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们都找到天使了

早春的上海还笼罩在一片寒潮中。裹着厚厚的外套走一条人迹很少的街道。迎面吹着风一股一股都有厚重感觉得都有倾倒的迹象。原来生活中出现的事都如次序的倒流般不经意间看不透。距离上一次的早春也便时隔了多年再重现在记忆里。发觉很多东西经过多少年后都变的差不多和当时印象里的画面不径相同了。为此就近地说明很多缘由也便不像找个理由再打几个借口就能行进下去。转几个弯在几个路口处站立后后接一通陌生的电话。熟悉的陌生的也不想区分太多说最简单的话。用简短的语速进行着直接的话语。好似觉得自己终将还是要变回自己。成为最初的那个自己不染尘世间的俗味。也许经过许多地方见到了不同的人才更加能突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或者我们的完结篇已被我早经写好归类到所有人都看不见的一页里。那时候我记得他叫我哥哥的亲切感远远是没有任何人能超越的。晃眼的工夫结婚生子移居他方都成为了整套的理论。我想他应该是幸福的吧。是属于很幸福很幸福的那种。因为有过我曾经的祝福还有伴着那时的情感串连成一片片有节奏的音符。

        “哥哥，有听出我的声音么？”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通过无线的终端延伸至远处的地方。想起来竟还会有一个人是存在于远方。甚至还可以知道这个地方存在于一个我。莫名的忧伤困扰起来逃不出一个固定的端点。显的有些无奈又有点不可思议。心头便起了阵阵的痛感一浪接一浪的不止。电话那头的小栎依然还是用着未变味道声音和我说话。眼角终于象是在这早春里蒙上了雾气般一片潮湿。刺痛的睁不开眼睛也看不清这个现实里的节奏。

        我说：“是小栎么？”其实在多年前听到他的声音时一直到这刻起。终以为年轻时候的那点印象会到了年纪大了以后便会不记住了。那时小栎和洛都在上戏的学校里招摇过市。总觉得年轻时的感觉真的好好。小栎那个藏满零食的柜子里总显的太过小而不完全能放完他的所有零食。有时候想一程就以为能重新回到那个年代里。重新遇到那些从陌生到熟悉的面孔。还有小栎偷偷暗恋洛的情形。这些事情都象是在我的生活里上演的电影般清涩。时过境迁的梦境里都与他们远离了许久。重燃的岁月里孤身走我路也显得就像做了许多错事般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哥哥，现在有点想你。”那头他笑的有点傻傻的。总之我看不到他的脸庞只能凭感觉来对待。应该就如同以前的样子般。他接着说：“在香港很无聊，每天都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事情。身边都没有几个认识的人。不像从前在上海的样子。有那么多的朋友。象是哥哥，还有洛。总觉得有很多的遗憾。”

        听着每一段话感觉生处在香港的日子会是如何来过每一天。我说：“在这种快节奏的城市，一定要牚握好自己的方向。我们在上海同样的想念着，如果有时间或是有机会再回来看一看也好。”他说：“现在没有打算有回去，那边公司都是二姐在打理，我的工作也会转到香港这边来。”我说：“那也不错，至少能找到方向。”那边久久地好久思考很多的问题又象是在责怪谁一般。也许又是像我这样子总是能清楚一个方向感。如同那时候我和他吵架时的表情。间隔了这么久都还是能知道他的那些话里的脾气。他说“哥哥，谢谢你当时拒绝我。”我无奈地抬起头看到眼前的景致倒象是那几年走过校园的小道里遇到的一对对情侣。何时起自己也经厉起这种感觉的都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如果回过那段岁月里我想我还可以拒绝很多次而不去后悔什么。因为我并不是洛。所以他喜欢的人并是我。而我早已经也选择了其他人。

        他说：“哥哥，那小孩是不是还照样子联系起那个第三者欺负你。”有时候在感情结束里都要给自己一段沉淀。这个时间都象是在无意间形成的。就拿当时的事件来说总会有一定的原因。自己的懦弱才导致另一个方向的人和自己的人合伙的欺辱。我说：“早已经和他分手断绝了联系，也谈不上欺负。”有些人到了尽头便会自然而然的分开。不要经过任何理由。而上海的天空也经常会下起雨。淋湿心痛。洗去疼痛。仿佛我和那个人从来不认识般。织结的各种事端都被拆散不复重在了。一个人继续在这大都市为背景的地段里游荡。无所得与失。他说：“哥哥，现在有在交往的人吗？”我说：“经过同事介绍认识一个人，两个人在一起颇为平静，也是我想要的那种生活，只是和他交往时，他心中还是有喜欢的人存在，而那个喜欢的人不会是我。”他说：“哥哥一直都是这么受尽一切委屈，就连交往的人心底里喜欢的人都不是哥哥。”他掀起我心头的痛楚好像会血流不止地全身都发凉。心痛的没有了任何感觉了也便觉得不痛了。因为麻木了。

        转头的跟离抬眼看去的世界潜在着一定的危机。是时候去遵守一定的道理在人潮起伏中看穿事物的本质。于是经过心底里面诚实的想告知对方。他说：“哥哥，这段时间我老婆待产。也不知道会生个儿子呢？还是女儿呢？不过我还是喜欢女儿。”我说：“我说你不是很早以前就和我说过你想要个女儿么？然望是个女儿吧。”他又笑道：“哥哥说过还要给我女儿当哥哥呢。”我说：“其实叔叔还差不多呢。哥哥就算了吧。”“其实哥哥可以当干爹的哦。”似乎回到当年谈论的问题上面。我们总能找到很多相同的答案。继续着前进时间里面遇到的人结识的事情。通过一件事明白一件道理。而经厉的事情多了便把整个人生都看透彻了。能适当的做出正确的答案。无非就是大量的感情问题还有生活琐事。对等的条件总会向相似的地方面临不同的人生择决。下个路口出现处有许多的人物都像总能清晰地回忆过去。但都已经走远了许久。小栎说：“哥哥，我得去医院陪老婆了。如果有事情都去找洛吧。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也会一直爱着哥哥。”小栎还是原来的小栎并没有因为任何而改变什么。或许也是有一定的家庭原因吧。

        我想着小栎还有洛都还在上海的时候的情景。那时候都还在上戏求学的时候。转眼间大家都有了各自的归宿。小栎家人帮着他移居到香港而且是离婚了以后又结婚。洛从上戏毕业后就去做翻译了。几乎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中。当时洛从北京来上海的时候，家人直接帮着买了房子。而且是那种超级大的房子。就连当时的小栎都超级羡慕地说自己住的将近一百坪的房子都觉得有点小了。其实我笑一笑觉得总自己无法和他们相比的。一个人来上海所有的事情都靠着自己。每个月要缴的房租还有各种费用。继而还要努力的工作。赚取微薄的薪水。同样每天都面对领导的批评。回到家里自己一个人做饭吃饭。习惯成为了一种习惯。但觉得生活就这么平静地过下来就是想要的方法。一个人看一本书写一段字。但隐藏在字里行间的东西无非就是多了一份淡淡的伤感。关于生活和感情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才会如此。而换了其他的人也便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我总不能像小栎和洛有强大的背景。也许是和他们接触久了才知道自己的力量也是薄弱的。现在我不怎么能见到洛。也不知道见到了洛以后又能说些什么事情。又或是他工作超忙根本没有时间注意到我。上海就是如此的忙碌着每天转动着光泽的变幻，不知疲倦。我亦要投入到自身的工作中来补充着力量。

        偶尔间我一个人走在一条街道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上戏。也许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都是很平淡无奇的。但是正是因为这些平淡远奇才让我觉得经过时很美好。洛和小栎的故事都不可以你从前一样继续着。如果对于各种事情的平等性都有其另外的方面。洛依然还是像我一样拒绝着小栎。走过校园里面每处可以产生共鸣的地方。止步时重现到脑海里的时光是当时的片段。反转着几个距离间的标准。似乎我们都曾在追求一种所谓的浪漫。不知不觉都长大都成家立业。而又有谁能守候一段不变的记忆呢。突然转身时才看到周围早已经没有自己熟悉的面孔了。也没有人会继续跟你谈起隔壁的哪个男生长的好。哪个男生超级娘炮。还有哪个男生基友一群一群的。过了那个年代再找寻新的记忆时才知道自己可能也已经老了。已经被拍死到了岸边再回去那段青涩年代。学校依然还当时的建筑。只是稍微有点陈旧了。那些树也早已经长大了。遮天蔽日。那些花儿也被其他的代替了。上课的教室里面又被其他的人占领了。人生的路程为什么总会如此让人心酸呢。停留的时光竟也这般短暂。

        不知所措地离开这些历历在目的场景。逃离岁月中的铅尘。如果我还有忧伤就让风吹散它。乘几站地铁。转几辆巴士。出现在自己的住所。其实有一个家还是好的。在外边无论受了怎样的伤害。还可以回到这个家里面疗伤。一个人久了便会习惯。习惯着自己去处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偶尔也会面对不同的人物。谈及感情以及往事。都显不出自己有什么过的不如意。当一个人回归到自己的生活中。有时候也有寂寞。没有一个说话的人。静静地对着计算机发呆。捧着一杯水喝半天。还不住地劝自己习惯就好了。有些人从生活中消失了。不再出现了。而又会新的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给你一种舒服的感觉。但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在每一个固定的时候说几句简单的话。道出心中的想法。也便没有更进一步的对待。甚至打算过交往一下子。让另外的一个人也走进到你的生活中变成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然而往往越是努力去追求越是得不到。相反还会离的更远。几天前面对的事情。几天后面对的事情都是同一种剧情。像是泡沫剧一般。既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就像有时候做不成恋人反而还是可以做更好的朋友。相信这也会做到。而且我们都会做的更好。

        小栎以及洛都有自己的生活而且都是幸福的。也许在下个岁月中我也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小栎和洛也同样的会祝福我。正是有了我们的祝福才会使我们更加相信一段感情。一段所在的现实中存在的情谊。不知不觉很多东西象是在自己的生命中定格了一般。也显得等同于生命的重要。我想到那时候初认识小栎的样子。还有他给我介绍洛认识的样子。时隔了多年以后就再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出现于我的生命里。也许在很久以后也不会再次有这样的感觉出现。如果对于很多东来说是有价值的我会相信我们的价值是永远不会变质了。纵然我们都在天的另一边也不会因什么而变样子。也许多年以后我会选择一个小镇过着自己理想的生活。平平淡淡。与世无争。那时候的我们是不是还能同时出现在这个小镇上面。坐在一起聊聊彼此的境况。说一些感慨生命人生的无常。到那时我们也许都没有争吵也没有纷争。其实都会安于这样的一场人生的邂逅中。从彼此的眼角泛起的皱纹中看出年轻时累积下来的岁月。有质感的画面从来不会被磨平。不会因时光的流逝而消失了往日的情怀。在最深处体会到相遇后的各种画面。似乎都是因为一定的原因而达到自我升华。那时因为我们都找到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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