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可能会修，慎看。

杰森看到了黑衣女郎与【末药】转移病患的场景。

        他想了一下，决定不去管这件事。

        笑死，人家本身不是哥谭的本土产业（要是的话蝙蝠侠不可能一点不知道，蝙蝠侠知道四舍五入就是他也能听到一点边儿），目测他们（鉴于出现过的基本上都是女性，或许是她们？）来哥谭是为了制裁黑面具的人体实验，又没有什么想要制造混乱的心思，嗯……至于违法乱纪的行为嘛……

        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大都会吗？

        哦，大都会还有个卢瑟呢。

        杰森把这个情报录入了自己的电脑，把这个组织定性为【疑似公益类医疗机构（暂时），具有异常强大的武装力量】

        他把这个暂时的不算危险的因素放到脑后，开始静静思索他回到哥谭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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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正站在罗德岛号内部。

        说是一艘船，但是在收容第一名病患前，她能进入的只有那间挂着【dr安妮的办公室】的房间。

        在她将这名卡特斯男孩收容进罗德岛的同时，名为【急性手术室】【源石病透析医疗室】和【源石病术后康复】的房间也首次向她开放了。

        她依照prts的指示调选出第一次十连里抽到的【白面鸮】【末药】和赠送的【芙蓉】，在三个马甲里送入切片精神力，调高干员性格覆盖。

        精神力切片的感觉很奇怪。

        要安妮来说的话，就像是在切慕斯蛋糕，绵密，细软，但这个蛋糕是你自己，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一部分视角分裂出去了。

        你是谁？

        安妮发现自己可以看见分裂出去的精神体，安妮注视着她，对方有着第二世的她的长相——黑发，以及过于艳丽的绿眼。

        我是你。

        听见回答的时候，她惊觉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方的脸色那么困惑，可这神情又那么熟悉。

        安妮意识到自己只怕也是一脸困惑。

        真是古怪，古怪得几似什么烂俗的笑话了，她忍不住轻轻笑起来，精神体也露出一个笑容。

        她把精神体挨个安置进马甲里，把视角抽回自己的身体。

        她几乎没有感受到切片后与未切片的差别，这是正常的吗？

        黑发黑眼的女郎，安妮-安德鲁轻轻摇晃了一下，睁开双眼，把身体在白色桌子前站直。

        ——那么，让我们开始手术吧？

        安妮露出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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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的记忆里并无医学相关的知识。

        可是就像她突然说出的话一样，她在对卡特斯男孩进行——手术？不，可能更像是透析治疗？的时候，她感受到异乎寻常的行云流水。

        停下思考，放松你的身心，答案就从虚无里向你走来。

        这给她强烈的既视感。这种感觉在第三次复活后也频繁出现——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去反抗prts。按理说prts的一些要求强硬而不通情理，但是她偶尔感觉到，自己并不是被作为一个达到目的的工具使用，而是达到目的的过程中追根溯源。

        治疗结束了。

        安妮拔下少年胸口溢满金黄积液的导管，换上一根新的，又给他左手的留置针接上镇痛泵与药品，和马甲一起将少年推去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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