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在我生命里的每一天2

我说，刹，我讨厌洗胃的感觉，我再不要洗胃了，永远不要了。这次我又哭了。刹也哭了。死人一样的家伙没有哭。他出现多久了，确定不了。

        刹说，为什么呢？

        我说，不知道。很多原因我不想知道，只是想让刹陪在我身边。我想睡觉。

        刹说，他把你送来医院的，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知道，死人一样的男孩，死人一样，我说。

        似乎我只是喜欢死人，那样安详的样子。呼呼地刮过风的感觉。或者在突然间联系不到任何人。都在忙各自的事。死人一样的男孩叫介，后来才知道。相同的不过是最无把握的对决。胜负谁都不是很清楚，一刻之内便不会感受到剩余的后果了。

        我突然离开了一个地方，不知道后我笑了一下，车便开出了千米外的地方。同样是为了每一个紧张的目标做过牺牲。我和一个人睡了，献出了我的处男。不过那之后，那个人便不见了，没有意识找过。

        也许我们每天都在人潮里无数次的擦肩而过。当每天经过很久后，我发现不了方向的延伸时，还在周期的轮回时想象后果投入到谁的脑海时，安心地睡了很久。

        在陌生的地方下车，看陌生的地方。害怕地哭了。这个地方，刹曾经带我来过，寒冷过了，我一个人坐着哭了很久，但是害怕只是阴影存在。

        刹给予的至少能抹平很多。不同于他人的结果。至少我不会在失去他的同时里感觉有过后悔。只能无力地哭很久，再次地想他给过的勇气和动力。笑了笑，才感觉疼痛也不是件好事。

        我们听到一场熟悉的旋律。却知道该出现的场景不该再重复演绎下去。和那片擦肩而过的风景说再见时，刹或介都流泪了吗？脆弱的守程隐藏在内心深处，破不出芽苞。心或者不再害怕。

        回旋在某个人周围，能给予过的都曾给过了，失去了什么，只是心中萌发过的感情。一种最轻松的痛苦。往他的脸上轻拂过去，原先或者后来感觉都会相似。从来未曾改变过。刹说，至少在很久以后都不会改变，不曾忘记过你出现的那段时光过渡，感觉变得很快，不知不觉谁都走了。

        我说，当时说不会改变的诺言，我想应该是种诺言，不会改变的是心，而会变的是行动。

        诺言可以持续很久，可不会和结果相吻合。

        刹说，我可以哭很久，但不再是在你身边了。似乎不该去认识你，也不该为了你而做更多的事。

        我说，我清楚刹为我做过的事，还有刹打过我的耳光，都在我的心中，就算灵魂早经不在。

        这样的过程也会延续下去。支持着在回转程度中最让人泪流的真实力量。只剩了空洞。明天，只想生活。很简单很平凡地过完余生。是刹或是介，还是其他人。远离后就该值得珍惜。因为他们都没有进行下去。好多事情在同时间里为了很多人，也许并没有价值出现过，但是感觉却存在了很久。没有投放到合适的场所。

        突然间感觉那些年轻脸庞上出现过的苍桑才能理解青春的伤痕。回来看到他们时，变了味道的思念是不适应彼此间话语的漠淡。所以很久之后突然间说不出当初的程度。我始终认识经过他脸庞是的那一抹笑容，然而泪水却始终是不由自主。他的缘故吧。

        陌生的城市被擦肩而过的列车搅乱了它的节拍。擦肩而过的人在这钢筋水泥里找不到出口。仿佛我们的游荡脱离不了现实的残酷。

        我说，刹，会去最远的地方吗？我会陪你乘这列车。

        这个城市里最早的末班车，开到那没有尽头的地方。

        刹说，为什么突然间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这时这里什么都不会有，只会下雪。

        我看着雪花落满了刹的肩膀。我只想落泪。看那些光秃秃的树。一切总是心间里他们停留的痕迹，寂寞为他的临近突破了该有的归宿。我才转身，背对着他。照不出他的身影。在我的眼睛里，转几个圈，渗出一滴泪水。那就好过，重新择决的途径。只能去往远方，乘坐一辆陌生的车。

        刹说，回医院吧。

        我跟他去往那个地方。永远地醒不过来的人有很多。我亲吻了一个人。心里的影子是那个人。回忆当初。刹，你认识我开始的过程。我家房子被查封时。我看了洁白封条上写的字迹。流泪到天昏天暗才从原地走出去。

        如果每个开始都注定它会有一个可脱离的结局，我会只重视这个过程，带着结果找寻天堂的足迹。时候到期，他出现于眼前。每个映画里仿照着那些陈旧的底片磨出的痕迹才有了沉淀。

        只有走。我不带走任何东西。出路在天际。阳光刺的眼睛睁不开。珍惜什么呢？不想确定后才知道流泪的后果。没目的地走一程，遇见灯光，遇见了海市蜃楼……日久天长落了终于停止了活动。睡在路边。

        白色的衣服上有污浊出现。那些岁月变迁的踪迹留给了谁。忽然之间不重要了。这只是变迁后的第一次轨迹磨擦。

        刹说，能去哪儿呢？

        或许地天只是大的，人只是渺小的。决定了做更多的事。那些留去的人会如何呢？开始末班车之前，他是一个适当的人选，想了不知道何时留存下的答案。拐了几个路口，停了几站。天还是蓝色。原来未曾离开。还是会看很久，没有任何表情，麻木。

        街角依旧是街角。还是不良少年聚集的地方。吸烟，赌博，打架。乱是种迹象。脱离了进步时代该有的特性。停止一秒钟的想法，延续华丽的纷程开启前的流泪源头。笑容里带有了应有的邪恶。

        熟悉是记忆深处的伤疤。如果忘记做不到，至少年轻过时就不支后悔。如今也许为了失去他的那段岁月而初决定做过了某种酸楚的尽头里，也便不会为此而做无力的幻想。后果想了吗？证明了谁不曾从心间离。到时候明确了什么。似乎只想止步。心如止水。踏过过这片土地的足迹。

        刹想过我是怎样的人吗？我说。

        曾想过，结果怎么也想不到，索性也便不想了，刹说。

        有人或者是不同于刹。那年为了很多的事，刹都在忙。我知道。所以很少能找到他。一个人走过了经常去的地方。我也不去找介。因为这是我和刹来的地方。

        介说，为什么你总是对刹和对我不一样呢？

        我说，我不知道，或者是刹和我相处时间比和你要久一些。

        这刻我是比较稳定的，只想留住眼前的，不想失去。我可以说对不起。但我也不想骗任何人。刹的份量确实比任何人都重。其他是无法取代。我很确定。说好的那些话为了某种特定的故事而变轻时，似乎再次地验证了很多的话语。

        从什么地方启程呢？只是不想迷失方向。如现实里的那些重重屏障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身边也少了那些陪自己共度难关的人。看向昨天。似曾相识后再继续走开。镇定。不做为某种失去的代价去报复自己。难耐过了那些时过境迁的场后，依然是种最轻微的伤痛。安心照顾自己。

        最后确定我在适当的时刻里为了某种事情再三地崩溃。老觉得对不起的人会很多。相识是为了别离。刹和介都是这样。再也无法认识了。刹和介，包括我也不会再次地成为一种障碍。

        同样的印证的缘由。我只是很渺小。逃脱也是很容易。至少选择时也不曾犹豫过。

        刹说，为一种目标走下去。我会一直注视着。一直是给他最大的动力的那个人。不会再有别人了。

        我说，刹一直是最重要的，永远不会变。在世界的尽头也会延续着。

        在想哭的人面前，此刻少了泪水后，心痛的刹那间。我懂得刹和我一样。同样也是哭不出的那刻。之后的天亮显现了什么的伟大什么的渺小。都一无是处。

        突发事件。至少想在避免的那刻起，很多人吓倒了。选项空空地被待定。我没想会有怎样的后果。反过来我看到事发后的无可奈何。失去了思想感情的后的后果到底有多严重呢？不相信后果只会牢牢固定在我们的身上。

        介说，我也只想得到应属于我的权利。因为仅在那一刻你注意过我。

        我说，我喜欢过你的脸，确定了我能把你放在心中仅一刻，就会突然凋谢。我拂起他额前的头发。

        有时，在失去更多的同时，会害怕更多的东西忽然间眼前统统失去。别剩东西给我。那些在我眼前失去的东西还会突然显现。

        夜开始变黑。躲过什么呢？仿佛永远和他失去联系。刹会突然间出现在眼前。如果只能在忘记前的一刻里看到，我想心满意足是我也是他。坚持一种过程。刹是永远。曾一刻牵过他的手。感觉不能确信。我回头看了他，脸上有笑容。

        前后总也不能对比。相同之时，我不想哭了。拥抱久了，感觉累了。放手时至流转后的某天里，一种事不容易完成时才知道耳边说得有个依靠。每天在失去很多东西，重要与否是会失去后也便没任何价值。

        岁月是谁赠予我们的礼物，但看到那无人印证的画面时，我们之间完的故事总该画上句号。我突然间又想到了刹和介。

        刹说，想我的话，自己打自己几个耳光。我打过你无数个耳光，但决不允许别人那样做，包括介也不行。我很感激介能救你，但他那样做，我也会翻脸的。或许我认识的刹就是因为他的这点才会让我对他放心。没有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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