争战不休,如何收场?于是有人便说李清率性妄为、轻启边衅了

        别看李清的所做所为在道理上是不说都明白,可人家就会从另外的角度看问题,幸好几个参知政事里还有人为李清说话,所以便没有加罪与他,加上石元孙为李清请功是另折拜发的所以这件事情便处理的极为低调,除了几个参知政和枢密院不多的几个官儿了解这件事情的详情,其他人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看来谢大娘还是消息灵通啊

        谢大娘道:“三郎可知现下为相者何人?”

        李清摇摇头,谢大娘笑道:“王钦若还是三郎看的准些,罢相之时便只有三郎登门相送,如今寇老相爷便贬出京,又是召王相回京,御前为三郎力争的,唯独王相与丁相耳,幸赖天子圣明,没给那般小人得了逞去”

        原来是王乾元王六公子告诉她的,可天子圣明?这天子自己怕都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要说圣明,怕还是该说皇后圣明才是

        没法子,看来自己怎么都要跟这“六鬼”扯到一块去了,而且还是六鬼的头儿丁谓、王钦若为自己说话,幸好李清没想去做官,如若不然,怕历史上的“六鬼”就要变成“七鬼”了,不过即便是鬼,李清怕也是只风流鬼罢

        见李清半天没说话,云三娘笑道:“三郎一路劳累,还是早些安歇才是,也别去想这烦心事,反正不入仕途的,理他官场是非”

        说的是,李清可是真累了,什么也没想,倒头便睡,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抱着若英睡,因为人家姐妹三有好多话要聊,联席夜话,所以把若英给叫跑了,只是为什么就不能叫上李清也一块聊呢?郁闷啊

        第二天的赖床效果非常好,若英催了几次都没用,还差点被自己无赖相公扯进被窝,没法子之下,只好把谢大娘和云三娘都叫来了,自己出去招呼慕容一祯那一干兄弟了

        当然,不可能叫云、谢二人给自己穿衣服的,不过两个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在帐外坐着,这衣服穿的就格外有情调些,李清一边穿还一边浮想连翩呢,外面若英急急的跑进来,嘴里叫道:“王公子和石公爷来了,三郎可快些儿个”

        不爽,他们怎么就不知道睡懒觉的幸福感么?有机会一定要告诉他们

        即便急急的穿好衣服还是晚了,那王德显和石小公爷已经坐在厅里了,慕容一祯和妙玄与刘叔在一旁言笑甚欢,见李清进厅,石小公爷笑道:“多日不见,亦是神采飞扬,这边关风霜原是无奈李三郎何了”

        边上王德显接口笑道:“石公爷怕是说错了李兄拥佳人高卧不起,故而神采飞扬,这**帐暖,边关风霜自是无可奈何了”

        李清听了一笑,想是刘叔告诉这王德显了,自己天天缩在房里不出来,不过嘴上却说道:“非是李清恋床,无奈昨日被人打得不轻幸好这人讲些情面,留了几分气力,否则李清怕是起身不得”

        那王德显大声叫屈,“昨日归家已被老父狠责,今日又与慕容兄赔罪,莫非李三郎要德显负荆请罪才肯罢休么”

        李清忙道:“不敢,还请王小将军下回出手略留些力就好,兄弟这份尊容已然不堪入目,若是我家娘子从此嫌弃于我,倒是要和王小将军不死不休的”

        说完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王德显围着李清转了两圈,愤愤不平的说道:“我一拳便把李兄打趴下,偏是只能日日在宏毅寺厮混,而李兄却能在天宇山大显神威老天何其不公”

        石小公爷摇头道:“王世兄此言差矣,家叔言道天宇山一战,亦是九死一生,庶几便是败局,李兄能成大功,亦非寻常,世兄莫要轻言”

        王德显肃容道:“其中经过,德显昨日已尽知,非是轻言,以一书生之气敢冒死前驱,德显心中很是佩服,只是憾未能适逢其会,以逞平生之志罢了”

        石小公爷对李清说道:“三郎才归家,本不欲前来叨扰,然今日前来,一则是京中勋贵子弟闻之三郎返京,托尚节邀李三郎赶宴洗尘,二则闻之府上多有好马尚节心喜,故前来观赏”

        原来是要来看马的,只是李清也是才回的家,这马究竟安排在哪里,连他都不知道,慕容一祯一旁笑道:“公子且随我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难怪张管家要买这么多的,听说李清买了千多匹好马,而且听慕容一祯说要留种,还以为李公子要自己养马玩呢,所以特起了个大马棚,不过大是大,现在圈了四、五百匹马都显得有些小了,这不老张头也在犯愁呢

        石小公爷想是之前听了杨家兄弟的禀报,知道这都是些好马,不过自己看了,还是有些怀疑,因为单单论马的品相,首先这些蒙古马便不够高大了,与石府里的那些高头大马比起来,似乎要逊色不少

        石尚节对王德显说道:“校场之上赢你的,便是这些马么?真如此神骏?”

        这可不是石小公爷见识少,虽然出身也是大富之家,府中好马无数,可以国公之尊,又哪会去亲自饲弄马,况且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就是骑上良驹,也没机会打马狂奔,俗话说好马配好鞍,这些马连鞍都没有,在他眼里,质疑这些马也不奇怪了

        王小将军也凑过去拍拍马腿,肯定的说道:“那日确实是这些马赢了我,只是德显也有些奇怪,看来的确不甚出众的,不知为何跑得如此快”

        慕容一祯只在一旁笑笑,想来这王德显输了还有些不服气的,李清笑道:“怎么,小将军莫非还是怀疑不曾,可想再比上一次?”虽然李清也不怎么会看马的好坏,不过蒙古马的优秀他心里还是有底的,不说已经在校场比试过,后世里成吉思汗就是骑着这样的马征服天下的,要是马不好,能成就如此伟业?

        比就比,王德显还真有些不服气,说道:“这马之优劣,并非只看长途耐力一项,尤其战马需冲阵搏杀,因此短途冲刺亦及为重要,且行军途中,亦无官道这般平坦,因此要论马好,便需多比试几项”

        李清拿眼睛看看慕容一祯,慕容一祯只是一笑,显得极为有信心,李清也笑道:“如此便依你,多比几项方能显出优劣”

        不就是比短途冲刺,长途和越障么?忽然李清灵机一动,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要是自己出面,怕还邀不到人的,想到便对石小公爷说道:“适才石公爷曾云邀李清赶宴洗尘,这京中各府均有好马,何妨邀来一同比试如何?你我饮酒作乐之时,笑看马上健儿各逞英姿,岂不妙哉?“石小公爷轻轻一击掌,笑道:“好,此亦是一场盛事,看来李三郎对这些马甚是有信心,居然豪气要会尽京城良骏,想必京城诸公子都不会错过,便如此说定了”

        看来不仅是王小将军不服,连石小公爷也是不服的,也那怪,那个什么蒙古,现在有谁知道他们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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