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迷茫
我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
永恒的生命可能没有，但是漫长的生命，我可以拥有。
拟态让我适应这个社会，完美地融入其中。
强大的能力让我走过火焰，漫步星空，在真空中不死。
但是，我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是为什么？
奥斯本。
你能给我答案吗？
卡巴拉对此心中带有疑惑。
此时，奥斯本已经不是黑色液体浸染下的存在了。
黑色液体只是躲藏在他的眼球中，看看他眼中的世界。
同时在遇到可能危险的时候，偶尔刺激一下他的大脑，催促他不要陷入危险。
他发现一件事情。
奥斯本根本就看不清楚东西。
墨镜，隐形眼镜，加上镭射眼。
很早之前，奥斯本的视力就得到很大的损害。
那是超能力的副作用。
但是我的能力是否一样有副作用呢？
这个思考存在总比没有存在好。
卡巴拉是这样子想道的。
“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有个家伙貌似看着和我一样的世界。”奥斯本说道。
“在漫长的人海中，总有和我相似的存在，我们的世界是一致，我真心想要和他交流，了解他是怎么想的，讨厌镭射眼这个异能吗？”奥斯曼虽然是喜欢效率的超级精英，但是他非常喜欢写日记，那是父亲留个他的习惯。
曾经，父亲为了让他静下心来，所以让他写日记。
“单纯的快是没有意义的，就像是司机开车超速，会有很大的概率发生车祸，最终到不了目的。”
他一脸倔强地反驳，用行为验证。
最后，他还是写日记了，验证成功？失败了？不知道。只知道，他习惯在日记本中写下自己的感受，并且认为一字一句书写，对于学习，对于任何事情都有帮助。
为此日记本上写下一句话，一句座右铭。
慢是为了未来的快。（Slow is the way to fast.）
卡巴拉刚想要说话，但是他看到座右铭，顿时就停止说话了，“或许我要静下心来，观察这个世界。”
“一开始凭借自己能力快速得到答案，和慢一点得到答案，获取的答案可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我认识到的一个家伙，因为类似异能瞎眼了，他却通过镭射眼，重新获得视力，眼中射出的光反射到眼睛里面，反倒形成奇怪的影像！”他继续边说话，边写日记，“就算没有获得视力，那时候的心态也是不一样的，也是答案不一样的证明。”
“我很疑惑啊！”卡巴拉促进疑惑的激素在奥斯本的体内分泌。
“？？？”他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怎么可能疑惑啊！我是无法疑惑的凯特.奥斯本啊！”
他有些自恋地说道？
不，是带着绝对的自信，堵上自己超级精英的身份说道的。
“我好像忘记什么重要的记忆力了。”他放下笔，看着镜子。
镜子里面的自己一点都不陌生，但是他莫名其妙觉得陌生，那份陌生来自他失去的记忆。
第一时间，他想起自己的友人，彼得.帕克。
“小蜘蛛，毒液，外星生命体，神盾局的公告”，一瞬间，他想起那段被黑色液体吞噬的记忆。
“你是？”他并没有留下冷汗，而是单纯地说道。
“我叫卡巴拉。”卡巴拉在他颅内弄出声音。
“心灵能力使者吗？”他说道。
卡巴拉是完美的生物装甲，记录大量有用的超能力，整合，形成一个体系，一个足够再现超能力文明的体系。
之前所讲的，是外星人告诉地球人的。
实际上，暗地里加入不少的私货，在和莫里亚蒂合作的时候。
卡巴拉分为两个组件。
超能力组件和生物装甲组件。
前者是外星人版本的，后者是地球人版本。
两个组件互相具备吸引能力，所以，才导致外星人押运的生物兵器被丢失。
它们天然渴望自己被完整，或者说一切生物都天然渴望自己被完整。
那是给予基因的本能！
甚至也是一切的本能。
源自这个宇宙死掉的最初古神的本能。
神，一般指精神。
卡巴拉可以视作祂的后裔，天人第二境的存在。
“你选择怎么样了？被我杀死，还是。”
“我都没有选择的权利了，选择权利在你那里。”奥斯本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给你选择的权利。”
“是我，一定拥有选择自杀的权利。”一支笔在快要插入心脏的时候，停止了，在黑色的液体的阻止下，
“我建议你用漫长的生命探索一下。”一句叹息，还有一个声音响起来了。天傀师一开始就什么都有，而且一点都不迷茫，但是他不介意给没有方向的家伙一点小小的帮助。
“知道了，同类。”它说道。
“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没有资格知道，告诉你，他会很困扰的。”卡巴拉是个诚实的家伙，直接告诉他他担心同类出事，虽然困扰对于他们这类存在来说，是小小的困扰，但是没有人喜欢麻烦。
“我阅读很多东西，了解一个叫做恶魔的存在。”卡巴拉说道。
“我了解到，最像是恶魔的存在，在地球的生物里面，人类绝对是排行第一的。”他说道。
“至少有些人不是？”
“你为什么那么说呢？虽然你的表现确实不像，按照你发言方式，你不像是恶魔。”至少不像是制作出我的那群恶魔。
“为什么说有些人，而不是我自己呢？反驳不是第一时间以自己为中心的？”卡巴拉疑惑道。
“我觉得我认识的家伙中，确实不存在恶魔啊！”
“这就是答案吗？原来如此，你拥有存在的价值了，不会改写你的记忆。”
“我的存在的价值不需要你这个家伙判断，存在就是存在，不需要其他理由，存在需要价值吗？”他突然间咆哮道。
“这就是，我是凯特.奥斯本吗？”
卡巴拉闪过一丝画面。
一个男人在健身房挥汗如雨。
一个男人在拳击场，进行战斗。
心中一直闪过一句话。
人类，我，不需要依赖任何东西，就能获得强大的肌肉，靠自己的意志，努力，以及恒心。
那是人类应该有的骄傲！
“或许这就是骄傲吧！”
在卡巴拉的世界观中，骄傲是多余的，感情从来是多余的，莫里亚蒂就是这样子教育一个组件的。
“这个可以用来观察！”卡巴拉说道，不过我更喜欢称呼那个骄傲名为自信，就是之前你在心中想到的，对于自己超级精英的自信。
“交流愉悦！”
“一点都不愉悦。”
不过奥斯本很简单地接受它的存在，并且视作人生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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