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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魔道君主名泽


  羽仙山,羽仙殿殿门前。

  君泽率领一干魔众挑衅的坐在殿门口,被羽仙山弟子团团围住,君泽正对着上面的花月白还有三位长老,露出一个狂妄的笑容。

  懒散邪娟,道:“花月白,交出亮玉白剑,本君可以不再伤害你羽仙山任何一个人。”

  花月白负手而立,气场不怯君泽半分,道:“你我正魔两道已经数百年相安无事,而你现在强闯我山门,又站在我主殿门口,就只是要那一柄邪剑?”

  “不。”君泽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恨道:“本君还要温言的命。”

  “趁本君进阴阳山深处,强杀本君爱徒,尸首魂魄无一齐全,你们岂不是欺人太甚!”

  唯真道:“是她残害无川山一派在先,我们也不过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你们魔道现在反而打着为白悠悠报仇的名号来与我羽仙山做对,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玄玉怒吼道:“老子他娘的就变年轻两天,十多年都相安无事,怎么就赶上这两天了!君泽你是不是跟老夫有仇呀!”

  君泽摸着椅子的靠背,慢慢的走着,好笑的的抬头说道:“本君不但跟你有仇,还很你们整座羽仙山,整个修仙界有仇,满意?”

  “哎哟喂,老子这暴脾气!”玄玉撸起袖子准备冲下去,可是看了看身边没有人拉他,又把迈出去的脚慢慢收回来了:“哼,老夫不和你这小娃娃计较。”

  君泽和身后的魔众笑了,其中一个魔道之人说道:“小娃娃?哈哈哈,我们君上可是比花月白还要大上百岁,你才是穿那个开裆裤的小屁孩儿吧,哈哈哈哈。”

  玄玉被刺激,佩剑出手,浮玉拉着玄玉道:“别冲动,现在可不是你逞一时之快的时候。”

  君泽带来的魔众不少,虽然不敌羽仙山弟子众多,可是也足以毁掉大半羽仙山,而且这个君泽这么明目张胆,摆明了是留有后手。

  如果冒然行动,说不定会殃及无辜,这些羽仙山弟子都难逃一劫。

  玄玉皱眉,冷哼一声,虽然不服气,倒也把剑放回剑鞘里,问向花月白:“尊上,我们现在怎么办?”

  花月白一脸风轻云淡,淡淡一笑,道:“君泽闯了我羽仙山的结界,现在若说真的较起手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其实花月白心里也很忐忑,温言现在身上的伤根本就没有好,别说打斗了,现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都是靠他给的丹药强撑出来看的。

  而他自己也是,为了把温言从鬼门关拉回来,几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灵力,所有这些日子发起疯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这三位长老虽说再修仙界赫赫有名,可是浮玉擅长的是医术,而玄玉又不够稳重,至于唯真,能力倒是有一些,可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看着下面着一片魔道中人,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这搞不好就是灭派的事情。

  花月白嘴角勾出一个微笑,眯眯眼,负手在身后,慢慢的走下一段台阶,君泽身后的魔众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君泽冷笑,掀起衣袍,重新坐回椅子:“花月白,本君这次来不是......”

  温言带着白悠悠和伽雪青蝶等人从天而降,君泽也止住了口中的话,冷眼看着。

  身后的魔众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的吐咽着口水,温言这个人对妖魔鬼怪的凶悍,基本上是人尽皆知,不怕不行。

  白悠悠看着君泽,心中荡漾着阵阵涟漪。

  悠悠乖,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你的师父是君泽,你有靠山了,再也不会被欺负......

  君泽师父......

  温言侧目看着白悠悠眼中那丝泪光,双手握了握,看着君泽的眼神尽是冷意,道:“悠悠先回化羽殿吧,等为师解决完就回去。”

  他不敢,不敢让白悠悠再和君泽有交集,因为他知道,君泽在白悠悠的心里有一处不可磨灭的位置。

  是君泽把白悠悠带回去,是君泽传授白悠悠灵力学识,是君泽帮白悠悠报了仇,是君泽在白悠悠最无助,最害怕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

  而他呢?

  则是在白悠悠报完仇之后,一剑刺死白悠悠的人。

  他不敢让白悠悠在他和君泽之间选择,因为他知道结果......

  白悠悠毅然决然的摇头:“不,我想留在这里。”

  君泽虽然和温言旗鼓相当,可是温言现在身体情况如何,她怎么会不知道?一天天就知道强撑。

  而君泽又不会对温言手下留情,如果她不留在这里,指不定温言会如何呢。

  而且,她并不希望温言和君泽打起来,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她不希望这两个对她最重要的人受伤。

  君泽对她的恩情,她此生不忘。

  她对温言的心意,她不可磨灭。

  温言见白悠悠的眼中全是君泽的身影,心中泛疼,手慢慢的握紧,道:“君泽,你今日大闯我羽仙山,所谓何事?”

  天空的云彩在山巅之上慢慢盘旋,温言顿时释放出阵阵威压,归宁破空而出,划破长空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让人心生怯意。

  花月白:“......”这家伙是又不想要命了吗?

  你别造呀,我现在也救不了你了,温言呀,求你了,做做样子就可以,怂一点没关系的。

  君泽冷眼笑看了一眼白悠悠,不动声色的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温言的身上。

  “哟,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温言尊上吗?本君眼拙,差点没有认出来。”君泽低头整理了一番袖口,再抬头:“本君所来何事?温言尊上还不知道吗?本君自然是要来拿本君徒儿的佩剑。”

  眼中冷意乍现:“顺便给本君那个笨徒弟报仇!”

  “你欺悠悠年少无知,骗她感情,对她弃之如敝履,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她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个天外之人,不问人间情苦的仙,把她打的魂飞魄散!”

  君泽红着眼,语气中不经带着漫天恨意:“是无川山的人先杀了她的父母,她的父母又是因为救本君而牵及,那罪魁祸首应该是本君!她不过是个不通世事的无知小丫头,她只是想为父母报仇而已,她有何错!错在何处!”

  白悠悠看着君泽对她的包庇,听着君泽对她一声又一声的辩解,眼中泪光慢慢聚集,憋嘴伤感,想哭,却又不能哭。

  她现在不是白悠悠呀。

  她想要留在温言的身边。

  温言上前一步,道:“她若没错,那她与风尘道长的恩怨为何要牵及无辜弟子?导致无川山满派无一生还。”

  “哈哈哈,可笑,可笑,杀人者无罪,报仇者罪恶滔天,这就是正道呀,哈哈哈哈,好一个正道。”君泽仰天长啸,然后看着温言,眼睛通红。

  道:“本君告诉你,就算这天下人都是错,可是悠悠也绝对不会错,她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她恨的人也是该恨之人。”

  “若不是风尘,悠悠应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她会像普通的小女孩一样,有爹娘关爱心头,会遇见一个心上人,恩恩爱爱,白头到老,一生平安顺畅。”

  “可是那个风尘却毁了悠悠!你看见过一个五岁的小姑娘能在豺狼虎豹口下捡吃的吗?你见过一个五岁小姑娘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吗?你见过一个五岁小姑娘被磨灭了人的意识,就像一个畜生一样,躲在深山里游荡吗?”

  “一旦进入村民附近就被喊打喊骂,若不是她命大,撑到了本君找到她,恐怕她连温暖是怎样的感觉都已经忘记了!”

  不止温言,其余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闪着难以置信,温言更是心疼的都要碎掉了。

  余光看着那个已经泪流满面的白悠悠,现在只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呵护,告诉她:以后不会了。

  君泽右手抚摸着探出头的血藤,接着说道:“你们没有见过吧,也是,你们是名门正派,怎么会接触到这等见不得光的事,你们就该高高在上才对。”

  温言道:“就算如此,错了就是错了,她无辜,无川山弟子难道就不无辜吗?她酿下滔天大罪,罪无可恕,唯死不足。”

  白悠悠皱眉。

  明明知道温言说的是对的,可是心还是好痛。

  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温言还是对白悠悠的成见这么大?难道说就因为她是魔女吗?还是说,温言对她就真的没有一丝丝,一点点的怜悯吗?

  那现在温言对晚悠这么好,又是怎么回事呢?

  君泽指向了白悠悠,邪笑道:“唯死不足?那她又是怎么回事!”

  温言立刻放在白悠悠的面前,花月白也是脸色一变,连忙走在温言的前面,把白悠悠挡的死死的。

  玄玉走出来,道:“君泽你什么意思!我温言尊上的弟子能怎么回事?”

  君泽冷笑:“呵,原来你们不知道呀,一个普通人,就算是再厉害的师父,再厉害的天赋,能在数年间达到别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位置吗?你们这些东西也不动脑筋想想,他温言是那种会收普通弟子吗?而且还和悠悠长得几乎一摸一样。”

  “什么!”

  三位长老和一干弟子一惊。

  浮玉心道:难怪唯真说他仿佛见过这个晚悠,原来是和昔日的白悠悠长得相似,那尊上他......

  君泽看这些人一脸震惊,眼中闪过暗光,道:“原来你们的胆子也就这样,悠悠已经被温言打的魂飞魄散,又怎么会复活呢?本君,乃是魔道君主名泽,温言,花月白,你们以为这件事情满的了本君?”

  “女娲石化作人身,被温言收为弟子,以好永久留在羽仙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想要利用这个小姑娘一举歼灭我魔道吧,而且,这个小姑娘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呀。”

  白悠悠浑身一震,后退一步,伽雪青蝶连忙扶住,询问道:“姐姐你没事吧,你别听那个坏人胡说八道,尊上才不会利用姐姐。”

  白悠悠看向温言,希望温言可以出声说一句“不”,可是没有,温言只是背对着她,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解释。

  难怪,一直远离女子的温言会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弟子,难怪她的修为天赋如此强大,难怪温言对她一再宠溺。

  原来她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能随意牺牲,能一举歼灭魔道的工具,一件法器。

  “师,嘻嘻,师父才不会,才不会的,我怎么可能是女娲石化......”

  白悠悠语气一顿,怎么不可能?青巷依给她看的那个幻境不就是有关女娲石的吗?

  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会在女娲石身上复活?她罪孽深重,女娲石是女娲娘娘补天所创至上神石,怎么会接纳她这么一个残缺不全的魂魄的?

  那女娲娘娘把女娲石交给了圣姑娘娘,圣姑娘娘又把女娲石交付给了青莲祖师,现在又成了她的肉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记得女娲娘娘曾说过这是天机,那这个天机难道是和她有关?

  温言回头道:“别乱想。”

  白悠悠抬头,道:“师父,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

  真的想要抛弃我?

  对白悠悠无爱,对现在的晚悠也是利用。

  花月白及时说道:“小丫头,你是相信你师父,他不会抛弃你。”

  “不抛弃?那也就是说君泽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肉体是女娲石所化,你们也不过是想要利用我去对付魔道?”白悠悠往前小走了两步,伸出双手去扯温言的衣袖。

  道:“师父,你是拿我当你的徒弟,还是一件兵器?”

  别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呀,温言。

  温言怒看着君泽,手牵上了白悠悠的手,一字一句道:“本尊的徒儿,岂容他人随意挑拨!”

  白悠悠看着被牵的那只手,咧嘴一笑:“嘻嘻,我就知道师父不会这么对待我的。”

  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你说,我就信,温言,我真的信。

  花月白挑眉,这小丫头的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前一秒还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温言的一句话立马让她喜笑颜开。

  心中叹了口气:这温言,直接一口气说完了不就好了,非得憋着掖着,也不知道在藏些什么,不过还好,现在看来,这个小丫头倒也对温言痴心一片,温言的所作所为也算是有所回报了。

  玄玉指着白悠悠惊呼:“不是吧!这个小丫头是女娲石所化!难怪修为天赋这么高,可是她怎么和那个小魔女长得这么像?”

  温言淡定道:“天意如此,顺意而为。”

  花月白把脸别到一边:说的可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呀。

  君泽看白悠悠笑了,也是闪过错愕,可又一邪笑:不及,我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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