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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情书,凌夜夭生辰


第二天,梅姨娘心急火燎的跑到花晴阁,来找孟可宁。

        “三小姐,你听说了吧,昨天晚上熙侯府闯进了一大批刺客,杀伤了很多人!”梅姨娘焦急的道,“三小姐能不能找人打听一下,欢颜有没有受伤?”

        孟可宁道:“梅姨娘难道没去见老夫人?一大早熙侯府就派人来说了,四妹妹安然无恙,并未受波及。”

        “熙侯府说的怎么能信,就算欢颜受伤,他们为了面子,也不可能说的。”梅姨娘道,“欢颜可是三小姐的妹妹,三小姐就找人去打听一下吧!”

        “明天三妹妹回门,梅姨娘自然能看到她,”孟可宁道,“若是三妹妹不回来,我便找人去探听一下。一天时间,梅姨娘总该等得。”

        梅姨娘担心的很,但也只能点点头:“那好吧。”

        等梅姨娘走后,孟可宁微微皱起眉。

        她原本准备给孟欢颜创造一个机会,但还没来得及,熙侯府就闯进了刺客。也不知孟欢颜有没有趁机完成她交代的事。

        若非熙侯府守卫森严,外人根本进不去,连桐影都铩羽而归,她也不会将希望寄托在孟欢颜身上。

        孟欢颜大智慧没有,小聪明不少,也很会随机应变。那地方十分隐秘,无人把守,只有一些机关,她已经告诉孟欢颜安全的途径,只要孟欢颜小心一些,应该能完成任务。

        再等一天吧,明天便能知道结果了。

        翌日,熙侯府的马车一大早就到了孟府。赵玄祁陪着孟欢颜回门了。

        梅姨娘看见孟欢颜果然平安无事,终于放下心,拉着女儿一迭声询问。

        “你和世子圆房了没有?”梅姨娘小声问。

        孟欢颜脸一红:“娘问这个做什么。”

        梅姨娘见状笑了起来。

        欢颜以前的手段不光彩,她很担心女儿受冷待,不过世子既然肯圆房,想来对欢颜还是喜欢的。

        看女儿含羞带怯、满目含春的模样,想来这两天应该过得比较恩爱。

        梅姨娘得意的想,自己的女儿千百般好,没道理不受男人喜欢。果然,世子与欢颜相处两天,可不就上心了么。

        这边梅姨娘和孟欢颜说着私密话,那边老夫人非常热情的招待赵玄祁。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谁知道以后有没有仰仗熙侯府的地方,所以老夫人对赵玄祁和对御王一样,热情到谄媚。

        赵玄祁漫不经心的应着,视线不由自主的往门外飘。

        妹妹回门,孟可宁这个做姐姐的,没理由不出来见见。他坐在这喝了两盏茶了,却还没见到孟可宁的影子。

        就在他等的不耐烦之时,终于看到孟可宁的丫鬟来了。

        幽兰走进门,先行了个礼,然后道:“三小姐身体不适,就不出来见客了。特地吩咐奴婢来告罪一声。”

        梅姨娘巴不得她不来,省的世子又生起什么念头。

        “三小姐身体要紧,不能来也不要紧,让她好好休息吧。”梅姨娘说道。

        孟欢颜下意识的看了眼赵玄祁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异样,好似浑不在意,心里顿时一松。

        她笑道:“我去看看三姐姐吧,我还带了礼物,想亲自送给三姐姐呢。”

        孟欢颜问赵玄祁:“世子,妾身先离开一下,可以吗?”

        “去吧。”赵玄祁微笑道,“代我问候一下回春县主。”

        孟欢颜笑应一声,离开了。

        赵玄祁端起茶杯,手指用力太大,一下将茶杯捏成了碎片,茶水全都流到了他的衣摆上。

        老夫人惊呼一声,连忙道:“世子有没有受伤?来人,快请大夫!”

        “不用了,我没事。”赵玄祁擦掉手上的水渍,“是我失礼了,正好我还有点事要办,就先告辞了。”

        他说完,不等老夫人说话,站起来就往外走。

        老夫人跟在后面挽留了几句,没留住人,只好让人送他出去。

        老夫人回到客厅,看了眼地上的茶杯碎片,表情变幻了片刻,道:“来人,打扫干净。”

        孟欢颜到了花晴阁。

        孟可宁正悠闲的站在院子里侍弄花草,哪里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四妹妹来了。”孟可宁给最后两株药草浇上水,然后洗干净手,“四妹妹随我进房里吧。”

        孟欢颜跟在她后面进屋,关上房门,就开始埋怨:“三姐姐,你差点害死我!”

        “你只跟我说怎么进密室,没告诉我里面那么危险!要不是我够小心,已经死在里面了!”孟欢颜一肚子怨言,“我好不容易从密室里逃出来,差点撞到熙侯,要不是刺客杀到后院,牵制住了熙侯,我肯定暴露了!”

        回想起前天晚上的经历,她仍然后怕不已,她这辈子都没经历过比这更危险的事!

        孟可宁淡淡道:“东西拿到了吗?”

        孟欢颜见她冷漠的样子,顿时一噎,不高兴的把后面的牢sao咽了回去。

        “都在这了!”她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倒出几枚心形信笺,还有一块玉佩。

        孟欢颜忍不住又叽咕了一句:“一路上我都害怕被世子发现,没被你的毒药毒死,就被世子掐死了!”

        孟可宁看到这些东西,眼睛一亮。

        前世她意外发现熙亲王府的密室,在里面看见一个上锁的匣子。那匣子像是女人用的,上面有鸳鸯、相思豆等图案,她还以为是前任王妃的旧物。

        之前发现熙亲王和皇后的私情后,她就怀疑那匣子是皇后的,里面锁着的,或许是两人来往的定情物之类的。

        孟可宁将信笺展开,里面果然是皇后的字迹,虽然用词含蓄,但不难看出,这是写给心上人的信。

        可惜信上从头到尾都没出现熙侯的名字,那枚玉佩也没有任何标识,不能直接作为证物揭发皇后和熙侯。

        孟可宁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熙侯和皇后通奸,是杀头的大罪,熙侯不可能留下有明显指向性的证据。

        “这些是什么信?你找这些信做什么?”孟欢颜问。

        她心中非常不安,熙侯既然把它们藏在密室里,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她不知道将它们交给孟可宁,会有什么后果。

        但为了解毒,她别无选择。

        “不过是熙侯的风流韵事。”孟可宁道,“四妹妹不妨自己看看。”

        孟欢颜立刻拿起一张信纸看起来。她其实早就想拆开看的,但又怕折不回原样,所以才没拆。

        见它的确是一封情书,孟欢颜狐疑道:“三姐姐查熙侯的情史干什么?”难道想借此挑拨熙侯和侯夫人的感情?

        “我只是以为里面藏了什么秘密,没想到只是几封情书。”孟可宁故意露出失望之色,嘲讽道,“没看出来,熙侯居然还是个痴情人,把几封情书当宝贝。”

        孟欢颜半信半疑。不过既然只是不太重要的信,那她也就放心了。

        “你让我办的事我也办了,解药总该给我了吧!”孟欢颜道。

        “我说话算话,自然不会食言。”孟可宁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孟欢颜连忙打开,然后就被一股臭味熏得差点吐出来。

        “咳咳,这么臭的东西真的是解药?你不会骗我吧?”孟欢颜怀疑道。

        “四妹妹难道不知道良药苦口吗?有些药材味道腥臭,却是救命的良药。”孟可宁道,“你对我已经无用,我也没必要害你。”

        熙侯迟早会发现东西丢失,孟欢颜绝对会被怀疑和监管,无法再用了。

        孟欢颜眼珠一转,道:“那你发誓,你如果骗我,那你就永远嫁不了御王!也嫁不了五皇子!”

        孟可宁凉凉的看她一眼。

        她没想过能和凌夜夭有什么好结果,更不可能嫁给五皇子,所以这个誓言在孟欢颜看来厉害,对她而言却没有一点压力。

        懒得再和孟欢颜浪费唇舌,孟可宁就顺着她的意发了誓。

        孟欢颜总算满意了,一口将解药吃了,连灌了两杯水,才压下嘴里的怪味。

        孟可宁打发她走:“四妹妹可以离开了。”

        孟欢颜也懒得多留,敷衍的告辞一声,高高兴兴的走了。

        凌夜夭从内室转了出来:“幸好你给她的确实是解药,否则你发这样的誓言,本王可要生气了。”

        孟可宁吃惊道:“你怎么会从我寝房里出来?!”

        凌夜夭理所当然道:“你和世子妃说话,本王总不好从正门进来。不过既然你不介意,那下次本王也就不用避着了。”

        孟可宁眉心一跳,她说的是这个吗?她说的是他怎能擅闯花晴阁,擅入她的闺房!

        “你出去!”孟可宁瞪他。

        凌夜夭轻笑一声,道:“有什么关系,我们都已经不止一次共寝一室,再说,本王的寝殿还不是任你自由出入。”

        孟可宁不想跟他争辩,脸皮没他厚,不可能赢得了他。

        “你出去!”她继续瞪他。

        她却不知,她恼羞的样子更加明媚耀眼,她色厉内荏的样子也更加显得虚张声势。

        凌夜夭强忍着将她抱进怀里亲吻的欲望,表情一转,哀叹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也不奢望你送什么礼物给我,好歹陪我一会,以往每一年,我都是独自一人……”

        明知道他是在故意博同情,孟可宁还是没法绷着脸了。

        凌夜夭接着道:“我从小到大,从来没庆祝过生辰,甚至连长寿面都没吃过。”

        孟可宁不信,他或许真的没庆祝过生辰,但幻景他们不可能没为他准备过长寿面。

        “幻景他们是准备过,但一个人孤零零的,哪有心情吃。”凌夜夭自嘲一笑,“况且,对别人来说,生辰只是意味着长大一岁。对我来说,却是离死亡更近一步。”

        他眼神温柔的看着孟可宁:“幸而遇到你,今年我才生起过生日的兴致。”

        孟可宁想到他这么多年的经历,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还要时刻忍受病痛的折磨,随时面临死亡的威胁,的确过得很苦。

        她忍不住有点心软,语气硬邦邦的说道:“我手艺不好,长寿面做的也不好吃。”

        凌夜夭的凤眸瞬间亮了:“只要是你做的,就是最好的!”

        孟可宁别开视线,心中啐了一句花言巧语,转身去了厨房。

        凌夜夭得逞的勾了勾唇角,在孟可宁惯常坐的软塌上坐下,心中十分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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