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1
空无把玩着手心里的木质小星星，看上去和损坏前没有区别。
不过红却说，这条项链被附上了查克拉。
“查克拉？”
意识到空无对查克拉一无所知，红开始耐心地向她科普查克拉的含义。
所谓查克拉，是人体掌控各组分能量有机组合所产生的一种能量。同时，也是忍者们所施展的忍术、幻术、体术的能量来源。
“原来那个就是查克拉啊。”
空无恍然大悟的模样，红一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概被我吃掉了。”
“？？！！”
……
红一脸凝重地消化空无带来的震撼消息，反观当事人一脸享受地吃着蛋糕，也没注意到自己嘴角粘上的奶油。
失忆后的空无对比之前思维更发跳跃性，全然不顾地想到什么说什么。这样的改变，让红恍惚间回到了，她还是孩童时期的年代。
不同于其他人，笹原空无是个奇妙的人。
各科倒数第一就算了，常常从嘴里冒出意义不明的语句，以及颠覆他们忍者观念的说法。因此，学校的老师很头痛她，不过又碍于三代火影的面子所以私下悄悄地说。
三代火影对笹原空无的关照有加，也有人嘴碎过是不是私生子之类的，结果被猿飞阿斯玛狠狠收拾一顿。
红一直觉得，笹原空无眼中的世界和他们的世界全然不同。
她说，她家乡的雪深丝丝的，好像有着千丝万缕的情绪，又像海水一般汹涌，仿佛能够淹没一切。尽管如此，这样的雪并没有阻挡来往的路人，甚至比以往的更加热闹非凡。
她说，名为圣诞节的西方节日里，橱窗会摆着大大小小的圣诞老人玩偶，驯鹿模样的卡通贴纸贴在一面又一面玻璃上，路旁的霓虹灯闪烁在没有星星的夜晚。钟声悠然的从远处传来，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寒冷的夜风，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置之度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飘荡着浓郁烤火鸡的喷香。
她说，新年伊始，前往神社进行新年参拜的人群挤满神道。星星点点的和服身影，艳丽的衣料与女孩鬓边摇晃的布花，投下硬币后期待地摇出新年签。
她说，有些人们为了一个故事共同跨越山海奔向一个地方。大家唱着一样的歌，眼里闪着一样的光，喊着一样的祝福，在路上相遇交换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之间有共同的热爱。离别时挥挥手也很坦然，因为知道永远会有下一次和下下次的赴约。
她说……
“笹原空无——你又在给其他人灌输什么大逆不道的谎言！”
“给我出去罚站！”
学校的忍者老师怒气冲冲地瞪了过来。他是个很古板的忍者，很不喜欢笹原空无脑瓜中异想天开的想法，还称呼她小撒谎精。而且，大部分忍者学校的学生也不相信空无所说的乌托邦，他们认为只是只有吊车尾才能编出来的谎言。
空无吐吐舌头，从座位上离开。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转身弯着身子，手掌贴在额头做出敬礼的样子，不知悔改地坏笑着朝老师反驳。
“但是老师~”
“最棒的谎言就是真实的说。因为就是要有真实，谎言才会出现啦~”
黑板擦被扔了过来，自然被空无侧身躲过。顺便还关心的让老师消消气，生气伤身等等，并贴心地为他关上门。
男生们小声打赌着，这次老师能多久发现空无早就逃学的事情。女生们则觉得我行我素的笹原空无十分帅气。当然，除了是吊车尾这一点外。
真的存在这样的世界吗？
人们平等的、幸福的生活在没有战争的世界里。
红的思绪还在回味空无所讲的见闻，以至于今天的课她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你说的世界真的存在吗？”
这天放学，红没像往日般直径回家，而是去了隔壁的丸子店。空无很喜欢逃学后的放学点来这里吃三色丸子，而这次也不例外。
面对红突如其来的提问，让空无一下子吞咽还没来得及嚼烂的丸子，她端起放在一旁的茶一饮而尽后才缓了口气。
“差点要死了。”
红抿着唇，鼓起勇气又问了一遍。
“人们平等的、幸福的生活在没有战争的世界里。”
“那样的世界真的存在吗？”
空无放下茶杯，没有着急回答红，而是讲起关于木叶村建立的意义。
在战乱时代，两个忍者家族以命相搏互，相敌视，经历了无尽的战斗他们最终和解结盟，建成忍者的桃源乡。
为追求和平而诞生的忍村，便是木叶忍村。同时，也是忍界史上第一个建立的忍者村。
“你知道吗？首领与村子的名字分别由两位家族取名哦。”
“我第一次听说。”
“哈哈哈也是，反正没人会在意啦哈哈哈。”
空无的嘴里，总是能说出就连红父亲那里都没听说过的故事。尽管那天她讲了很多，却还是没正面回到她的问题。
那样的世界真的存在吗？
这是红决定最后一次询问了。
不仅是为了寻求她所期待的答案，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十分残酷的答案。
“我不知道啊。”
红的心吧唧一下碎成渣，散落在地上的声音，甚至一口气哽在心头差点没换过来。她特地翘了节课来找某人，结果结果结果……根本就是……
“笹原空无，你这个——”
“与其从我这里得到答案，为什么不自己去看呢？”
空无从容地看着红，似乎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
“你觉得，那样的世界到底存不存在呢？”
“”
女孩莫名的诡辩，让红哑口无言。拳头逐渐握紧，她期待着那样的世界，但现实的残酷让她又逼迫着不承认那样的世界。
可胸口的躁动似乎要喷涌而出般，心脏咚咚咚跳跃犹如一阵鼓点将她的答案推到唇齿间。
“我想……我想……”
“它是存在的。”
空无那时的表情，红永远也忘不掉。
“我的答案已经像部已成固定套路的故事，如果我来说的到底存不存在的话，那样实在太无聊啦。”
“那样的世界到底存不存在呢？”
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间隙倾泻而下，顺着她的轮廓勾勒出一层柔和的光晕，连同她的笑容都是那么温柔与明媚。一潭湿润的深黑，盈着水雾，轻巧巧化在红的心口。
“夕日红同学，自己去看看不就好了。”
“所以…能不能…不要坐在我的身上说话。”
“啊哈哈哈哈哈，谁让你打不赢我呢，阿斯玛。”
“啊抱歉，阿斯玛。”
“哈哈哈哈，拜托你很弱哎阿斯玛。”
“笹原空无————”
那个世界到底存不存在呢？
它的答案，属于每一个人的不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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