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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人聚人散


包人最怕什么?

        骚包人最怕的就是冷场譬如后世里死劲恶心人的芙蓉姐姐、木子美之类的,去骂她们干吗?压根就别搭理她们,反正她们本来就是脱光了扔大马路上,也没人有兴趣多看两眼的货

        晏殊可是想让江宁厢军到京城里去骚包下的,要是到时候船一到京城,稀稀拉拉就没几个人来,这辛苦可不就白废了?晏殊在玄武湖的军营里看了操演回来,现在信心可是满满的,那表演绝对够骚

        叫人捧场还不简单?通知京城的姑娘们到码头上来看帅哥,再小道消息告诉哥哥们到码头上来看美女,不愁不挤得人山人海;当然,这是笑话了,因为有个不得不让晏殊和李清认真对待的问题,就是那楼船根本进不了京城

        主要障碍就是离水云庄不远的、《清明上河图》里也画着的那一弯虹桥

        要是楼船能在京城里靠上码头,根本不愁没人捧场,就算没有江宁厢军操演,仅凭楼船的高大华丽也能吸引到很多人,可要在郊外就难说了,虹桥离城门还有好几里路呢,没事的谁跑郊外来等船看?

        晏殊就是怕到时候只有什么工部、礼部几个官儿举行个接收仪式就完了,咱京城里有十万禁军,几时地方的厢军也有资格在天子面前操演?

        找李清来商议还真是找对人了,这家伙还就会弄这些哗众取宠的场面,担心没人来捧场?这问题简单了,咱控制好行程,大宋不是节庆日多么?咱就选个节庆日的时候进京,先和京城勾栏瓦肆里的班头们通好消息,那天全城停业,都搬到虹桥边上开场子,不愁吸引不了人来,还担心个天气不好,干脆连开三天叫小白将军瞅好了天气再进城,碰上下雨的,哪怕在城外多等两天呢

        当然也不好叫人家勾栏瓦肆太费心,反正谢大娘信上说了,水云庄里几乎一切照旧,不过是少了李清这两口子而已,还是张管家和柳七在掌管,人家内府就没来过问过一次既然这样,便叫水云庄负责搭棚子罢,也花不了许多钱,不然李清还准备叫莫风带着弟兄们去打劫呢

        至于秦楼楚馆的姑娘们李清就无需多考虑了,一来有谢大娘居中照应,二来有些事他还瞒着晏殊呢,十里秦淮的姑娘们又是做了数目不菲的卫生巾想着往京城里送李清还就让甘十三娘再缓缓,准备就搭江宁这个顺风船了,连带捎上谢大娘要的原料,岂不又省一笔开支?而且这船还大再做上一个月的数量也够装

        所以,姑娘们是肯定会到虹桥边上来,怕是以前地用完了罢

        这样的事情当然少不得要叫王德显那帮狐朋狗友也来插上一腿了还叫他们看看其实咱李清还会好多鲜玩意呢甭以为得胜球玩熟了就翘尾巴,再说京城的姑娘们都在了他们自然也愿意过来的

        还有么,就是逍遥会在京中也是运作如常,怎能不让他们发挥发挥作用?

        并且李清还说捎封信给龙翔军的陈全和慕容一祯,既然是天子的宿卫,怎么着都能和皇帝近前说上话的,加上宋祁这个天天陪着皇帝的起居郎也帮着怂恿下,最好把小皇帝也给忽悠到虹桥边上来,这么着还怕场面不够隆重浩大?

        晏殊很满意,从这番筹划里就知道李三郎很用了心,几乎把没想到地全想到了,顺道还贴上水云庄的开支,人家晏殊心里也一样认为水云庄迟早会还给李清;而晏殊自己做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不过是写上几封信给京里的门生故旧,届时多多在边上吆喝,诗啊文地不拘体裁,怎么肉麻怎么夸好了

        虽说厢军进京也是李清要费神考虑的,不过现在一点不拿搪,尽心尽力的谋划可是有目的地,别忘了今天上知府衙门来就有事要求晏殊帮忙,晏殊一听李清开口说要他帮忙,手都一些抖,强做镇定的笑道:“不知三郎何事需用得上本官?莫非又是哪家姑娘要脱籍么?亦或证婚?成人之美亦是佳话,本官自当成全”

        李清心里暗暗发笑,瞧人家晏殊紧张的,证婚啊脱籍的都是些表面功夫,晏大人当然乐意做,人家怕地是咱李清打江宁府库的主意罢,李清笑道:“今日来此,原为向大人讨得一纸公文,布告全城,七月初七日,江宁厢军于东城水门外操演,以飨江宁父老”

        晏殊神情一松,这玩意可不花钱,小白将军现在还是日日带兵加紧练习,就当是个换地方操演罢,而且训练了这么久,在江宁父老面前露一手也不是坏事,正好显得咱这知府治理有方,不过终究有些疑虑,李三郎这是要干吗呢?

        难得,认识这么久,晏殊还头一次见这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居然有几分腼腆,原来是要娶

        ,晏殊哈哈笑道:“三郎艳福不浅,云三娘在京城昔一时,奈何竟入三郎怀中,只怕其琵琶神技,等闲不可再闻矣;三郎且宽心些,以你我交情,这脱籍文书顷刻便送上;只是晏某有一事不明,怎生不依正道明媒正娶如施二娘一般,莫非三郎轻慢世俗一竟于斯么?”

        李清加扭捏了,在椅子上还踟躇了半天,方小声说道:“非是李清要寻那花巧,只恐若不如此,三娘便不应允地”

        晏殊端着杯子正在喝茶呢,听了这话一口就喷了出来,咱大宋怎么有你这号人地?婚娶都是三媒六证、你情我愿,难道担心人家不同意就耍手段忽悠?这怕与引诱良家民女是一回事罢

        不过晏殊没叫真,并不是他赞同李清去忽悠,而是他知道云三娘早就和李清同住一院了,这年头哪有大姑娘随便和别地男人住一块的道理?所以他也早把云三娘当成李清家地人了,至于李清说的话么,最多不过年轻男女之间有那么些小心思罢了

        说真的李清没叫他晏殊认云三娘做妹子已经够轻松了,哪能不成全呢?晏殊沉吟片刻,干脆好事做到家,也算还了份人情,叫门口的书童把曹孔目招来吩咐道:“今年衙门的乞巧楼,便搭在水门之外,另则彩幕雕帐,也俱搭在水门之外,曹孔目可告之城中富绅,一应将这乞巧楼也搭在水门外的好,发布告晓谕全城,七月初七日厢军将于水门外操演,届时本官也要与民同乐”

        曹孔目莫名其妙的听完,心中不解,这七月初七乃是大宋地乞巧节平素也热闹的,不过往年都是在秦淮河边选一地方,由官府搭设彩帐,让那些卖东西的在里面叫卖引得四方民众过来游玩,以饰太平之象,怎么今年要搭在水门外呢,那地方也不热闹啊?没了秦淮的十里花船做吸引岂不要逊色很多?

        曹孔目对厢军操演的内情可是不甚了解的,只知道这李公子折腾去了好多银钱,操演很好看么?莫不是象太湖里那次一样打个热火朝天?这不解归不解一瞧李清也坐在书房内曹孔目也懒得问了一准是这个李公子又在折腾人了,曹孔目应诺一声复又问道:“启禀大人,怕是结彩悬灯,也一应放在水门外了”

        一说到灯,李清还心里一动,忙向曹孔目问道:“曹大人,不知府库中可有硝石、硫磺?便也给了李清如何?叫人送到玄武湖边就好”

        曹孔目一咧嘴,咱又说错什么了?还以为这李公子今儿不会打府库主意了呢

        晏殊却丝毫没介意,还和李清会心的交换了下眼神,一同说了句:“夜合欢”

        只有曹孔目加纳闷了,瞧咱知府大人的神态,当年莫不是和这李公子一起在京城胡闹惯了?

        军营里鼓声喧嚣、枪影幻动,一听说过两天要在父老乡亲们面前露一手,那些个厢军们训练起来是热火朝天,而玄武湖大帐内,却安静地很,张小四和那几个李家庄子弟都按李清的吩咐,分工的在研磨硝石、硫磺和木炭

        “张叔,此物虽是拿来戏耍的,若稍加变化,战阵上亦可取杀敌之功,只怕大名府用它不着了”李清笑笑,又说道:“另则回庄之后,若是有心,张叔袁叔可与延州清风寨多通消息,此处亦是李清名下,互补有无应可事半功倍,若是有所缺,可向京城水云庄处求助,当无有不应地,但若事有所急,往来不便,张叔可遣人向京城秦时楼谢大娘处问讯,便是高公爷,王小侯爷处,也应给李清三分薄面照拂一二”

        李清说一句,张叔和袁叔在一旁都连连点头,“小老儿记下了”不过两个老军汉都是神色黯然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人家两个老人带着八个子弟,千里迢迢来到江宁,原是想救李清于水火,现在李清日子过得挺滋润,当然没有借口老留着人家在这里了,况且人家一样有老婆孩子的,因此一到军营,李清便和张叔、袁叔商议,趁着楼船直放江宁,便都搭着这船回李家庄

        张叔和袁叔的确有些不舍李清,可毕竟离家日久,庄里还有一大堆地事情要处理呢,拿事的人老不在也终究放心不下,何况这段日子见着李清在江宁确实过的安生,名义上管束的知府就象公子地朋友,经过这段时间的操演厢军,怕是江宁城里,日后也无人敢刁难公子了;张叔和袁叔还想留下张小四在李清身边做个照应的,李清也摇头拒绝了,这厢军去京城又不是不回,留小四在身边干吗?只做个跟班咱不会去请一个?

        只是叫李清有些意外地,是杜先生也说自己随这船家去了,离家已近大半年,不说老婆孩子要管,就是那些个

        是要人操心地;这倒让李清觉得心里空落落地了,一啊,特别杜先生叫他很是不舍了,咱这号人没权没势的,烦劳人家大侠心牵千里,这人情可不小,有杜先生在一起,李清干什么都觉得很有底气,而且杜先生最叫李清称道地,是人家根本不多话,不着声色的把很多事情都办好了,就以这训练厢军来说,明面上是几个姑娘家在出风头实际上杜先生可是出了很多好主意,很有大侠风范

        “三郎也休要做女儿态了,杜某原留在江宁,不过是想瞧个奇,现下怕也瞧得够了,何况临行之前,还叨了三郎一杯喜酒去,何撼之有?况且杜某认定三郎在江宁不过暂住耳,待得异日再与三郎在京城把酒言欢如何?”杜先生笑道

        李清起身对杜先生施了一礼,“先生眷顾之情,李清没齿难忘异日有用得着李清的,吩咐一声,定当效力”

        杜先生哈哈笑道:“如今便有一桩,只不知三郎舍不舍得”

        李清忙道:“便请先生吩咐”

        杜先生拿手一指正在忙碌的张小四他们“想来这便是京城闻名的‘夜合欢’了,三郎自不愿从事这微末营生,只是杜某却有几分兴致,亦给兄弟多寻个出路这高来高去,终不是长久之策,但不知三郎愿将制法赐教么?”

        李清一喜能马上还别人个人情当然是好事当初在京城他也觉得欠了石小公爷很多人情,特地把烟花的制作工艺详细写了给他谁知道人家石小公爷家大业大,根本没把这个放在眼里,而李清也不愿去行商,因此还就水云庄做了些专门给太子玩,实在辜负了一番“心血”啊

        现在杜先生愿意做这营生,李清哪有不同意的?

        “此事易耳,先生回了京城,便寻上水云庄去,自有人将制法传授,便是这硝石、硫磺,庄上亦备许多,先生可一并拿去”

        杜先生哈哈一笑道:“如此便不与三郎客套了,异日三郎若是瞧中了哪户大家闺秀,知会一声,京中弟兄定叫三郎心想事成”

        李清也哈哈大笑,还要和杜先生击掌为誓,偷钱没多大兴趣,采花可是“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也算是辛苦一天罢,虽然不过动动嘴,可大太阳下来还是晒得人无精打采,不过一回到小院,若英偷偷的冲他使使眼神,这精神头就上来了,忙和若英相跟着钻到厨房里去说悄悄话

        云三娘一瞧两人地举动,想起早上的那一幕,脸儿一红,忙退到厢房里去,心道这三郎还真是个不检点的家伙,不知道以后……以后又会、又会如何呢?哎呀羞死个人,不想了

        李清可不知道自己和若英偷偷说会话,云三娘也想到啥旖旎春光上去了,咱和若英不过是通通消息罢,啥都没干啊,所以没多久,就很光风霁月的跑到厢房里来,满脸堆笑的要给云三娘按摩按摩

        因为若英说了,“三郎哪用担忧,此等好事,甘十三娘与众姐妹如何会不应承的?三郎便等着罢,到那一日,姐妹们定与三郎争个彩头来”

        放心,当然放心,咱江南的女儿家自古便心思灵透的,到时候场面肯定差不了

        要说李清今天跑进来,并不是因为昨天没占到便宜今天要吃回头,相反,他是诚心诚意想要来献殷勤地,一点杂念都没有,可不能把云三娘累坏了,但又不好明说,便敲敲腿帮她消消乏好了

        可他哪知道云三娘的心思和昨天已大不相同了,他没杂念,人家还有呢姑娘家的心思本就变得快的;李清才进房门,云三娘腾得一下从床上坐起,脸低得都瞧不见眉毛了,李清陪笑地问候了半天,云三娘扭着身一句不答

        见李清两只手又向自己伸过来,云三娘便如火燎一般,一下站起蹿到桌边,也不回头,低声说道:“三郎自去歇息就好,妾身不乏的,不劳三郎辛苦,这天色已晚,妾身要安歇了,三郎还是先出去罢”

        感觉最后还给推了一把,李清站在紧闭的房门跟前发了好一阵呆,怎么了这是?我没说什么啊?莫非刚才的笑容带了急色地味道?不至于,咱笑得明明很纯洁

        哎呀不好莫不是昨晚闹得动静大了些,叫云三娘听了墙根去了,已经知道咱要干什么了,否则云三娘怎么会羞红了脸?还是赶紧和若英再商量对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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