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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尊上与不死鸟(5)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这套剑法你就不能再练练?”司明渊看着已经溜到树底下休息的沉白姳,拿起被她丢下的极意剑,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外人想求都求不到的上品仙剑,竟被她这么随意的扔在杂草丛生的泥地上,真是暴殄天物。

  “不想练,累了。”沉白姳抱着自己的双腿,把头枕在膝盖上,天真无邪地看着一脸无奈的司明渊。

  “可你几日后的终选怎么办,虽然我能让你轮空一轮,可到最后你还是要和别人真刀真枪地打一场啊,”说到这里,司明渊顿了顿,“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要是实力不济,被人打伤,估计得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真有这么严重吗?”沉白姳皱着眉,有些害怕地问。

  一看她这幅模样,司明渊顿感他的计谋有效,再接再厉地说道:“那是自然了,每年大选有好多弟子丧命,所以你必须加紧练习!”

  丧命是不可能丧命的,比试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他此言只是想吓吓她。

  “那我不参加不就成了。”沉白姳朝着和他想象中,完全相反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司明渊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姑奶奶,我把你名字都报上去了,不去参加真的不行,算我求你了!”

  他现在一想到他贿赂给莲衍的极品药材,心里就止不住的痛,这比试,沉白姳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就算死皮赖脸地求也得把她求过去!

  “行吧,我答应你。”沉白姳捏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那太好了,你起来,咱们继续练剑!”司明渊说着就要去拉她。

  “诶!等等!”沉白姳伸出手掌,示意他停下,“我想自己练会儿,你能不能先走?”

  “你自己练?”司明渊表示很怀疑。

  “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这师傅虽然是个半吊子,不过好在我聪明绝顶,已经把剑法背住了,所以你快走,我要一个人好好体悟剑法奥妙。”

  “你——”司明渊反复在心里提醒自己她还是是个孩子,不能和她计较,“行,我走,我倒要看看你能练出个什么花样。”

  反正她和兄长已经定下血契,就算出了事兄长也能及时帮上一把,更不用说这里还是人烟罕至的后山,根本不会有出事的可能。

  一想到这里,司明渊也不再停留,‘咻’的一下,便消失不见。

  沉白姳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把脚边的剑踢开,纵身跃上她背靠着树的树梢,枕着自己的手臂便想要睡一觉。

  雏鸟的身体到底还是没有发育完全,她这几日总是感到睡意如山倒般向她袭来。

  在树上躺了一会儿后,沉白姳就听着林间鸟雀的叽喳声和远方瀑布的激荡声,缓缓进入睡梦中。

  ......

  “各位把我带来此处,究竟是有何事想要和我说?”阳澈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一群青年,低下头,抿紧了娇嫩如花瓣的唇。

  他周围的人一看他这幅模样,十分放肆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这娘娘腔问我们带他来这儿是干嘛呢。”

  康泽握拳朝着阳澈肩膀,用力地打了两下,轻蔑地说道:“小爷我把你喊出来,就是为了揍你,明不明白?”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阳澈抬眸,一双杏眼仿佛浸了水汽般无辜。

  康泽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小爷要打人,从来没个为什么,要问,就问你爹娘怎么把你一个大男人生的这么娘,老子看了心里就不舒服。”

  “就是就是,康少爷做事,谁给你胆子问为什么!”

  “就算挨打,你也不许反抗,听到没?”

  “哟哟哟,这是要哭了不成。”

  “阳姑娘别委屈啊,我看了可心疼了,哈哈哈哈!”

  跟着康泽的那群年轻小伙子,仿佛早就习惯了他这幅作态,都忙不迭地顺着他的话开始拍起马屁来。

  阳澈不想和康泽这个被惯坏了的大少爷计较,他转身就想走。

  但康泽却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力气大的仿佛要将他的肩膀捏碎似的,“本少爷没让你走。”

  “放手,”阳澈眼里闪过一丝寒意,“你我都清楚惹事生非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我当然知道惹是生非者不会有好下场,”康泽赞同的点点头,“所以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谁说他妈的没人知道了?!”被一群人吵醒的沉白姳,十分生气地喊出声。

  她跳下树梢,拿起自己的极意剑,一脸不悦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一伙人。

  康泽原本还想骂是哪个不长眼的坏了他好事,可当他转身看到沉白姳的容颜后,他立马把喉咙里的脏话咽下去,抚了抚自己的头发,摆出一个自以为潇洒的造型,笑着对她说道:“扰了姑娘,实在是抱歉。”

  沉白姳瞅着他这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就觉得反胃,“呸,你要是真的觉得抱歉,就快滚。”

  康泽显然没想到他会得到这样的回复,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在下的忍耐是有限的。”

  火属性的人脾气本就暴躁,更别提火系妖兽里的极品——金阙灵鸟了,沉白姳也不再和康泽多话,直接拿着极意剑向他冲去,“你忍耐有限,我就没有吗?!”

  她脚下亮起紫阶特有的修为图腾,而她手上的剑也是半点没有含糊,凌厉的剑气让周围的空气都有些扭曲,尘土随裹挟着剑气,瞬间就迷了康泽等人的眼。

  见此,阳澈却是召唤出自己的妖兽幻海鲛,口中念道:“潮汐,用水盾保护他们。”

  透明而宽大的水蓝色护盾顿时出现在了康泽等人面前,沉白姳的剑与盾相撞,阳澈面上顿时白了一分,但他还是立马加大灵力的输送,补全了水盾的裂痕。

  撞击带来的波动让沉白姳连连退后了几步,而康泽等人则是借机,连滚带爬地跑远。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好心救你,你怎么能助纣为虐呢?!”

  沉白姳还想追,但阳澈却用刚才那个水盾拦住了她的路。

  “刚才那群人里,修为最高的到达了青阶,最低的却只有区区黄阶,你以紫阶修为毫不保留地攻击,他们中必定有人重伤身亡,”阳澈撤回自己的水盾,接着说:“届时,你便没有资格参加终选了,所以我才会阻拦。我没有助纣为虐的意思,姑娘误会了。”

  “哦,这样。”沉白姳灵气用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烧司明渊的头发,她倒不清楚这些弯弯道道,“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啊?”

  “姑娘刚才救我一次,我救姑娘一次,如此便两清了。”阳澈勾唇微笑,笑容明媚的似春寒料峭时枝头萌发的新芽,透着无尽的柔和与生机。

  沉白姳睁着一双澄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了一会他后,毫不吝啬地赞美道:“你长得真好看。”

  ‘小哥哥真漂酿。’

  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直言说他好看,阳澈下意识以为沉白姳也是侮辱他的意思,但他在她眼里除了诚挚,什么也没看到。

  阳澈勾唇,语气比他平日里还要温柔:“姑娘也很美。”

  ......

  修晟阁内,正和大长老阮文明交谈的司瑜川,听着心灵平台上传来的话,心里却涌上一股烦闷感,她遇到了漂亮的男人?如何漂亮,可有他漂亮?

  而阮文明看着突然皱眉的司瑜川,心下一紧,莫非他刚刚的提议,宗主不满意了?

  “大长老,”司瑜川蓦地开口,带着往日的凌厉和寒凉,“我可漂亮?”

  闻言,阮文明下巴上的山羊胡须狠狠抖了三抖,不妙,莫非是新进子弟私下交谈尊上容貌,被他听到了?男人向来最注重他们的男子气概,尊上听到他被人说漂亮,定然心生不满。

  所以阮文明细细斟酌了半晌才说道:“尊上您一点都不漂亮,漂亮二字完全与您不沾边,若非要老夫讲,此世间唯有虎背熊腰能形容您!”

  “是吗?”司瑜川抬手抚上自己光洁的下巴,墨玉般的眼眸中神色不明。

  “自、自然。”阮文明心虚地回答完以后,他的胡子就快速地抖动着。

  司瑜川没有回答,只是心里难以避免的升起一抹失望。

  他到底哪里说错了,尊上的眉头怎么又皱的更紧了?

  阮文明在自己心里捏了一把汗,如今,尊上的心思竟是更难猜了。

  .......

  “潮汐,你怎么了?”阳澈看着在他身旁不断颤抖的妖兽,心中涌起一抹奇怪,“你为何如此害怕?”

  ‘主人,我也不知道,但是您面前的女子,让我没由来的害怕。’潮汐在心灵平台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害怕?难怪他刚刚发动水盾的时候,隐隐觉得潮汐有些不愿的意思。

  可潮汐作为高等妖兽,平日里敌手便难逢,更不要提让它害怕的人了,他面前的女子究竟何等身份?

  “那你先回妖兽空间休息吧。”阳澈一抬手,潮汐便化作一道水蓝色的流光消失不见。

  “哇,你能挺懂它说话吗?!”沉白姳十分好奇。

  但她话问出去后,阳澈的神色却有些奇怪,“你不知道妖兽和契约者之间有心灵平台可供交流吗?”

  “啊?什么是心灵平台啊?”沉白姳歪着头,有些不解。

  阳澈花了一段时间和她解释完以后,沉白姳试着用他所教的方法,在心里问了一句。

  ‘川川,你在不在鸭?’

  ‘我在。’男人清冷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而得到回复的沉白姳,却是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她的心思探知给关闭了。

  完了,她这么久以来,难道一直都被他窥探心思吗,这种仿佛被扒光衣服的羞耻感,让沉白姳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了,你脸色有些难看。”司瑜川适时地提问。

  但这句话,反而让沉白姳更加尴尬的无地自容,“没,没怎么。”

  ......

  “尊、尊上,可是这个方案又有问题出现了?”阮文明从没有觉得他的心脏能在一天内跳这么多下,明明尊上原先也是一副冷清的模样,可今天他却觉得有什么导致尊上的气场更加骇人。

  “无。”司瑜川感受着被切断的联系,连一个字也不想多说,他现在心里想的只有:她遇到的那个男人,究竟有多漂亮。

  “那、那老夫接着往下讲了?”阮文明伸出枯槁如树枝的手,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卷宗的新一页。

  “嗯。”司瑜川以手撑头,回答的冷漠,暖阳透过窗棂洒在他若孤松独立般修长的身躯上,给他平添一抹人间暖色和世间人情,不似平日的高高在上。

  阮文明不经意望见一眼,默默心道:尊上确实......确实是有些漂亮。

  ......

  “对了,你叫什么,我叫沉白姳。”

  “我叫阳澈。”

  “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你可是我第一个朋友呢!”沉白姳仰头予他一笑,笑容纯粹而干净。

  “嗯。”

  你也是我第一个朋友。

  后来的后来,当阳妙质问他为何要不惜代价救沉白姳的时候,阳澈什么也回答不出,他只是躺在病床上,回忆起和她相遇的那一天发生的事、说过的那些话,以及......林间微风掩盖不住的,他心跳如擂的声音。

  也许那就是答案。

  阳澈:“对了,你为何在此处出现,这里是虚云宗的后山,平日很少有人来,你虽然修为高,但毕竟是个女子,还是注意些。”

  “啊,我啊......”沉白姳仔细想了一阵,“我是来这儿练剑的!”

  “沉姑娘刻苦勤奋,难怪能有如今修为。”

  “算、算是吧,”沉白姳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你叫我白姳就行,沉姑娘来沉姑娘去的,太见外了,你和我都是朋友,叫的随意点便可。”

  “好。”

  “不说了,我先回去,改天再见啊!”

  沉白姳念着司明渊教给她的法诀,立马就回到了司瑜川所住的听雨楼。

  阳澈在原地站了很久,过了很久才离开。

  我想我们会再见面的,白姳。

  ------题外话------

  打川川的时候,第一个出来的是串串,饿了,眼泪已经从嘴角流出来了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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