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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岐明月(25)


    旖旎见爹爹如此讲,声泪俱下道:“爹爹,孩儿是旖旎;是西门壮士将我营救出来的,西门壮士背着孩儿长途奔袭来到这里;他却中了蜘蛛剧毒,昏迷不醒!”

  庄太公这才相信眼前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千金,老泪横溢着扑到西门墩跟前磕头谢恩。

  旖旎悲喜交加地扶起庄太公道:“爹爹不必大礼,西门墩已是您的女婿啦!”

  庄太公瞠目结舌,不知怎么回事;旖旎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番,庄太公放声大笑:“孩儿真有眼力,爹爹第一次见到西门墩就有此心;没有想到孩儿了却爹爹一桩心愿!”

  庄太公说着神情亢奋道:“好好好,等西门墩恢复健康,爹爹就给你们举办婚礼!”

  青衣女一旁插上话:“老伯不是和梁越在一起吗,怎么不见他的踪影……”

  庄太公一听青衣女提到梁越,禁不住泪流满面:“梁壮士为了掩护乡亲们逃走,陷落斯拉斯拉手中啦!”

  梁越那日离开天一阁客栈,在武周县城四处打探被劫姑娘的下落;得知斯拉斯拉在五里坡有幢深宅大院叫育枣房,被劫姑娘都关在那里;便上五里坡进行侦查。

  梁越将獬豸钢枪召唤出来拎在手中。

  獬豸钢枪自从跟了梁越可谓物归原主,只要梁越呼喊一声“长”,枪杆便就任意伸出;“短”字一旦出口,那枪便缩成寸把来长。

  寸把来长的獬豸钢枪被梁越当做发簪,没事时别在头顶的发髻上。

  有獬豸钢枪随身,梁越自感浑身是胆,天下无敌。

  他急匆匆赶到五里坡,果然见一幢大咣咣院落掩映在绿树丛中;心想一定是斯拉斯拉的育枣房,便从围墙上翻越过去走进一排宽大的房屋前面;捅破窗户纸朝里看去,只见几十个女子躺成一排,一个虬髯汉正做猪狗之事。

  梁越的脑袋仿佛爆炸,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心中只觉一阵阵发呕。

  断定这个无行无德的虬髯汉就是武周知县斯拉斯拉,心中便腾起熊熊怒火。

  梁越想冲进育枣房营救被劫女子,可一想自己身单影只会坏事;急急返回天一阁客栈呼唤西门墩和众乡亲,然而黑头已经不知去向。

  梁越知道西门墩性急私自行动了,顾不上多问;立即率领庄太公、丁顺和獬豸镇一干乡亲去育枣房营救被困女子。

  育枣房门前有官兵守护,梁越从发髻里取出獬豸钢枪伸一伸丈把来长;猛搠一阵将官兵打散,冲进院内打开铁门放出被劫女子;几十个姑娘中却不见旖旎踪影。

  庄太公大呼:“人家姑娘都有下落却不见我家旖旎,莫非吾儿遭了斯拉斯拉毒手!”一边叫喊,一边大哭:“旖旎!我的孩子……”

  梁越安慰庄太公:“老伯不要着急,我想旖旎不会出事;咱们分头去找……”

  正要前行,一个和旖旎同被掠来的姑娘说:“旖旎被白狐灵弄到后花园去了,你们上哪里去找吧!”

  梁越和庄太公、丁顺还有几十个庄客急急向后花园赶去,半道上和吉里西、吉里东率领的官兵相遇。

  两下里大杀一阵,官兵难挡梁越的獬豸钢枪四散逃去。

  梁越和乡亲们赶到后花园,却见斯拉斯拉站在密室门口。

  斯拉斯拉驱使毒蜘蛛打败西门墩后狂追一气没有追上,回到后花园打算收拾白狐灵尸体;却见梁越带着几十个庄客闯了进来,立即拦住去路厉声喝问:“你们是干什么的,竟敢私闯本县的禁地!”

  梁越将獬豸钢枪伸出丈把来长,指着斯拉斯拉骂道:“狗知县听着,为官一任应该为民谋利才是;可你这个狼生狗养的东西竟然悖逆人伦,搞什么红唇蜜枣,将数百不谙人事的女子强行掠夺而来关进你的县衙做猪狗不及之事;你这样的行径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人世!”

  梁越叫骂一阵,将獬豸钢枪在斯拉斯拉虚晃一晃,厉声喝道:“狗官,快把庄旖旎和众姑娘交出来;倘若执迷不悟对抗天理;小爷手中的獬豸钢枪便将你扎出无数窟窿;叫你生不如死,死不如炸,炸不如煎,煎不如押解阿鼻地狱受皮肉之刑……”

  斯拉斯拉甫听梁越絮絮叨叨刮吵吼喊,并不经意地拿眼去看,才见梁越面如傅粉,唇若涂染,白衣白袍白铠甲,手持一把錾金枪,口口声声要他交出庄旖旎,方知他和西门墩是一伙的。

  斯拉斯拉闪过梁越的獬豸钢枪,禁不住哈哈大笑道:“小孺子,不要口出狂言,刚才来了个黑大汉被本县打得落花流水;而且中了本县的蜘蛛毒液很快就会死掉!你这白面书生弱不禁风哪里是本县对手?本县不想和你较真,快带人离开这里去吧!”

  梁越听斯拉斯拉提到蜘蛛毒液,方才明白蜘蛛精灵自称总舵主并没有说谎。

  那一日梁越和总舵主蜘蛛精灵在太白山拔仙台相遇,驱使手掌心中的火凤凰将恶魔压缩在冰山之下;蜘蛛精灵却不在乎,说它的九个徒子徒孙已经赶赴各地寻找宿主。

  斯拉斯拉说出蜘蛛毒液,那一定就是蜘蛛精灵的余孽哪?

  梁越在千丈峰被盔甲蜘蛛衍生的蜘蛛精灵蚕食成一架骷髅,璇玑洞主用柚木使他成身;来到北岐国又遇盔甲蜘蛛的孽种,是可忍孰不可忍!

  梁越怒火万丈,将手中的獬豸钢枪照面门向斯拉斯拉刺去。

  斯拉斯拉大怒,嘴里吱哩哇啦喊叫着:“小孺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县本想饶你一条性命,你却得寸进尺,步步紧逼,这是找死!”

  斯拉斯拉喝喊着,从腰间拔出突厥弯刀抵挡梁越手中的獬豸钢枪。

  然而獬豸钢枪是神来之物,突厥弯刀哪是对手?梁越用枪头一挑,突厥弯刀便脱离斯拉斯拉的手掌而去。

  斯拉斯拉大惊,两个时辰前他的龙虎九节鞭被西门墩劈成四节;现在突厥弯刀又被梁越挑飞,看来这两个人不是等闲之辈,自己修炼数日的两样兵器只是草鸡。

  斯拉斯拉意念一闪,慌忙逃出圈子,收身定神,双手推拉,施展沙陀异功。

  斯拉斯拉这一次使出的是飞天魔沙,只见这厮手掌向前一推;便有火焰冒出,接着一收再一推那火焰变成烟雾漫天笼罩。

  烟雾笼罩的当口,狂风席卷着沙石猛烈腾起;在梁越和乡亲们顶门来去击打。

  这些从乡下来的习惯使用锄头、头的汉子哪里见过这种摊场,一个个被飞沙走石击倒在地;撅着屁股捂着嘴脸嗷嗷喊叫。

  梁越虽说略识武功,还有獬豸钢枪做陪;可也是墙头上的狗尾巴草头重身浮脚浅,被斯拉斯拉的飞沙走石袭击得睁不开眼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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