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目送你临别时夜雪纷飞2

我还是会回学校，完成最后的期限。只是我还是受伤的样子。很多人注视着我的样子，让我无法躲开他们的目光。所以我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这种势力范围。就是这样的白光让我暴露在空间里。所以我也讨厌那颗太阳，只想用一张弓射掉。我在自己的班级门前徘徊很久才走进去，才发现没有一个人。

        他们都去了哪儿呢。难道最后的期限让所有的人都无法忍耐，全都自我解放了吗。我还在这里干嘛呢。于是我也离开，就这样子我再也没有走进去过，但我遇到了我们的那个秃头老师，我假装没有看见他，就和他擦肩而过。不过我还在纳闷，他不是很忙吗。

        学生都在时，他却不时不住地忙碌着，整天见到他的身影都是有限的。可这次真得清闲了，可能也是同学们都不见了的缘故吧。也许这就是我要的结果。然而我还是返回去，走进那间教室，看着空荡的教室里凌乱的桌子。我便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字“我是猫”。我不禁地想到了夏目濑石的那部小说《我是猫》。我没有看过，也许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仔细地看一遍。

        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呢，我老是回想不起来。我存在了很久，却仍然没有和他们融合。看那个清晰的数字时，它却已和30疏远了。我应该和这天的距离近了，只是它始终不会是价值的存在。

        那个老师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走了，没有说话。也是啊，看我这样子，他不躲着还要见鬼吗。我不是不良学生，我很乖。我也不想成为这样子，可是成了的话，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那就让他的想法继续下去，更何况，世人的眼光全部否认了我们，这样的学校里还能出现更优秀的学生吗。的确出现不那再为优秀的学生，因为我没有资格和权利。

        雪终究还是没有人停下来的意图。最终我还是被雪覆盖了。阳光出现时也没有更大的能力来融化这场雪。还是得由我来把它们弄到一边去。我想我为什么没有被冻死呢。那样很好，我希望那样永垂不朽。那片林子里的方向我却分不清楚，只是在很远的地方还有那座房子。每个夜里都会下雪，这里的积雪已经很厚了，已经达到了膝盖。

        我前进时确实费了很大的工夫，我就是要找这所房子。好像我曾经来过这儿。这里住了一位天使和一位恶魔。他们共同打斗，结果怎样了，我还是不知道。我很早就离开，因为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不管是谁失败，都会是我所讨厌的事情，就没有继续关注。他们还能共存多久，我没有思考过，但愿还和曾经一样。我才距离这所房子很近，看清了这里已经变化的样子，可能很久没有人来。我的出现又能带来什么呢。我不清楚，我还是开门进去了。

        当初我还能把握住自己的方向，在来回的途中，可以理解更多的意义。也许我将不去思考未来的问题，任何生命哲理的问题都不在我的思考范围内。我将一如继往地按我的想法去想问题。没有其他人可以阻挡。还能在努力的范围遇见何种奇迹。

        目前为止我未曾想过这方面的事。偶尔之间在那个讨厌的空间里空想一气。那他已经是我日常生活中的一习惯。这一生之中出现有限的终将过去，后来已经不可能出现任何像我希望的那些事。我去学校前的广场上，像这个时候，这儿的人很少，要是像清晨来的话，这里的人什么多一些，有做运动的，还有各种活动。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但我还是走了一回。

        有时几个打篮球的，那是我不喜欢的运动。只是英明拿我的网球拍的事情还放在我的心上。风景在我的眼前瞬间变化时我还能在眼前按下快门。飘飞的树叶，迁徙的候鸟，还包括更多的内景。我走过的路还留下了其他的脚步。我们的小城市太小，所以我还是在这样的地方里做简单的往复运动。始终逃不出这个过程。

        命运这东西我不相信，冲开命运的枷锁，会努力往前冲，把命运彻底的打碎。原则由我来构建。学习也是我不擅长的事宜，于是就放弃了，没有后悔余地。这刻也就是自由的，后来的考试如果成功那便是一种奇迹，或许真得不可能。

        他依然看喜欢的体育类节目，而我说过自己不喜欢篮球，蜷在一边打盹。在这个夜里我将不可能发现什么，也许还是会下雪。这也是常理，本来每晚都要下雪的规律突然停止了谁都会觉得奇怪。但我不确定这是哪儿，他带我来时，只走过了漆黑的夜，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掌握方向的，也许人一旦熟悉了某个地方便不去思考任何都能走下去，并且到达目的地。可能我还处在没有熟悉的缘故。

        当那些雪花落在地上时也便融化了，所以没有积雪留下来。我知道这时的屋子里，壁炉里火已经熄灭，有冰冷的空气袭来。我觉得这种天气还是会过去，没有必要采取任何措施。我明白这一生里面错过了很多，虽然没有机会，却无力为这群人潮提供可靠的保证。我没有刻意去等待这样降临在我身上。因为我终究不是一个幸运的人。没有理由一个不可能的问题让我的时间浪费掉。我还在梦里和英明打着，结果我打破了他的头，抢回了我的网球拍。

        醒来时，我却发现自己的爪子在他的胳膊上抓了几条痕迹，还有血迹。那台电视机浮起的是点点雪花。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我该走了，你就留在这儿吧。

        我发现他去了学校，我看到他的资料还留在桌子上。电视开着，他却走了。我只好站起来关掉。然后去看我心中想到的楼上通道里的更深处。

        我整理好我的笔记本，又收拾应该属于我的物品，也许我流浪前，就该准备好一切。看着这狭窄的空间里存在的物品，我觉得这是我的不幸呢，还是这个生存空间就该如此呢。我不愿看到生存在这个空间里的人。我又离开。

        这个小城每天都会活跃着一群人。有那种无业的小混混，还有上班族。即便如此的小城也有着无聊人的光顾，这就是种可悲的结果，到现在为止，我观察到的人类就有没全的资格就是我要了解的那种低级的动物都不是。什么劳动人民才是最光荣的，在我看来那些小混混才是光荣的，也许真该换个角度考虑问题。

        从速度的变化中不能看远方空间里规律变化的时刻，就不会有任何联系，我就不会继续地把握信方向走下去。当机立断地走我自己的路。任何时刻我都无法在自己的范围内自由，所以我不会把这种关联给予我的世界。

        凄清的夜里，活跃的地方也只有网吧。我见到了他。他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场所，我也很好奇他又会出现在这儿的原因是什么。我们都有好奇产生，可是谁也没有解释什么。我在那条走廊深处发现了一个人，我不认识他。他说自己是恶魔，永远都在走廊的最深处，走不出来。禁锢在黑暗中。那么刚刚走的人又是谁呢，恶魔告诉我，那个人是天使。他们是仇敌。我没有放他出来，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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